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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者神龟

第5章 忍者神龟

史上最强筑基期| 神道公| 发表时间: 2020/07/21 18:18

直视着蔡惠芬的眼睛,冷声问道:“你有手吗?”

“……”

“你有脚吗?”

“……你,你想干嘛?”

蔡惠芬被聂战那冰冷的眼神震住了,本能的往后退去。

“有手有脚想巴结新姑爷干嘛不自己动手?还得我给你们做饭,你能要点脸吗?”

“聂战!”

苏晓蓉高高地站在楼梯上,连语气都带着居高临下的意味:“你怎么跟我妈说话的?道歉!”

这个女人,蔡惠芬骂自己半天都没见她吱声。

自己反问一句就恼了?呵!聂战看着她冷哼一声,转身又回屋收拾东西去了。

别的都无所谓,关键有几张父母生前的合影照,必须一起带走。

“妈,他白天工作也忙一天了,偶尔累了不想做饭就算了,你也别生气了,回头我好好说说他。”

苏晓蓉走下楼梯劝解道。

本来还心有余悸的蔡惠芬,见女儿也站在自己这一边,顿时又涨了几分气势。

“你看看你招的女婿,当初我说什么都不同意的,可你偏偏还念着那狗屁婚约,非把他招回来不可,你看看,现在都敢跟我横鼻子瞪眼了,以后我要是老了,还指不定被他怎么欺负呢,滚,让他赶紧滚!”

“妈,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他不懂事,你也跟着凑热闹?”

苏晓蓉好言哄了一会,终于让蔡惠芬回去看电视了。

转身走进聂战的卧室。

见他正在收拾行李,顿时愣住了:“好好的,你这是要干嘛?”

聂战把父母的照片整理好放行旅行袋,一脸平静道:“我要搬出去住。”

“你怎么这个时候搬出去?”

苏晓蓉皱起了眉头:“刚才你也听见了,我妈要请谢强东来家里吃饭,你现在搬出去,待会谁来做饭呢?”

做饭?聂战停了下来,冷笑道:“你还觉得自己的要求很好笑吗?”

你请关系暧,昧的人来吃饭,还得老子在旁边伺候?脸咋那么大呢?苏晓蓉却觉得丈夫有点无理取闹。

她有些不满道:“以前不都挺好的吗?再说只是一顿饭而已,我又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那我真得多谢谢你了!”

聂战怒极反笑起来。

这就是他最佩服前身的地方。

自己这个前身一直深爱着苏晓蓉,觉得这个女人在他最困难的时候,伸手拉了他一把。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结婚五年,他连妻子的手都没碰过不说,甚至还能容忍岳母正大光明的,把妻子的追求者往家里拉,竟然还负责做饭招待!时间长了,以至于苏晓蓉都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窝囊至此,简直没谁了。

要知道,前身在苏家可不是白吃白住的。

他不仅包揽了所有家务,甚至连苏家人饮食起居的开销,也全都是他负责。

不夸张的说,连老丈人找小姐,丈母娘打麻将的钱,都是直接从他的钱包里拿的。

苏晓蓉虽然一直定期定额给家里准备开销,但直接都给她妈了。

而蔡惠芬那性格,呵,一分钱都没往外掏过!否则,区区二十多万的债务,干了两份苦力,何至于五年才还完?可即便如此,还被苏家人各种辱骂!但如今的聂战,毕竟不是前身那位忍者神龟。

他把旅行袋的拉链一拉,转身抱拳道:“苏小姐,咱们后会有期!”

此时苏晓蓉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脸色一白:“你,你什么意思?”

聂战提起行李,淡淡道:“咱们离婚吧!”

说完,转身走了。

洛安城北,项家庄园。

客厅内。

项茗茵抱着电脑光着脚盘坐在沙发上,看着屏幕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旁边的项文伯一脸宠溺的笑容。

以他对孙女的了解,这怪模怪样的肯定是在玩游戏。

身为项华集团的创始人,洛安城屈指可数的大佬,项文伯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但此刻也不得不佩服孙女的神经大条。

这才刚被人绑架,现场又死了那么多人,这才刚回家就又抱起了电脑!看看时间,已经七点多了。

项文伯干咳一声,提醒道:“你爸快回来了,让他看见你打游戏,肯定又该骂你喽!”

“爷爷,我没玩游戏,我在找人呢!”

项茗茵头也不抬道。

“找人?”

项文伯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可是让孙女横鼻子瞪眼急急要找的会是什么人呢?突然,他手里的拐杖一顿,眼中闪烁着凌厉的寒光:“难道除了你冯叔逮住的小孩外,今天那些绑匪还有别的活口?”

“哎呀,我不是找抢匪,我是找今天救我那个人!”

项茗茵晃了晃手上的纸片,恼恨道:“你不知道这个人有多可恶,竟然用一个破药方骗走了我十几万的零花钱,哼,他以为自己可以一走了之,却忘记给我的这张纸是从他的笔记本上撕下来的,上面还有他们培训学校的题标,我已经在学校的档案库里找到他的照片和姓名了,正让小娜帮我查他祖宗十八代的资料呢!”

“人家救了你,别说十几万,就是给人家百十万也是应该的,怎以能说人家是骗呢?”

文伯难得在孙女面前严厉起来:“让我看看他写了什么。”

“我才不是生气他骗我钱呢!”

项茗茵把药方递过去,脸红红道:“关键是他污蔑我有不良嗜好,还说我虚阳内寒什么的,流氓死了!”

“你玩游戏当然是不良嗜好,虚阳内寒也是长期熬夜造成的,我看人家说的没错!”

项文伯说着,一脸随意的展开了手上的药方。

大眼一瞟,顿时愣住了:“嘿,这人写的字好霸气!”

“爷爷,你还夸他?”

项茗茵顿时撅着嘴不依了,走过来抱住老爷子的胳膊委屈道:“你到底跟谁一势的?”

要搁往常,项文伯肯定少不了各种许诺,好好安慰一番。

可现在他的眼睛像被粘住了一样,直直地盯着那张薄薄的纸片。

对孙女的撒娇置若罔闻。

见老爷子表情不对,又知道他最喜欢书法。

项茗茵意识到:“爷爷,这人写的字很好吗?”

“何止!”

项文伯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干脆连拐杖都甩了,拿着药方就匆匆往二楼书房走去。

项茗茵急忙跟上。

却见老爷子打开了书桌后面的保险柜,从中找出一个黑色的,不明材质制成的金属方盒。

放在书桌上,刚要打开,突然又想到了什么。

转身取了副手套戴上,这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盒子。

常年恒温的金属方盒内,静静地躺着半页皱巴巴,已经泛黄的书稿。

上面的字迹笔势锋锐,力透纸背。

一笔一画恍如刀剑一般,乍一看,就让项茗茵心神一悸。

“爷爷,这是谁写的字?”

她奇怪道。

以她在老爷子面前受宠程度,怎么从来没见过这半页书稿呢?项文伯没有出声。

只是默默的把她带回来的药方,和这半页书稿放到一起。

仔细的端详许久,才点了点头,让出位置道:“你看看,这两张纸上的字有什么特别吗?”

项茗茵走了过去。

看了不大一会,就发现了:“呀,字迹一模一样,这,这不是同一个人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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