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货,是蛊虫。”沈微澜微微诧异,没想到冷肆爵也认识蛊虫。
早在几天前,她就已经准备好蛊虫了,因为她知道冷肆爵一定会让她救冷老爷爷的。
“我只听说过蛊虫可以杀人于无形,但从未听说过蛊虫还可以救人。”这句话就已经表现出冷肆爵不相信沈微澜。
沈微澜冷笑,“还以为你识货呢!原来也只是道听途说,蛊虫分很多种,而我手上的蛊虫叫吸蛊。加上它才能让冷爷爷的脑梗彻底痊愈,否则单靠中药跟针灸只能治标不治本。”
“少爷,我也听过蛊虫,所以我相信少夫人。”连知音适时地开口,她现在对沈微澜崇拜还是崇拜,她懂太多了。
连博瞪了眼连知音,责怪她多嘴,老爷子要是有什么事,他们怎么担当得起?
冷肆爵思忖片刻,最终还是同意了。
沈微澜将蛊虫放在老爷子的后脑勺,顷刻间,蛊虫瞬间渗入后脑勺消失不见。
随即,沈微澜熟练地将梅花针扎在冷老爷子后脑勺的穴位上,轻轻拧动,血液顺着梅花针流下来。
看着沈微澜熟练的动作,冷肆爵眉头轻蹙,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一副画面。
在山洞里,他的脚被毒蛇咬了,女孩蹲在他脚下帮他用银针放出毒血,并嚼碎草药敷在他的脚上。
女孩冲他微微一笑,而这时的沈微澜也凑巧侧过头看着他,两个女孩不一样的面孔,但却在这一刻蓦地重叠了。
冷肆爵眼瞳骤然一缩,猛地别过头,该死的!他这是太想她了吗?所以才出现幻觉?
放完血后,沈微澜观察一下冷老爷子的指甲,指甲的颜色已经恢复正常了。
“少夫人厉害!我被你圈粉了。”
连知音也知道老爷子的指甲前两天就已经变了紫色,现在少夫人只不过给老爷子泡了中药,放了血,指甲颜色就恢复正常了,证明她的治疗方法对老爷子是有用的。
沈微澜也只是抿唇一笑,对于别人对她医术的赞扬,她听多了,所以也就免疫了。
接下来,沈微澜将银针用火烧了烧,找好穴位扎下去,冷老爷子的后脑勺都扎满了针,十分钟后将所有银针拔出。
“好了,今天的治疗到此结束,整个疗程将近一个月。”
冷肆爵微微颔首,吩咐连博将冷老爷子抱出来擦干身子穿好衣服。
“少夫人我推你回房。”连知音对中医很感兴趣,所以想跟沈微澜聊聊。
沈微澜跟连知音离开后,冷肆爵瞥了眼连博,“你再去调查一下沈微澜。”
“是,少爷。”连博颔首。
……
连续一个星期的治疗,冷老爷子的身体显然好了许多,而且脑部血管硬化的血管也已经软化了。
“不错,比我想象中的效果要好很多。”沈微澜看了眼脑部CT图说道。
冷肆爵问:“爷爷什么时候会醒来?”
“我一开始预计就要20天,不过看现在的进展,一个星期后他就会醒来。”沈微澜估摸着。
冷千觅甚是惊喜,“那就好了。”
沈微澜笑意盈盈看了眼傻白甜冷千觅,“那冷大小姐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哦,我可是很期待呢!”
冷千觅微怔,“我说过什么了?”
沈微澜好心提醒她,“你当初可是拍着胸口说,要是我能治好冷爷爷,你就直播吃翔!还要服侍我一个月。”
冷千觅脸色陡然变得煞白,紧咬着下唇,她一开始以为沈微澜只是耍耍嘴皮子,可谁知她是真的有能力治好爷爷的!
“哥哥……”她求助的眼神看向冷肆爵,想让他开口帮她。
冷肆爵颇无奈,他这个妹妹从小就是一根筋,又骄横,说话从来都不经大脑的!
现在有个人治治她也好,只是万万没想到那个人竟然是沈微澜!
“你自己闯的祸自己解决!”
冷千觅诧异地瞪大眼睛,委屈地瘪着嘴,哥哥竟然不管她。
“怎么样?冷大小姐想着在哪个平台直播吃翔?”沈微澜好笑问道。
冷千觅鼓起腮帮子,冷哼一声,“现在治疗只进行了一半,谁知爷爷最后是否真的会好起来呢?”
“所以你现在宁愿冷爷爷醒不过来都不要你直播吃翔?”沈微澜挖坑让她跳。
“是……”冷千觅嘴巴翕张,意识到被沈微澜坑了,她剜了她一眼,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微澜抱了抱手,故意气她,“不,你就是这个意思,在场的人都听着呢!”
“没有!我很想爷爷醒来。”冷千觅红了眼眶,她拉着冷肆爵的手臂摇了摇,“哥哥,你快帮我教训沈微澜,她整天就知道欺负我。”
“哟!这话说反了吧?到底是谁欺负谁呢?”沈微澜嗤笑,以前冷千觅可没少欺负她,现在她也只是拿点利息而已。
冷肆爵眸色微沉,以前沈微澜软弱的性子确实经常被千觅欺负,而他因为不喜欢她,所以选择视而不见。
可自从她那次自杀醒来后,她的性格就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别说千觅欺负她,她现在不欺负千觅就很不错了。
“二小姐,少夫人只是跟你开玩笑而已!”连知音开口打圆场。
沈微澜挑眉,“我的样子像开玩笑?”
连知音:“……”
冷千觅的手机铃声突兀响起,看到来电显示,她眸光微亮,看向沈微澜说道:“本小姐今天心情不错,我就不跟你计较你欺负我的事了。”
丢下话,她一蹦一跳离开,看得出来她的心情真的不错。
沈微澜好笑极了,还真是多谢她的“大量”!
“二小姐肯定又跟她男朋友去约会了。”连知音说道。
“说不定只是她一厢情愿当别人是男朋友,而别人只是利用她而已!”沈微澜冷笑道。
据她所知,这个男人虽然也是某集团董事长的儿子,不过别人只是利用冷千觅帮他牵线搭桥谈生意而已,就她傻乎乎的一腔热情往别人身上贴!
“你话可真多!”冷肆爵瞥了眼她一眼,以前怎么没发现她是个话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