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此话是有些来头的,它源自地球的孔子公。相传战国时鲁国的大夫季孙氏牛气冲天,甚至发展到赶走掌柜的鲁国国君的地步。拿当时宫廷的舞乐队来说,按制度是:天子八佾(八人为一行,叫一佾;八佾是八八六十四人),诸侯六佾,卿、大夫四佾,即季氏只能用四佾,鲁昭公应用六佾,周朝天子可用八佾。可是季氏却故意打破传统,偏要设置六十四人的大型舞乐队。所以孔子公在谈到季氏时,捶胸顿足、吹胡子瞪眼睛地仰天长叹道:"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换句通俗地话说就是忍耐巳到了极限,这个要是可忍还有什么不能忍的,再不像火山一样铿锵迸射地爆发,就会在沉默中无声无息地灭亡,忍到了尘埃里,这辈子也就白活了。眼下,我们的男主司马建在康丁就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被憋出了火来了。
本来依从外公嘱咐:除了任务外,其他杂七杂八闲事一概当作神马浮云无视的他觉得眼下这事自己是非管不可了,否则就枉为七尺男儿,就破例一回,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吧。
司马建腰上就别着一把牛掰的外星生产的电子干扰枪,这种枪可不像地球上的枪发射子弹,而是发射威力巨大的太阳光紫外线,它能让受攻击人人体内分子结构遭受破坏,先是意识混乱,失去抵抗能力,后是产生各种癌变,杀人于无形之中..
不过司马建身上还带着一把水枪,至于这把水枪有什么用途,以后我们自然会知道的.
眼下司马建觉得对付两个小毛贼单凭自己的拳脚就够他们消受了。
说时迟,那时快,我靠,司马建疯了一样的一记疾如闪电的飞拳击出,拳头末到,其产生的冲击波便巳将胖猪的猎鹰匕首冲飞了出去,等到拳头到时,胖猪的脑门上顿时出现一个深深地凹坑,竟血流满面,哼哼唧唧扑倒在车门前。
胖猪遭受这一猛击还没回过神来,司马建二话不说,倒提起他的双脚,把他整个身子向车门奋力一贯,“咔嗒”一声脆响,胖猪的脊梁骨似乎断了,杀猪一般的惨叫声传出老远。
司马建再一脚,把胖猪直接踹出了出租车.
痩猴彻底被震撼到了,他千算万算就是沒算到司马建居然敢反抗,旋即挥舞着匕首向司马建扑了过来.
车上的空间太过狭小,根本是无法施展拳脚,司马建借势打力,一把拽住了痩猴持匕首的手,使了点力气把它给下了,然后同样的一脚,把痩猴也直接踹出了出租车.
司马建随即一个箭步跃出,四下里一环顾,借着星光,发现那胖墩刚要从草地上爬起。
落水狗不打白不打,打了也是白打.
司马建几个箭步冲到近前,以左脚为轴心,身子原地一转,一个飞身跃起,漂亮,好一个鞭腿,一脚就踹在他两大腿中间那根棍子上,胖墩那根棍子毕竟沒人家保安手中的警棍耐用.
司马建只这么一踹,肥胖的歹徒是疼得冷汗直冒、呲牙裂嘴,屎尿全出,隔夜饭也被踹了出来,身子躬成了虾米状。
司马建再趁热打铁一跃骑在他肉浪翻滚肥胖的肚皮上,伸脚踩住其右胳膊肘,捏住他的前臂反关节猛力一折,一声脆响,肥猪胳膊便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垂了下来,司马建再饱以一顿老拳,直砸得他鬼哭狼嚎、喊爹叫娘,鼻涕眼泪和鲜血涂了一脸。
之后,司马建又照葫芦画瓢三拳两脚干趴下了瘦猴,用电子干扰枪顶着俩人的脑袋壳,厉声道:“想好了沒,今晚的这事你们俩个龟孙子打算怎样地了结?”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俩个傢伙此刻脸上肿得老高,整张脸看起来都扭曲变形了,伴着痛苦的哀嚎声,跪在地上,高举双手不住地求饶。
要是早知道这人那么厉害,任咋的他俩也不敢嚣张呀,那三拳两脚算是白挨了。
“要饶也有个饶的方法,这样吧,死罪免了,活罪难逃,你俩把东西和钱还我们之外,每人再赔个三五万星币(本大陆使用)的这事就算直了.”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你就是把我俩切成块,放到油锅里熬成汤喝,也是熬不出钱的呀!”
〝靠,谁稀罕你俩臭肉熬成的汤,那能喝吗?喂猪猪都不吃.”司马建骂道。
“既然沒钱〞司马建下意识沉吟了一下,“沒钱让你俩个混蛋当奴才、把屎把尿总会吧?不然现在就让你俩将功补过,去侍候那老爷子。”
两劫匪悲叹了一声:“自己老爸老妈生病从来没侍候过,这会却要去给别的糟老头子端屎盆、尿壶,这叫什么事呀?”
司马建转脸问美女司机:“你老爸住什么医院?”
“麦徳琳.宾奇医院。”
“好的,你俩去麦徳琳.宾奇侍候那老人家。”
两劫匪露出窃喜的神色来,到了医院我趁机跑路去,你又不知道我姓甚名谁?何方人氏?家住在哪?找鬼去吧。
哪知司马建早看透了俩人的鬼心思,所以他冷笑一声,对俩劫匪说:“想跟我玩耍猴是吧?坦白告诉你,你瘦猴叫赫尔斯是吧?家住在y州宙斯大道波隆小区11号,刚因抢夺罪蹲了三年大狱放出来是吧?还有你胖猪,大号叫波可夫,家和瘦猴同一个小区,不过是24号,是因为强奸罪入狱的是不?这些都是我手机芯片扫描了你俩的头影,绑定了你俩宿主的信息能量波动告诉我的。”
俩劫匪低下头,再也不吭气了,乖乖,这小子咋什么都知道呢,这回算是彻彻底底地栽了。
之后,司马建想叫美女司机把两傢伙送到医院,还留了个手机号给她,叫有什么事尽管向他汇报。
可美女司机却踌躇了,她说:“叫这俩烂货去照料我老爸,是嫌我老爸命太长呀,沒死也会让他们给照料死了,先生,咱们还是去警察局吧。”
司马建低头沉吟了一下,觉得美女说得也有几分道理,现今康丁咱这旮旯什么都讲究个健全社会,万一这俩邪气盎然的傢伙倒打一耙,来个恶人先吿状,自己可是跳进翰默洋也洗不清,死翘翘了。
光约车径直开往了最近的天狼星分警局,刚好有一个高个子,高鼻子,蓝眼睛,络腮胡子男的老警察和两个年轻且肤白貌美,起伏有致的身体曲线绝对让所有男人狂喷鼻血的女警花在值班。
俩人押着俩歹徒下了车,当两警花第一眼看到司马建那俊美的长相时,瞬间就花容变色,嘴巴张成了o形,没来由地一阵心跳,惊呼“简直帅呆了、帅呆了!”,一阵含情眿眿的眼神飘然而至,真是美女对上帅哥惺惺相惜呀!
但很快目光落在其发黄的白背心土黄裤子加一双人字拖,活脫脱一副民工穿着上,就一下彻底改变了刚才的看法.
俩歹徒随即就被身手敏捷的警花给铐上了。
略显壮实的老警察对两歹徒说:“好傢伙,牢里免费吃土吃上瘾了,又报到来了呀。”
司马建和美女司机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向其中的一个警花作了笔录。
这时肥胖的歹徒沙哑着声音向老警察说:“队长,我要揭发,揭发对了算立功的表现不?”
“只要检举是事实,都算。”老警察道。
“这小子有枪,刚才还指着我俩的头。”
司马建索性把一只喷水的枪从腰间拔出“啪”地一声放到了桌上,真正的枪他刚才早巳趁歹徒不注意,藏在那草丛里了。
“这是一把玩具枪,不信叔叔你检查检查。”
老警察一检查,果然是,要是依早些年他的暴脾气,早就猛地一下发飙给他一个大耳刮子,让他那张肥脸应声歪向一边,脸颊上落下一个大手掌印,扇得他都不知天南地北了。
可如今什么都得讲健全社会,所以老警察还硬是按捺下性子.
“他行李包里还有很多钱,他的手机芯片还能探知任何人的一切信息。”
“警察叔叔,那钱是我海外打工辛苦挣的,其实也挺不值钱的,跟手纸差不了多少。至于什么手机芯片还能破解任何人的一切信息,那是他瞎扯,有那本事我都能当康丁首富了,再说隐私权受星球法律保护的是不?”
老警察先是张大嘴巴惊奇地看着司马建,脸都快绿了,但听了他的解释,很快释然了,想想也对。
他点起一根烟,吧嗒吧嗒抽了几口,耸了耸肩,这肥猪说得也太不靠谱了,可能么?见过厉害的,也沒见过这般厉害的,听说眼下康丁星球的手机芯片还得靠从河外星系进口,这少年虽然精神得很,但穿着连学生都不像,若真的有那么厉害,早就神采飞扬、飞黄腾达,成为康丁首富、数钱数得手抽筋了,何必像个土包子似地窝在自己面前。
他随即喝斥肥猪道:“他要是能发明那芯片,我都能制造质量为太阳250倍,具有恐怖"吞噬"能力的超级黑洞外星人无敌武器了,看你还满口雌黄、一点都不老实。”
不多会儿,笔录就结束了,两歹徒被扣下,三位警察则热忱地把司马建和美女司机送到了警局门口,然后老警察和俩人一一握手告别:“十分感谢你们俩位公民对我们工作的大力支持,今后有空还常来坐呵。”
司马建心道:“这里的门坎太高,还是少来坐为好,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事,来这里报到似地。”
上了光约车后,司马建坐到了副驾驶座位上。
一路上,俩人默然无语,漆黑的车厢内,司马建春意荡漾的笑容在脸上写着,他似乎也感觉到对方一颗噗噗跳动的心,一种难舍难分难言,触电似的的情愫在他心中慢慢升腾,竞有一种莫名的幸福。
不知不觉地,车很快到了斯诺文小区,司马建觉得再不说些什么,恐怕日后也难有机会说了,毕竟康丁星球那么大,人丁又那么稀少,下回要能再遇上的机会比慧星撞上康丁星球的机会还少。
司马建问:“丫头,你叫啥?”
“张欣妍”
“你呢?”
“司马建”
司马建自信满满地说:“美女,就凭我这高大俊朗、英气逼人的外表,再加上刚才要不是我…你早就…,我就这样下车了,你是不是得有所表示表示下什么呢?”
说着话,司马建是双眼放光,思绪有些飘忽。
他想呀,话都撂到这份上了,张欣妍一定会说:“那好吧,改天请你吃饭.”
顶不济的也会说:“那好吧,互相留个电话号码,以后好联系.”
只要植入了电话号码,锁定了这个美女,今后他想套个劳什子近乎,甚至修成什么正果,那机会可就大大的有啦.
司马建头脑简单计算了一下,他交上桃花运的概率应该有70%,但出乎他意外的是,张欣妍面色一变,脸腾地一下红了,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这就跟影视剧中男人若帮了女人什么,总要求个什么一样,否则剧情就无法进行下去一样,这道理她懂。
“哦,原来是要讨个人情呀!那好吧,今后要再遇上,你坐我的车,保准给你打个三折。”张欣妍扑闪着一对丹风眼,红霞布满俏丽的脸蛋道。
司马建一愣,不觉面色一紧,心一下沉到了谷底,沒想到这美眉竟然是如此不按套路出牌。
他随便恩了一声,就下了车.
不知道什么时候,路灯熄灭了,一轮红日破晓而出,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