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风希挑了挑眉头,示意景落看自己的卷子。
然后……
他改动了几个选择题的答案……
景落:“……”
秦子旭:“……”
全班同学:“……”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时间,大家都没忍住,大笑了起来。
瞬间一班成了整个级部最热闹的班级。
“风希,你……噗……哈哈哈”
秦子旭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小声点,你们说话归说话,别打扰到我们这些人学习。”
有些看不惯他们几个这么好的关系的人话中带刺的说。
她的同桌震惊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景书,最后小声的拽了拽她的衣服和她说:“你干什么呢?得罪了落姐和旭哥在一班你就不用呆了。”
阳光折射进教室,余光交错的,景落的那张脸又艳又妖的,嘴上淡淡一笑。
秦子旭眸子上蕴含着一层薄薄的怒气。
教室里一时间散布着浓浓的火药味。
“都干什么呢?没听见上课铃声响吗?整个楼层数你们班最乱。”
浑厚有力的怒吼声,在教室门口凌厉的瞪着他们,所有人都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景落左手插兜,右手捋了捋额头上的碎发。
年级主任来势汹汹的训了他们一顿,看见所有人老老实实认认真真的开始学习后,就走了。
他可还要再去抓别的班级说话的同学。
一班的同学都在拼命的刷题。
只有景落和秦子旭这边。
相同的姿势……
相同的表情……
景落在玩着数独,认真的解着每一个数字,脸上是少见的认真。
秦子旭在玩着游戏,时不时的皱眉。
教室右侧。
“南树儿,我这道题不太会,你可以帮我看一下嘛?”
南树儿是一班的学习委员,她本来正在默默的背着公式,听到有人说话,抬起头看着一个穿着很招摇的女生拿着课本在自己面前,南树儿稍微一走神,明知道她不是真的来问问题的,可嘴里硬是说不出一个不字。
“你哪道题不会?”
“这道。”同学指了指卷子最后的一道大题。
南树儿简单的扫了一下题目,很快就得出了解题思路。
“你需要先求证一下这个公式是否正确,然后在……”
她专注的讲着题目。
却没有看见在她低头的时候,那个女生脸上满满的不屑。
“这样就可以了。”南树儿讲完之后才抬头看了问问题的女孩一眼。
“我没听懂,可以在讲一遍吗?”
问题的女生脸上故作很抱歉的样子。
南树儿没有说话,刚低下头准备在讲一遍。
景落直接从她手里拿过书,扫描了一眼题目。
景落打开课本,找到二十八页的内容,骨节分明的双手将课本一转,拍到那个学生的脸上。
“这下能看懂吗?”
景落高傲的抬回头,晚如高贵的女王在俯瞰众生一般。
“你……”
女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羞辱的,双颊通红,剁了剁脚,气冲冲地离开了。
景落看了南树儿一眼,两人都并没有说话。
景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自己的数独。
南树儿继续刷着题,背着公式。
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会,突然有一个男生过来。
“景落,田老师让你去校长办公室一趟。”门外站着一个比较腼腆的男生,老师让他过来叫景落。
她抬起头。
点了点。
示意她知道了。
男同学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然后脸颊微红的离开了。
她看了看班级里的同学:“好了,早自习开始了,大家快复习吧,我去趟校长那里。”
她右手散漫的插在兜里,朝着校长办公室走去。
景落一把推开办公室的门,进去之后上上下下扫了一眼办公室,发现除了她的班主任和校长之外,还有许多陌生人,并不是这个学校的老师,他们全部都是一身黑色西装,倒像是……
景落随意的找了个凳子坐下,靠在椅背,身子微侧,漫不经心地样子。
校长看见景落这个样子蹙了蹙眉,训斥了几句:“你这像什么样子,最起码的尊师重道都不懂?!这是权总,还不快过去打声招呼!”
景落顺着校长的话看了过去。
心里第一反应就是:世界上还有这么’漂亮‘的男人?
权御坐在沙发中央,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冷漠的薄唇轻抿,深棕色的黑眸显得更加深邃,散发着寒光,周身气压低到极致,让人不经意打个寒颤。
景落还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中,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
“不好意思校长,权少有点事想单独和景同学聊一下,请您回避。”
权氏集团的总裁特助适当的插话。
“好的,正好我还有点事,那我就先走了。”
校长阿谀奉承着,笑嘻嘻的退了出去,走到门口还不忘记嘱咐景落一句。
“景同学,这是我们学校的大股东,注意和权总说话的态度。”
“……”景落汗颜。
“景同学,你好,这是我们权氏集团的总裁权少。”
季琛站在权御身后恭敬的介绍。
“你好,我是景落,沉鱼落雁的落。”
“景落,沉鱼落雁的落,好名字。”
权御细细咀嚼这一句话。
这是权御今天第二次听到她这么介绍自己了。
刚刚在公交车站牌那里就听到过一次。
“你好,我是权御,以简御繁的御。”
季琛:“……”
御爷,您是小盆友吗?
还这么自我介绍?
“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景落一手整理着自己校服的拉链,还是一如既往痞痞的样子。
季琛看了自家大BOSS一眼,然后就开始进入正题。
“是这样的景同学,我们大小姐前段时间无意中沾染上一种病毒,找了很多专家都束手无策,无奈之下才会冒昧来学校找您,您是这方面的专家,特地来请您去看看。”
“不好意思,我想你们可能找错人了,我并不懂什么医术,更不是什么专家,病毒神马滴更是连听都没有听过。”
景落耸了一下子肩膀,摊开手掌说无辜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