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萧长玉冷哼一声,“还不是他们苏家欺人太甚明明是苏清香和我大哥有婚约,偏偏送了个哑巴过来,还是个破了相的,分明就是在欺负我们萧家的人!”
萧长玉心中的怒火未消,他怎么都不能接受,他大哥这么好的人,娶了个哑巴,而且这哑巴名声还不怎么好,听说在家里,就是好吃懒做的主儿。
“三弟,你别说了!”萧长河大声制止弟弟。
萧长玉敬重大哥,大哥不让出声,他就不说了,不过还是不满意苏清晚就对了。
王叔给苏清晚诊了脉,又仔细检查了苏清晚的伤口。
这会儿苏清晚觉得头有些昏昏沉沉的,脑子里一会儿出现原主苏清晚的记忆,一会儿出现她上辈子的记忆。
王叔:“她头上的伤,应该是早上才被人敲的,因为没有及时处理,伤口已经自行结了痂!
不过还得处理一下,不然要落疤了!另外,这丫头有点营养不良,往后还得好好补补才行。”
萧长河听到营养不良这个词儿,再想到苏清晚骨瘦如柴的模样,心中大概已经猜到她在苏家过得是什么日子。
“那麻烦王叔帮忙处理,然后再开些药给我们!”
“行!”
结痂的伤口,被王叔清洗过,又上了药。
苏清晚疼的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浑身直抽搐。
萧长河就一直在旁边,握着她的手,不停地安慰着她,“别怕,这伤口不处理,怕是要落疤的,你也不想以后脑门上,顶着一道伤疤出门对不对?”
他说话太温柔了,让苏清晚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额头上的伤,好像也没有那么疼了。
偏偏这时候,有一道煞风景的声音响起,“留疤就留疤呗,反正长得也不好看!”
“长玉,不准对你嫂子无礼!”萧长河一个眼神瞪了过去。
萧长玉气的别过头,哼,也就他大哥将哑巴当宝!
给苏清晚上完药,萧长河就带着弟弟和郎中王叔一起出去了,甚至没有当着她的面,商量药钱的事儿。
等他们一走,苏清晚觉得额头没那么疼了,她开始打量这个房间。
这个是破旧的土屋,比苏清晚上辈子看的任何屋子都要破旧,黄泥糊的烂墙,屋里空荡荡的,没什么家具。
一顶破立柜,还瘸了个脚,倚靠在墙壁上,借着墙壁的力量支撑着。
那桌子也很旧了,上面也有修补过得痕迹。
这个家可真穷!
苏清晚在家里感叹,屋外萧家几兄弟,却因为苏清晚的药钱,争执了起来。
“大哥,就算咱有钱也不能花在那个女人身上,更何况二哥的病也需要钱,咱们不能为了她,就不管二哥了吧?”
萧长河:“不会不管长锦,钱的事,我会想办法!”
“想办法?想什么办法?打猎?大哥,你别忘了,这个季节,并不好打猎!”
众所周知,打猎最好的季节是秋季,以下雪前的时候最佳。
为了即将到来的冬眠,动物们通常会将自己养的肥肥壮壮的,加上秋凉之后,猎物能够保存的更久,对猎户们来说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