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坐上来,敢给我下药,装什么纯?”雷彦风忍着浑身燥热,怒火中烧,一脸不屑和厌恶地看着眼前面目可憎的女人。
于微微赤裸着身体,手无措地抱着胸,看着他高耸的分身,脸滚烫。这能进得去?可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咬紧牙关,心一横,直接坐下去,一贯到底。下身几乎被撕裂,她痛出一身冷汗。
这感觉太刺激了,雷彦风低吼一声,“该死!”
总统套房里,灯光昏暗,两人交合处让人血脉贲涨。
“快动啊!”男人血脉贲张,暴怒狂吼一声。
于微微哪有经验,吓了一跳,直接从他分身滑了出去。
强烈的空虚感,让雷彦风再也忍不住。将她翻过身,强迫她跪在床上。
他毫无前戏,粗暴的进入,满足的喘息。
“好紧!真爽!”他拍打她的臀部,“说,你被那个男人干过多少次?他满足不了你?”
雷彦风一边用力挺进,一边将她的头死命按在枕头里,“别让我看见你这恶心的脸。”这个女人,竟然犯贱到给他下药。
于微微咬牙忍住泪,伏在床上,腿直发抖,实在承受不了,终于开口求他,“慢一点,好痛。”
身后的男人冷笑着更用力,“痛?别装了,不就是要我上你?”
很久,雷彦风终于满足了,从她身体撤出,手一推,像扔垃圾一样将她推下床。
“你滚吧。”这个肮脏的女人,要不是被她下了药,他不想再多看她一眼,更不用说碰她了。虽然她的身体让他很爽,但只要想到她曾经和别的男人……他就气血上涌,厌恶,恶心。
于微微无力地趴在地上,腿软的几乎站不起来。看见雷彦风似要起床,她猛然像想起什么,突然拿起床头台灯,“砰”一声,对着他颈后砸下。
“你!”雷彦风惊愕地瞪着她,眼前一黑,不甘心地倒下。
于微微扔掉手里的台灯,手不停地颤抖,紧张的心快要跳到喉咙口了,她小心走上前,试探地推了推他。
确定他确实昏了过去,她才松了口气。
她软坐在地,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身体里全是他的味道。伸手轻轻拂过他英挺的轮廓。立体深刻的五官,性感的薄唇,流连忘返。
“雷彦风。对不起,我真的爱你。”
她勉强支撑着床沿站起来,把灯光调到最亮,看着床上斑斑血迹,想起刚才的暧昧,脸更红更烫。皱了皱眉,她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她将之前就准备好的新床单换了上去,寻找到每一处血迹的痕迹,统统擦干净。
看了一眼昏睡的雷彦风,她费劲地将他搬到床上,替他盖上被子。随后,她离开了房间。并将带血的床单偷偷放到酒店打扫房间的清洁车里。
她不想让他知道,她的第一次一直为他保留。
当年的事,她宁愿他一直误会她。
外面天微微亮。
秋寒刺骨,于微微裹紧衣服,强忍着腿间疼痛,走在空寂的大街上,来来往往几乎没有行人。
“咳咳。”突然一阵冷风吹过,她冻得一阵猛咳,只觉得胸口一痛,喉间腥甜,一口鲜血喷涌了出来。
她看着地上的血迹,怔怔出神。
她的脑癌已经肺转移了。她得了脑瘤,前几天医生给她判了死刑,她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剩下的时间里,她有太多太多想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