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忠叔那佝偻着的背影,以及沉重的叹息,炎屠却只能苦笑着摇头。
忠叔啊忠叔!您还不知道吧!苍主他已经成为西境守护者,在华夏他跺一跺脚就能引发一场大地震。
……
虽然杨林的权利极大,但身份却是见不得人。
华夏四大办事处,选拔出四名守护者,为了保护守护者的家人的安全,四大守护者的身份都是受到绝对保密的。
整个华夏能够查看他们档案的人只有屈指可数的三人,除了这三人以外,另外的人想要查看杨林的档案,可能性几乎为零。
不仅如此,每当杨林执行任务的时候,西部办事处都会给他安排一个完美的假身份,甚至于连西部办事处的档案内都没有杨林这么一个人,无论他是战死、亦或是捅了天大的篓子,都会与华夏无关。
因此杨林虽然级别高,但却是只能在暗地里活动,直到他战死的那天,家人都不能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只会收到一笔巨额的抚恤金以及几枚象征着绝对荣耀的勋章。
杨家祖宅。
杨懿南正在书房,拿着一部特制的手机与一位省城的大佬通话,刚挂了电话,把自己的手机打开之后,这时忽然发现自己儿子居然给自己打了几十通电话。
他还以为是儿子处理完杨林家的事儿。可是,当他回过电话后,原本还算晴朗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电话那边响起了杨锐那几个保镖哭爹喊娘的诉苦声,说自己儿子居然被失踪了八年的杨林打断了腿,不仅如此连他们也被打断了好几根肋骨。
虽然电话那头几个保镖的声音不似作假,但是这也太扯了,杨林已经失踪八年了,这八年他发动了几乎所有能发动的关系找杨林都没有找到,怎么今天突然就出现在卢城了!
而且据几个保镖说,杨林的身手连他们联手都挡不住一招?
杨懿南觉得十分荒诞,在他印象当中,杨林就是个病秧子,就算真将病治好了,也不可能打得过几个从部队退下来的保镖吧?
杨懿南挂了电话,火急火燎地赶到了卢城人民医院。
“妈的,要是我儿子有个三长两短,老子一定要把那个小杂种身上的肉给一片一片割下来!”
他刚进医院,就发现几个保镖身上正缠着绷带躺在病床上,而一旁的杨母正趴在杨锐的病床旁痛哭。
杨锐也脸色涨红地对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一声咆哮,“不……我不要假肢,老子要自己的腿,你们这群庸医,送老子去国外,老子不信到国外还医不好老子的腿!”
“杨少爷啊!您的腿骨已经粉碎性骨折了,就算是送到国外也只能装假肢啊!你放心我们医院的假肢是国外进口的,装上以后对您的行动绝对没有影响!”病床前一个已经秃顶的中年医生苦口婆心道。
“滚!滚!老子不听!老子不听!”
“胡闹!”看见杨锐跟得了失心疯一样,杨懿南黑着脸进了病房!
“老板!”
“老爸!”
“杨先生!”
“老公!”
杨锐等人看到杨懿南以后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样,情绪也稳定了下来。
“你们先出去吧!我有话要跟我儿子说!”杨懿南阴沉着脸说道。
“好好好!还请杨先生早点做决定,晚了手术会更麻烦的!”领头的医生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道。
“爸!我的腿没了,他们要截肢,我以后都是个瘸子了!”杨锐哭丧着脸道。
杨懿南扇了杨锐一巴掌道:“嚎什么嚎,你姓杨,将来那个女人敢嫌弃你?丢了腿总比丢了命好,你放心爸会给你报仇的!”
“好我截肢!”思考了一阵杨锐咬着牙道:“爸!我要把那个小杂种的全身的骨头一根一根全部敲断!”
杨锐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与怨毒,对于杨林他恨不得能生食其肉。
“老公,我不管,咱们一定不能放过那小子!”杨母也咬牙切齿地附和道。
“我一定要将这杂种碎尸万段!”杨懿南气得浑身都在颤抖,他宛如猛虎一般咆哮道:“老高!老高!给我联络小龙,告诉他,今晚之前把那个小杂种给我抓住,老子要亲自弄死他!”
听到杨懿南的咆哮,他的司机直接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小龙!二少爷被人打了,你去把那个人带到老地方来。照片已经发给你了,对方是个练家子,多派几个人手,记得把事儿做漂亮点!”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道。
“好的!我马上去办!”
杨懿南脸上凶光毕现,小龙可是那位派来给他打下手的退役兵王,这些年没少帮他解决棘手的对手,有他出手应该是万无一失了。
……
晚上十点,深秋已入,夜间的风多了几分冷冽,路上的行人也被这股冷风驱逐,街道显得有些空寂。
一辆黑色迈巴赫行驶在空旷而偏僻的街道上。
“嘭!”
忽然。
一道爆炸声响起,迈巴赫的车胎爆胎了。
随即,这条原本偏僻的街道旁停靠着的三辆银色面包车突然打开了大灯,而后从面包车内走下十几个手拿利器的身材健壮的男子将这两迈巴赫团团围住。
领头的人,是一个手持开山刀、身材彪悍的男子。
男子扭着脖子,狰狞地大叫道:“兄弟们,干活了。把里面那个小白脸给我抓起来,那个大个子直接砍死!”
……
“大哥!这些小喽罗交给我吧!”炎屠目光火热的盯着小龙带来的这十几号人,有些跃跃欲试。
“下手轻点!别闹出人命来!”杨林面无表情道。
“好嘞!”
炎屠兴奋地下了车。
“傻大个!那个小白脸呢?怎么不出来?是不是被吓得尿裤子了?”小龙身边马仔叫嚣道。
“对付你们这群垃圾,我一个人就够了!”炎屠不屑地瞥了小龙一眼。
被炎屠轻视,小龙心头涌出一股无名怒火,脾气火爆的他牛眼一瞪,发出暴怒的嘶吼声。
“妈的!兄弟们给我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