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不能淫是一回事。
但冒犯经理.......
一进入公司,她就做好了被经理刁难的准备。
最多就是找另一份工作,虽然这份挺好的,也不能......
公司大致和往常一样,每个人都投入了工作,奇怪的是经理没有到,领导来找过一次,说经理的手机无法联系上。
何芊浅才不在乎他来不来。
她正要准备工作,眼角却不经意的瞥见小方,她正拿着很多文件朝复印机走去,可她走的很吃力,腿看上去软软的......
何芊浅立刻明白了过来。
虽然她很鄙夷这种行为,但作为同事,实在无法坐视不理。
皱了皱眉头,站起来走了过去:“给我些,一起去吧。”
“好的。”小方低声回答,默默地跟在何芊浅后面。
她的脸受伤了,高领职业装都掩盖不了她脖子上的痕迹。迫使她一直低着头,直到何芊浅忍不住开口:“你没事吧?”
她才呜咽的出了声。小方啜泣着,脸上满是委屈。
“畜生!”何芊浅低声骂了一句,认真地问:“我帮你报警好吗?”
“你疯了!”一听何芊浅要报警,小方的哭声马上停了下来,脸上的委屈也随之换成了愤怒,“你是在嫉妒我可以转正嘛?”
“这......”这特么什么神逻辑,哭的是她,想要“转正”的也是她。
“你走吧!”小方抽泣了下鼻子,不耐烦地把何芊浅推出门外,“不管怎么说,我熬过了过去,转正已成定局,我和你没什么可谈的!”
“…”
何芊浅皱了皱眉头,潇洒的转过身去。
真是狗咬吕洞宾!
...
“何芊浅!”她刚走了几步,监工就拦住了她。“我终于找到你了!我手头有个项目,你去处理一下,事情基本都谈好了,只有些扫尾的的工作,需要你出趟差。”
话到此处,她身体往前一倾,压低声音说道:“你的能力公司高层很认可,只要把这事处理好,转正就没问题。”
“啊?这......”何芊浅吃惊地朝复印室的方向瞥了一眼。
转正的额度有限,小方已经内定?怎么我.......
“这什么这!你负责的这个项目利润很大,只要成功过,你不光能转正,还能拿到一万块钱的分款!机会难得,不要错过啊!”如果不是上面点名让何芊浅去,她自己都想去试试......
何芊浅被那个数字震撼到了,一万块钱!
够自己吃一年泡面了......或许,还有结余。
“好!告诉我去哪?多少久?”
猛的一停,这么好的事,为什么是我?莫非.......经过几秒钟的思量,何芊浅不禁有些犹豫,但还是没经受住那一万块钱的诱惑:“我需要准备什么资料嘛?”
“都给你准备好了。”主管一挥手,把文件夹塞到她手里,轻松地宣布:“明天去B市。”
啊!
何芊浅的笑容僵住了,去哪不好,非要去那个她不敢去的地方......
“不要让小方去吧?”何芊浅神色有些慌张,她实在找不到不去B市的理由。
“她不行!”主管摇头且没有压低声音。
“她去谈项目,那我呢?”话音刚落,小方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主管的话她听得很清楚,脸上的表情充满了不快。
“等经理来了再说吧。”主管随口回了一句转身走了。
何芊浅和小方站在空荡荡的走廊里。
“你在背后说我坏话?”小方冷哼道,说话也不象刚才那般客气,“昨天晚上装清高,今天吃醋?何芊浅,咱们走着瞧,我一定会笑到最后的。”说完话,大步走开了。
何芊浅无言以对:小方真的误解她了!她还在为难。B市的商务旅行怎么办?如果经理来找她麻烦怎么办?
她不知道的是.....经理已经回不来了。
.........
一个黑暗的房间。
B市有很多废弃的工厂。很容易找到一个空房间,把一个人挂起来打,很轻松。
这时,东城区的一幢老房子——
潮湿和血腥的气味混合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残忍。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吊在中间,他的脚趾几乎碰不到地面,手腕被绳子弄得鲜血淋漓......
他挨了一顿痛打。
“大哥饶命吧!”当布从他嘴里拿开时,他疼得大叫:“我给你钱......求求你别打我。”
没人注意他。
旁边的人捏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了他好一会儿,见他喘匀了气,抓起布条又朝他口中塞去,象是要继续操练他。
经理惊恐万分,吓的大叫。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杜少!”外面传来一声恭敬的问候。
经理的眼睛亮了起来,好像在等待他的救命恩人:“你大哥来了!误会,这绝对是误会!你们一定是认错人了......”
只是,杜墨初出现的那一刻,他的声音变得沉默了。
那凌厉的眼神告诉他,那个男人不是为了救自己,而是为了.......
他的气场是那么的冰冷,无尽的杀意,一步步逼近。
杜墨初同时看着他,他身材矮胖,一张脸几乎被打得变形了,但仍然符合他的描述:活着。
“你做的?”杜墨初开门见山,掏出纸片朝经理晃了晃,直接拍在对方身上。
他浑身是血,粘住了卡片,竟然没有落下。
“你......你......”经理的脸色变得煞白,“我昨天找小方是公事,可她喝得太多了,她是我的朋友......我真不知道她认识你…”
他大声的喊着,想把自己撇干净。
杜墨初微微皱起眉头:“这是谁干的?不懂规矩吗?”挨了半天揍,竟还不知为什么,那不是白打了嘛。
他做了个手势,一个下属走上前去准备动手。
“何芊浅?”幸运的是,经理反应很快,在最后一刻明白了过来:“我没有碰她!她根本没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