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突然像被什么东西使劲的蜇了一下,一阵一阵的发疼,隐约像有什么东西要往外钻,仔细捕捉却什么也没有抓到。
甩了甩发疼的脑袋,下意识偏脸……
旁边两个男款石雕正盯着她,眼睛瞪成了铜铃。
白诗宁猛的一激灵,放下裙子:“打扰了,你们继续。”
脑袋可能是锈逗了才跑错了厕所,慌张无措的转身离开。
小便池边的青年朝另一个男人使了个眼色,那男人瞬间会意。
两人拉上裤子,冲上去就将那个变态的女人套住脑袋控制住给抬了起来。
“放开我,混蛋!”
“老实点,跑男厕所撩裙子,给老子调节调节!”
“哦,要调节啊。”白诗宁轻声冷笑。
抬着她的两个男人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对小眼。
这变态的漂亮女人似乎很是配合?
两个男人喜不自胜,抬着她迅速出了卫生间,朝着另一边一个隐蔽的通道走。
抬进一个房间,将这个安静的女人给扔到沙发上。
白诗宁一被放开,扯下头套随手扔到地上,还没来得及起身,一个男人恶扑了上来。
“快给哥哥消消火!”
“嗷!”
几乎是刚刚扑上去,男人捂着裆滚到地上痛苦的哀嚎。
另一个男人的目光下意识看地上哀嚎的男人,这只是一晃神的功夫,眼前幻出一个白影,那个女人大长腿一个侧踢,一脚抄在他裆上。
快准狠,毫不脚软!
白诗宁低望着地上蜷得像虾米的两个男人,唇角倒勾:“调节好了没?”
“老子杀了你!”
两个男人扭曲着脸恣着森森白牙,挣扎着要起来。
白诗宁力求自保可不想玩命,见势不对转身就跑,跑出房间朝着通道跑。
“给老子站住!”
白诗宁回头看了眼,那两个男人跑出房间猫着腰朝她追来,她正过脸就拼命的跑。
一个急拐弯,她猛然顿住脚步。
慌不择路竟然跑进一个死胡同,正前方是一扇紧闭的房门。
“呵呵,没地方可跑了吧,还不快乖乖给老子过来!”
两个男人缓下脚步,像两只捕食的野豹一样盯着那角落里的女人,恣着牙口,眼里泛着阴险的光。
白诗宁斜了眼那两人手里明晃晃的家伙,使劲踹门,可是房门紧锁。
这一下死定了!
……
“发生什么事了?”
就在白诗宁彷徨无措的时候,房门被打开,一个瘦高个男人走了出来。
白诗宁顿时觉得一阵春风从里头吹了出来,双眸不由自主的亮了。
“帅哥快救救我!”
看见白诗宁之后,瘦高个男人面色微微一变,有震撼,诧异……不可置信。
这个女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恩哥,这个女人是个变态,她专门跑酒吧男厕所里撩裙子,还差点废了兄弟们。”
见到这个男人,拿着家伙的两个男人,神色瞬间无比恭敬,下意识朝着后方退了几步。
“我不是故意的……”白诗宁脑袋里嗡了一下,这些人竟然是一伙的。
她是不是应该找个寺庙拜一拜?莫不是被霉运给缠身了?
“再敢碰这个女人,你们就去死一死。”瘦高个男人走到白诗宁身边。
“是是是,恩哥。”两个男人连忙点头哈腰,瑟缩着后退。
“你……你叫什么名字?”瘦高个男人打量着白诗宁,面无表情的问。
“我叫白诗宁。”
可能是鬼上身了,才一时犯浑要跑去男厕所,白诗宁笑得心酸,“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实在是抱歉。”
“站在小便池边掀,还不是故意的。”男人缩着脑袋嘀咕。
瘦高个男人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男人全身一颤,不敢再说什么。
“白小姐,让你受惊了,进来喝口茶压压惊吧。”
不等白诗宁答话,瘦高个男人转身推开门走进房间。
暂时也没有地方可去,白诗宁跟着他走了进去。
这房间光线幽暗,正中是一张大得离谱的赌台,只有一盏伸缩灯将赌台照得锃亮,两头首位上坐着两个男人,一时看不清面相。
梁恩带着白诗宁走到其中一个男人身边驻足。
白诗宁这才看清,这个男人是一个光头,光头上横着一道狰狞的刀疤,面相看起来很恶。
他坐在龙辇一样奢华的座椅里,叼着大雪茄眯着眼睛盯着她,盯得人后背不禁发麻。
“老大,这个女人跑男厕所里掀裙子,被逮住了。”
白诗宁:……!
能不能别再提这些事,说好的请喝茶压压惊呢。
她都那么相信他跟着进来了,竟然又告恶状,人心不古!
“呵呵。”光头盯着白诗宁打量了好几秒,沙哑着嗓子干笑一声,旋即歪头看向赌台对面的那个男人。
“大兄弟,你说,这么坏的女人,要怎么处置,您一句话。”
白诗宁顺着他的视线偏脸看向赌台对面的男人,幽暗的光线笼在那男人身上,幻出一个修长伟岸的身形,隐约可以看到那男人脸部线条立体刚硬。
颜值即正义,这是恒古不变的铁律!
不等那好看的线条回答,白诗宁就提着高跟鞋走过去凑到他身边。
“帅哥,救救……”
呼救间,她的视线霎时定在这个男人脸上。
男人面容异常俊美,可是神色极冷,在她靠近时,他缓缓偏脸,赫然之间,她与那一双夜幕般沉遂阴鸷的眸子对上。
他明明只是静静的坐在那奢华的龙辇里,却周身都散发着极大的压迫感,仿佛连周身的空气都变得稀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