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逃吗?”
一道冷厉的声线,顾蒽缩着身子,往后缩了缩。
她望向不远处的男人。
慕司承眉目间一片冷峻,一身黑色衬衫显得他身材挺拔,他的身体倾下来,他五官看得出来十分精致,只是有一道疤痕从额头蔓延到锁骨的位置,损了美观。
顾蒽使劲地摇了摇头,她的腿往里面缩了些,缩到了狭窄的墙角位置。
男人的手微微摆动了下,身后的管家对他弯了九十度的腰之后便走了出去,顺带把门关上了。
室内宽大,顾蒽却似乎透不过气。
慕司承身上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他的步伐像是踩在了顾蒽的心上,慢慢靠近。
身后已经没有位置,顾蒽还是一退再退,直到身体后面已经贴到了墙角。
她的腿便被拖住了,她生生被拖到他面前,地上铺着一张羊绒薄毯,顾蒽的背还是生疼。
她看着眼前的慕司承,他的眼神发红,带着嗜血的光芒。
他修长的手指已经触到了她连衣裙的后面,顾蒽的眸子里都是湿意,她用力地摇头,说了句,“不要!”
回应她的拉链拉下来的声音。
顾蒽的眼泪掉得更凶了。
身下是毛绒薄毯,顾蒽默默地看着男人褪去了衣服,顾蒽别开了头去。
一只手却扣住了她的下巴,声音冷冽如寒冬里的风,“好好看着,你是怎么在我身下承欢的。”
顾蒽知道,慕司承恨她。
恨不得吃她肉,啖其血。
因为他脸上的那道永远伴随他的痕迹,就是因为她。
很快,顾蒽的身体感觉到了一阵撕裂。
“他没有碰过你?”慕司承的动作微微一顿,但是顾蒽只是望着头顶上的天花板,没有回应他。
她的下巴被用力地攥住,他冷冷开口,“说话!”
顾蒽终于仰起了头,眼神无望地看着天花板,“结婚五年,他一次都没有碰过我。”
慕司承的嘴角倾斜出淡淡的讽意,“那就是你心心念念的人。”
听到这个,顾蒽的手紧握成拳,要不是陆深和季微微,她绝对不会落入到这个恶魔的手中。
顾蒽觉得她在海岸上接受拍打,结束之后,她的身上盖着他的黑色西装,她一双细白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
她只能看见男人挺拔的身影,如果不看正面的话,慕司承看起来是极好的,比例分明。
顾蒽想到这里,忽然喉咙中涌起了一股热意,血从嘴角流了出来。
她想起了逃出去之后,那个又把她抓去的科学家。
他说她身上有很强的抗药性,给她注射了一管子药剂。
是季微微,把她送进了那个实验室,成为了一个试药人。
她身上已经打了有太多太多的药剂。
好不容易,出了实验室,却被送到了慕司承这个恶魔的手里。
他禁锢她多年,她的活动范围只能在这座别墅里,于是她想方设法想逃,这是她第六次被他抓回来。
她口中的鲜血一股一股地像是涌流,喷在了白色的毛绒毯子上,红与白形成了鲜明的视觉冲击。
“你又在玩什么花样?”慕司承转过了身,只是一回身,便看见鲜血染了一地。
顾蒽的手使劲地抓着地毯。
她就快死了。
慕司承终于不用再继续折磨她了。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闭上眸子的最后一刻,她好像看见了慕司承正在朝她匆忙跑来,脸上带着顾蒽从来不曾见过的慌乱,眸子里遍布绝望,嘴唇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