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傅、傅少?都是我们的错,请恕罪!”
“是、是她先挑起这个话题的!傅少,饶了我吧!”
“玲玲你……”
不等两个女佣解释完,已经有身穿西服戴着特殊袖标的壮汉将她们拖下楼梯!
乔诺呆住了,不等她询问那两人的下场,身体就被傅琰瑜摔进柔软宽阔的大床!
“等……唔!”
眼睛和嘴巴被男人捂住,失去视觉令乔诺很没有安全感,只能通过听觉,甚至是他掌心的触感确认彼此,那糟糕的感觉令她不由蜷缩起身子,双手紧紧攥着被单。
处于弱势的女性羞耻感令她想哭,可事到如今乔诺认清了现实,和这个男人硬碰硬无异于以卵击石,她能做的只有暂时妥协。
“害怕还敢闯进来?”
男人比刚刚更冰冷可怕的声音,就贴着她耳朵,一字一顿清晰吐出!
乔诺攥着被单的手松开,艰难地抬起来,攀上男人的背,她摇摇头,用身体语言告诉他答案。
“我现在放开你,不许喊!”
乔诺拼命点头。
盖在眼前的大手松开,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冒出青涩胡茬的脸,高高的颧骨使他显得有些消瘦,眉峰斜插入鬓,下面是一双能看透人灵魂的犀利眼眸,傅琰瑜微抿着薄唇,似乎对她充满敌意。
“傅少,那个……”
颤抖的声音卡在喉咙里,男人修长冰凉的手指探向乔诺白皙颈侧,仅仅只是轻柔的动作,却令她胸口一阵胀痛憋闷。
傅琰瑜定定看着这个陌生的女孩:“你是谁?”
什么?
乔诺合上吃惊张圆的嘴巴,害怕与他对视,移开视线:“我是爷爷为傅少选的妻子,乔诺。”
傅琰瑜攥紧拳头,声音有些失控:“没有撒谎?”
乔诺被迫抬起头看着男人,点了点头,左胸口里那颗心脏已经快要窒息,但她知道自己不能犹豫,这个人散发出马上能让她毙命的杀气,她逃避了被手术刀剖开的命运,就是为了活下去啊!
“是!在我住进宁园以来,傅少一直昏睡着,爷爷告诉我身为宁园女主人的责任就是照顾好傅少,因为大家都相信您有醒过来的一天!”
傅家在名城拥有翻手云覆手雨的权势,独独自幼体弱多病的傅少成为了傅铮心头的芒刺。
“我不希望我最疼爱的孙儿孤独死去,就算医生也救不回他的性命,至少有个温柔体贴的女孩能在他最后的时光陪着他。”
这是傅铮对乔诺养父母的漂亮说辞,实际上傅家娶她进门,仅仅为了“冲喜”,也就是说她刚进门或许就要守寡。
乔诺望着傅琰瑜黝黑深邃的眼睛,平静地自嘲:“如果不是外界对傅家的传闻,像我这么普通的女孩,怎么争得过那些名媛淑女?”
“呵!”
乔诺呆住了,那个表情比尸体还要冰冷的男人,竟然笑了?
“我喜欢诚实的孩子。”
男人揉了揉乔诺的头发——她最钟爱的长直发,短暂的温柔令她一时忘记这位傅少并不好应付。
傅琰瑜用饱含杀气的眸子盯着她,勾住发丝的手滑至后颈稍稍用力:“如果你是在扮乖,或者另有目的……”
“在傅少面前,我没有自作聪明的必要。”乔诺平静迎上他犀利的眸,振振有词道。
傅琰瑜揶揄地眯了眯眼:“怎么证明呐?”
乔诺不明白他在怀疑什么,但她不想走前面三位新娘的老路,暗下决心的同时捉住了男人的裤腰。
傅琰瑜愣住了,她要做什么?
乔诺拽着那松垮的睡裤,轻轻一扯,闭着眼睛大胆地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