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元宝吧?郭大夫在家吗?我来看病,腮腺炎。”
开口的是一身材高挑约么十七八岁的大姐姐,眼睛很大,辫子扎的很高那种,乳白色的高领线毛衣,白蓝色的紧身牛仔喇叭裤,显得很时髦,但有一点她脸色发暗,脖腮处有些肿胀。
“姑父不在家,出诊了,姐姐你是?”
姐姐这两个字我叫的很甜,对我来说叫的越甜就越证明对方够美。
“嘻嘻,小嘴挺甜,我是二强的姐姐舒静呀,以前我可见过你,这几年在外面上学回来的少,可能你没啥印象了吧。”
舒静姐笑起来真的很美,我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吐沫,眼神不由自主的从上往下扫了又扫。
当她眼神盯着我时,只感觉被她发现了我偷瞄,赶忙开口道。
“那个,额!都长这么大了?”
“嘻嘻,元宝说话像个小大人啊,这话应该我对你说才对吧。”
舒静姐哪知道我其实是做贼心虚,没把住门脱口而出,其实我的心里话是想说几年不见姐姐那里发育的很大,我很意外……
“对了舒静姐你也得了榨菜?难道二强是被你传染的?看你的样子应该时间不短了,咋还没好?”
我强行接过前面的话,站在了大夫的角度问,那样会能让我不那么尴尬。
“哎……是有一段时间了,本以为是炎症,吃点消炎药就好了,哪知道是这病,在县里门诊输了一个多星期液,肿是消了不少,可还是疼。只能来这看看中医有没啥好办法。”
按照常理来说腮腺炎输液一星期就会好转,可舒静姐这么长时间没效果,也就是说她属于重度患者,输液只能缓解。
“舒静姐,你这是病毒感染时间长了,不好去根,病是能治,只是……”
我其实有点犹豫,毕竟姑父不在,他也只给我示范了一次,能不能上手心里也没底。
“只是啥?很不好看吗?姐可听说你的医术快赶上郭大夫了,你要是能帮姐治好,姐带你去小卖铺好吃的随便挑。”
舒静姐许的好处让我很无奈,若换做一般人家的孩子肯定对小卖铺充满了幻想,可我真没啥感觉。
“要治得用针灸,还没自己上过手,你敢试?要是不急,就等晚上姑父回来再说。”
我实话实说,看病可不是闹着玩,实事求是。
“呀!还要针灸啊?疼不疼?隔着衣服扎估计不行吧?我一个大姑娘家家的,若是让你姑父一个大男人扎,那个,那个不太好吧……要是你扎姐姐倒是能接受,毕竟你还小。”
舒静姐的话我听了一愣,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女孩越大会越害羞,我只想着咋看好病,而人家还要考虑男女授受不亲的因素。
她说我是孩子就可以接受?既然有人愿意当试验品,又是很美的那种,那还推脱个啥,治病救人是很高尚的事,可别想歪了!
“舒静姐你确定用我?针灸看着针挺长挺吓人,其实不怎么疼。”
舒静姐似乎也在自己做心里斗争,皱着秀眉似乎在做决断。
“嗯!我决定了,就用元宝你了!恶心,失眠睡不好,脖子还一个劲的疼,姐姐真心受够了!来吧,看你的了。”
舒静姐有了决断,昂头挺胸,眼神里有一丝坚定。
她挺胸的那一刻,我又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她硬要诱惑我,可不是我故意要盯着那里看的,我时刻告诫自己是无辜的……
“舒静姐,进来吧,我卧室那屋安全点,我去拿针。”
抬腿出了屋外,我还多了个心眼,特意反锁了院里的大门。
当我准备好工具,返回屋室那一刻,我的那个小心脏啊。
“舒静姐!你,你这是干嘛……”
那场景我一生难忘,雪白的肌肤,修长的玉腿,除了胸前那纯白色的罩罩,和那同一面料的内内,其余的部位就那样毫无征兆的暴,露在空气中,充斥着我的眼球。
“啊?怎么了?针灸不是要脱衣服的吗?怎么?内衣也得……”
舒静姐说到这里,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秀脸刷的一下红的惹人怜爱,就算我还是个孩子,可毕竟性别不同。
那一刻我有点蒙,真的很蒙,眼神完全不受大脑支配,根本移不开。舒静姐见我没啥回应,还以为是我默认了,不好意思开口。她接下来的动作分明就是要解下胸前的最后防御,虽然那动作很慢……
“呀!呀!舒静姐你,你快停下,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你,你脱的太多了……天气有点凉,快,快把裤子穿上吧,可别再感冒了。”
虽然我很想看到那最后的神秘,虽然她完全的配合,可我强行告诫自己,不能骗人,不能乘人之危!
“啊?嘻嘻,姐没扎过针不,不太懂,那个,那个这样行吗?”
我背过身子,可眼神还是通过大衣柜上的镜子,有意无意的瞄她穿喇叭裤的过程,没想到她抬腿的动作居然更加诱人……好在我穿的裤子还算宽松,要不然尴尬的可就不止是她了。
故意晚了两秒回头的我,其实早知道她已经穿好了,但上半身的裸,露依旧对我有致命的吸引力。
故作正定的我开口道“舒静姐,你坐床边,咱们开始吧。”
素质,咱也是有素质的小赤脚,行针一起是绝对不能分心的。
“嗯……”
一针扎入,舒静姐不受控制的轻声咛哼了一声,那声音有点酥。我心道大姐你就不能正常点?你要是再这样我受不住诱惑,扎歪了你可别怪我。
“舒静姐,有啥感觉吗?”
“除了开始那一下有点疼,后面就没啥大感觉,有点酥,我咋感觉很皱,不能动弹。”
舒静姐歪着头,微微抬起的胳膊,保持着那个动作也不敢乱动。
“嘿,正常反应,再灸一下效果更好。”
我一边说着,一边在那些银针根部点燃艾草小球。
舒静姐似乎有了一些感觉,微微闭眼感受通达的舒畅。
“元宝,姐已经失眠好几天了,我能不能眯一会儿?好困。”
“行,你侧身躺下,别乱动就行,睡吧。”
扎针有效果是好事,能减轻她点点疼痛,也是医者最大的满足,看的出来她是真瞌睡了。
我一直在床边守护,主要是怕她睡着了不自主的翻身或者什么,碰到银针会很危险。当然除了这个冠冕堂皇的无敌理由之外,我更想近距离欣赏她上半身的每一处细节,以及那只有刚发育成型的少女才会有的特殊体香。
回想一下我家慧姐貌似就没有女人味,也没见她鼓起来,也就差了三四岁女生的变化咋就这么大?
妇科我接触的不多,之所以学了姑父八成,就是有两成妇科病他没有教我,按他的原话说,那就是我还太小不适合。
他越是不教,我越是好奇,有关那方面的医病书籍,偷看了很多,只是在他面前必须装不懂,哎!做个小赤脚也很难啊。
我盯的越久心里越痒,也不是啥非分之想,就是忍不住想捏捏那罩罩到底会是什么感觉,额……或许是男人生来就有的天性吧,虽然我才十一岁。
几次抬起手,又几次缩了回去。一个声音告诉自己,没事她睡着了,就轻轻摸一下,她不会发觉。另一个声音则在说,万一她很敏感呢?要是被发现咋办?尴尬不要紧,那样她会看不起我的,会很丢脸。
想了半天我想到一个折中的办法,给她把脉,既能了解病情,又能触碰她雪白的皮肤,重点是就算她醒了,我也有正儿八经的借口。
嘿嘿嘿,我真他妈的是个天才!正当我要下手之时。
“元宝?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