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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你怕是还不认得我

第4章 男人,你怕是还不认得我

冰山首席的替嫁娇妻| 沐子乔| 发表时间: 2020/08/25 16:11

迎着这压迫感极强的眸光,白诗宁咬了咬唇,模样乖张。

“是他们要非礼我,我才反抗的,救救我,好哥哥。”

哦?

还是头一次有人敢向这个男人呼救。

刀疤头望着那个狠戾的男人,一脸横肉笑得像个弥勒佛。

在这江城,谁人不知道这个男人最缺乏的就是同情心。

尤其是对于女人这种生物。

并且还是在婚礼上砸昏他原定未婚妻抢嫁的女人。

“大兄弟,怎样捏死这个张狂的大变态,您吱一声。”

闻言,白诗宁的心瞬间揪紧。

这是闯进贼窝了……

掉进江里没能死,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福还没到,怎么可以挂掉。

牙一咬心一横,她一辟股坐到这冷峻的男人腿上,美眸眨了眨嘟了嘟唇卖可爱:“哥哥你要是救了我,我就是你的了。”

这个男人气场过于冷然,那双没有温度的冷眸瞬间又阴沉了几分,与这样一双眼眸对上,白诗宁连呼吸都跟着拉紧。

不管了,此生最惜命,不破不立,死而后生!

“滚。”

男人唇齿微启,低沉好听的嗓音绝对不带有一丝人类的情感。

白诗宁:“……?”

想她美颜盛世,气质若云,能主动坐上他的腿为谋命卖身,已经是很给他这张妖孽的脸面子了,竟然用“滚”字来伺候她……

当真以为她白诗宁只是吃素的么!

不过两三秒,她盯着这个男人的黑眸,唇角冷冷的斜勾:“男人,你怕是还不认得我。”

“是么。”男人眯着狭长的黑眸盯着这个赖在他腿上不起来的嚣张女人,眼底尽是看死人的漠然。

白诗宁挑眉,抬脸凑到他脸边压低了嗓音:“知道我老公是谁吗你就敢叫我滚?”

对面,刀疤头摸着下巴上的几根毛胡须,眼神是震惊的,这个冷漠无情的禁欲男人竟然会容忍这个跑男厕所掀裙子的变态坐在他腿上超过一分钟。

这不科学!

虽然确实是他的小妻,可那也是擅闯的小姨子妻,死是她唯一的出路。

男人盯着这个小妻默了一帧,唇角斜了一下,这笑容挂在这张英俊无匹的脸上,简直祸国殃民。

“说出来听听。”

迎着这个男人摄人心魄的目光,白诗宁竟有一种全部心思被洞穿的心慌,眼波流转了一下,瞬间涌动着无坚不摧的冷傲。

“只怕说出来吓死你,你可要先把心理建设立好咯。”白诗宁唇角一扬,笑容又野又邪:“我老公可是詹氏集团的总裁,詹、风、猎。”

詹风猎:“……!”

“呵呵……”

刀疤头沙哑的笑声在对面传来。

在这房间的人,恐怕只有这个女人不知道她此时就坐在她嘴里的“老公”詹风猎腿上。

这倒是越来越好玩了。

听到刀疤头笑,男人寒潭般深邃清冷的眸子漫不经心的朝他看去,“你怕不怕。”

刀疤脸夹着大雪茄,肩一耸,两手一摊:“我好怕怕,怕得都立不起来。”

男人收回视线,移向腿上赖着的小妻,眼眸微眯:“然后呢。”

对上这男人如千年幽潭般无波无澜的眸子,白诗宁挠了挠鼻头,差点没稳住游离开视线。

他们貌似压根不怕詹风猎,可是明明在酒吧里听到那两个女人说詹风猎生性残暴,是个狠角色,他们怎么会不忌惮?

“然后我觉得,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我们要时刻谨记于心。”白诗宁说出这些时,胆球立马充实了一倍,一副好心肠的伸手顺了顺他健硕的胸膛。

触感紧实,好像还挺好摸。

定了定,手又不要命的动了动。

眼前的脸像是精心计算才生产出来一般,每一寸线条都是那样完美,夜灯轻笼着这张混血儿般的脸,矜冷得像个吸血鬼贵族。

这盛世美颜近在眼前,白诗宁竟一时看呆了去。

一直站在旁边的梁恩向来面无表情,在看到这一幕时,嘴角不由的张开成O字,眼睛也睁大了一号。

果真在男厕所里掀裙子的变态,做出来的事情都令人瞠目结舌。

她哪里来的胆敢袭击那个男人,她知道不知道她现在脑袋已经别到了裤腰带上了。

话说那么美的一颗脑袋,掉了还真是可惜。

詹风猎微微垂脸,好整以暇的看着胸膛上那只白皙纤长的小手,低沉的声线邪佞十足:“白小姐想继续?”

白诗宁顿时烫手山芋一样,赶紧把不怎么受控制的罪恶爪子缩了回来,“不不不!不想!对不起!”

这个男人似乎脾气不大好,明明是又撩人又性感的嗓音,愣是听出来的警告的意味。

尤其是那一双深邃的眸,看着人的时候总像隔着一层无形的东西,给人一种讳莫如深的感觉。

你仿佛被他穿透了,而你却完全看不透他。

詹风猎漫不经心的看着这个与他对视的小妻,眸底似乎闪过一抹笑意,目前为止,还没有哪个女人敢如此直勾勾的迎着他的目光看。

坐在他腿上似乎还挺逍遥快活。

唇角斜了斜,眸底却一片冷寂:“小妇人,你似乎坐错了腿。”

这样的笑容挂在这样一张妖孽的男人脸上,简直俊到惨绝人寰。

白诗宁直觉得春风拂面,一双美眸微微亮了。

“带我回家吧,我老公其实是一只黑猫,上午它狠心抛弃我这人类媳妇,自个儿爬树跑了,我跟它分手了,你刚才救了我的命,我愿意为你做一只跳墙小红杏。”

敛了敛目,可爱的噘唇,“认识一下,我叫白诗宁,哥哥贵姓啊?”

男人的眉梢似乎微不可查的上扬了几分,清冷淡漠的目光低望着她,性感好听的嗓音多了些温度:“我姓白诗宁的那个詹。”

白诗宁:“……?”

看这一副不好惹的模样,莫不是詹风猎?

心里微微咯噔一下,低脸看他的腿。

目测她这重量要是压在残疾腿上,极富有摧毁性。

可是她这也坐了好一会儿了,不还好好的?

并且詹风猎连自己的婚礼都不亲自参加,怎么可能会说她的那个詹。

当即,她又打消了这念头。

“小红杏,往哪里看呢?”对面传来刀疤头粗糙沙哑的声音。

白诗宁脸一烫,猛然抬头,连面前那道目光都不敢触及,光速的回头,完全不管她的长发甩起来多么的狂野,扫得身后的男人微微向后移开脸。

刀疤头深吸了口大雪茄,眯着眼吐烟儿:“隔着裤子不好看,扒开看,野。”说着,咧开那一口乱七八糟的牙笑,在这夜灯下阴森森的。

“呵呵。”白诗宁干笑。

刀疤头夹着大雪茄指着她笑得狰狞:“小红杏,你敢扒开詹三郎的裤子瞧一眼,哥哥我今天就放你一马,保你安安全全的,谁也欺负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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