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个龟孙子,你在说什么!”魏霸勉差点没气出来。
魏滕一口气把茶水喝了进去,慢悠悠道:“我说,你早看出来了,我刚才打那么多人,都没哮喘,你心里都乐开花了。再说了,我是你龟孙子,你岂不是老乌龟?”
魏霸勉一愣,笑眉转了过来道。但是听到他后面那句话,笑一凝,差点没拍过去。不过细想,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伶牙俐齿了,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但是看来看去,却没发现出什么端倪,他也不好多问。
“你病好了?奇怪,我甚至请了督卫府的长老看过,说这是先天的,体弱多病,只有慢慢调理才行。难道,你突破了?”但是一看,他身上没有半点元气波动,魏霸勉更疑惑了。
“没有。”魏滕摆手道。他还暂时不想被别人知道自己能修炼的事情。经历了千年的修行,他知道一个人如果太高调,必定引来祸端。相反,隐藏实力,却能避免很多麻烦。
看到魏霸勉的笑容又变得铁青起来,他转口道:“龟......爷爷,你找我什么事?”他差点没把龟爷爷给叫出来,不然魏霸勉要抓狂了。
魏霸勉没好气地道:“还不是你惹出来的祸。龙教练在徐州府声名远播,若是得到他的指点,登临督卫府也简单不少,毕竟他在里面,也算是一个弟子。虽然只是外门,可是在徐州城,地位极高。你倒好,把这个机会白白给浪费了。你,气死我了。”
“那龙教练教的东西也不过如此,不用他教也罢。”魏滕摆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魏霸勉差点气结:“你说什么?你......你个龟孙子,成心气我不是!我......”
魏滕白了一眼道:“得,感情我多说一句话就惹您生气,还是不说的好,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着,魏滕可懒得听这个老家伙唠叨。按照辈分,这老家伙可算他的曾曾曾孙子也不是,让他叫一声爷爷已经够给面子了。
“你给我站住!”魏霸勉怒地就要暴走。忽然,书房外,传来了魏无言的声音。
魏无言高亢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爹,徐管家来了。”
“哼,等会再来收拾你。”魏霸勉哼一声,大步出去了。
徐家来了,而且还是管家来了,这说明他们这次来的事情,极为重要。不过在魏滕眼里,他的目光,却变得格外深沉起来,双瞳中透过一道寒芒。
因为徐家的千年前老祖,便是他当年陨落之际,被暗算的那个徐周天!
这个家族心狠手辣,当年的家主更是不折手段,为夺天书,不顾友情,将他重伤,这个仇,他记在心里。
当然,现在的徐家,实力也颇为强势,是如今的魏家无法对抗的。其是徐州鼎鼎有名的两大家族之一,更是据说有人在血卫府。
血卫府与督卫府不同。督卫府的门槛是周天境,而血卫府,则是破天境!能进入血卫府,就足以证明徐家的实力,已经远远在魏家之上了。
想罢,他也没有跟上去,就是回到房内,静心修炼起来。半个时辰后,洗漱了一下,这才趁机离开了魏家。
他要去的地方,自然是一个他颇为熟悉的地方:聚灵堂。
聚灵堂,在徐州赫赫有名,起码有千年的历史,据说早在千年前,曾受第一炼丹师,魏滕指点过,后其弟子名满天下,其中最有名的一人陈坤,在此设立聚灵堂,以做灵草贩卖,以及丹药销售所用。
而且听闻,千年前第一炼丹师,又是出自徐州城,旋即这聚灵堂的名声,一下子大燥起来。时隔千年,更是在秦国赫赫有名,据说不少帝都达官贵人,不远万里,也会有几个来徐州城看病求医,寻求灵丹妙药。
灵丹,顾名思义,聚集天地元气与精华,以天地灵物酿造成丹状,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使其拥有某种特定效果。而炼制丹药的,则名曰炼丹师。
炼丹师的等级有九阶,等阶炼制同阶及以下的丹药。而高阶的丹药,却极其困难,所以炼丹师的等级也是极为森严的。当年的魏滕便是至高九阶炼丹师,被称之为神炼师!
时隔千年,再次来到徐州城,他不免有些心怀。毕竟过了千年,徐州城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比之更加热闹、繁华,当时的武风,此刻也盛及整个大陆,随处望去都能看到不少武者,或一段,或二段,强者更是不少。
魏滕路过城门,轻车熟路地来到了一个比较繁华的地段,停留在一个高楼面前。
高楼装修地极为华丽,与两侧的楼房相比,这里就好似一个国度的皇宫,奢华的装潢让人可望而不可及。不少从这里进进出出的人,大多都是穿着鲜丽,不论在徐州城,还是其他城池,都是有不低的地位的。
这,就是聚灵殿!
“华而不实,千年了,没想到这聚灵殿也变成这幅模样。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我想要的东西。”魏滕说罢,跨门就要进去。
刚走到门口,他便能看到门口,两个人高马大的壮汉,身着铠甲,手持两柄血色长刀,正气傲然地立于两侧。
这两人修为也不弱,且有他们守卫,相信没有几个人能从这聚灵殿内造次。当然,更关键的是,这两个都是城王府的人!
城王府,姓秦,名字上来说,他们与秦国皇室有那么点关系。而能让皇室的人守护,则说明这聚灵殿,已经成了皇室的了。
高大上三个字,绝对可以形容如今的聚灵殿。
魏滕缓步而入,这时候,那两个高大威武的男子也发现了他,忽然拦在了前面,一副高傲地道:“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闲杂人等?”魏滕皱眉,“这里不是聚灵殿吗?”
一人,拍拍手里大刀冷傲道:“没错,这里就是聚灵殿。”
魏滕倒也不生气,笑道:“那这里不就是来给人买灵药的。”
“就你?”另一人看了他一眼,露出质疑之色,哼了一声道,“进这里的人,非富即贵,你算什么东西?”
“干什么?在外面吵什么?”忽然间,一声浑厚的声音从大厅内传来,紧接着一个穿着荣华的男子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