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巧巧一双修长的柳眉紧皱,巴掌大的精巧小脸,变得愈发地凝重起来,看看化妆镜中的自己,好像脸色更加苍白起来。
做为宏泰集团新上任的总裁,手掌亿万资产,却拿父亲的病一点办法都没有。
自从三个月前突然昏迷之后,走遍了全球各大医院,遍访天下名医,连那些乡下靠一两个偏方出名的三无郎中都找遍了,却没有任何办法。
二十二岁出任集团总裁,家中的顶梁柱又倒下,自家的旁枝跳得厉害,公司的元老也虎视眈眈,她的压力可想而知。
心中压力颇大的苏巧巧,唯有在公园里的长椅上坐一坐,才能稍缓一点心中的抑郁。
公园里一些锻炼的男人,已经装假不经意地,在她前面走过好几回了,却也只敢偷偷地瞄一眼这精致的女人,特别是那双交叠在一起,裹在肉色丝袜中,修长匀称的大长腿,让每个男人,心中都忍不住升起一些异样的念头。
这种念头也只在心里头转一转罢了,还没有谁有胆子去搭个讪,停在不远处的那柄价值上千万的顶配迈巴赫,彰显着这女子不凡的身份。
这种目光苏巧巧早就习惯了,直接便无视了。
唯有不远处的一张长椅上,一个穿着土里土气的小伙子,直勾勾的目光让她心中不悦,假装不经意地,将手上的车钥匙亮了一下,想让这小子知难而退。
小伙子的眼神精亮精亮的,只是眼眸转动的时候,怎么看都有一种贼气。
孟良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饿得厉害,城里不好混啊,在山沟小村的时候,饿了逮只野鸡,抓个野兔,要是能去村里摸只大鹅,炖到皮焦肉紧,啃上一口,那滋味……
孟良一想到这里,肚子叫得更厉害了!
还是师父厉害,道法炼到辟谷境界,进山闭关修炼,说是要飞升,结果九九八十一天后自己开关之后发现,已经凉透了。
看来,修道有成也会饿死的!只有俩光棍的天医门也不能当饭吃!
孟良封了山洞,按着师父的留在墙上的遗言,进城来找一个叫龙飞天的人,结果茫茫人海千万人,又不知那人生辰八字,算都没得算,人没找到,倒是差点把自己饿死。
都说城里人的钱好赚,孟良决定再试一试,就算被人当骗子骂几句,也比饿死强,至于对方亮出来的车钥匙,他根本就不认识是啥牌子。
孟良起身抻了抻身上不知几手的运动服,缓步走到苏巧巧的面前,尽可能地放柔了声音道:“这位姑娘,我观你面相黯沉,中宫有瘟气盘绕,分明就是全家都有病啊!”
苏巧巧那张精致的巴掌小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哪怕她涵养再好,也忍不住怒了,“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孟良仔细地想了想,十分认真地道:“家师死了,全家就我一人,我修道勉强达到先天境界,虽说修为低微,却也达到了百病不侵的地步,所以,我没病!”
“倒是你,脚踝有棱骨,足趾纤弱,分明就是母巢未全之相,说白了,就是月事过少,不孕不育!”
苏巧巧的脸红得都快要滴出血来了。
都说男人头,女人脚是摸不得的,男人的头代表着雄性尊严,唯有长辈才可以摸。
而女人的脚,放到古代那是要藏起来,只有自家男人才可以触碰。
现在这个男人,居然摇头晃脑地点评起自己的脚来,让苏巧巧有一种被占了便宜的愤怒。
最让她愤怒的是,他居然说自己脚踝有棱骨,足趾纤弱,这分明就不是什么好话。
她可是知道,在圈子里,有不少人,暗地里疯狂地迷恋着自己的玉足想亲一口而不可得呢,现在却被他说得这么不堪。
虽说自己月事过少,每次只有那么一丁点,就算是他说对了又怎么样,说不定是那位叔伯,打听来的消息,然后派这个人来伺机接近自己呢。
苏巧巧阴沉着脸喝道:“我警告你,不管是谁派你来的,都离我远一点,否则的话,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姑娘,我真的不是骗子,这样吧,有句老话说得好,别看广告看疗效,且让我上手一试,我保证,可以手到病除!”
孟良说着,把衣袖一挽,就蹲到了苏巧巧的跟前,一伸手,就把她那双透明的凉鞋给脱了下来,一双精巧的小脚,也落到了他的手上,啧啧啧,好嫩!就是骨感了一些,摸着手感不太好。
苏巧巧哪料到孟良居然说动手就动手,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脚上一轻又一热,一双火热的大手便捂住了她的脚,轻轻地揉压了起来,又热又酸透着一股怪异的麻劲,更好像有一股热气,顺着双腿,直冲小腹,让她差点忍不住哼叫出来。
孟良心下暗自得意,师父说过,咱这天医门一脉传承的可是道法仙医,这一招亮山门,要震住这个小姑娘还不是手拿把掐的事!
然后,他就觉得后背处一麻,滋滋的高压电流在身上窜动着。
孟良嘎地一声,整个人都僵了,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明心见性的修为,可挡不住十几万伏的高压电击器,更没想到这娇滴滴的小姑娘说动手就动手。
“呸,你个臭流氓!”苏巧巧忍不住骂道,穿了鞋子起身跑出几步,又转身回来,恶狠狠地给了他两脚,又呸了他一口气,赶紧回了车上,开车快速离去。
孟良用了一分钟才算是缓过劲来,就这么躺在地上哀叹了起来,师父果然没骗自己,法不轻传,医不叩门,一点都没错。
苏巧巧开着车子,汇入城市的车流之后才松了口气,那个奇怪的年轻人把她吓得不轻,上来就摸女孩子的脚,不是流氓又是什么。
只不过现在苏巧巧还有一种十分奇怪的感觉,好像那股热气一直盘旋在小腹没有散去,然后,她的脸色一变,赶紧找了一家超市停车,买了一包大邦迪奔往卫生间。
十几分钟之后,苏巧巧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
往常,月事顶多就是那么一丁点,大邦迪连一片都用不完,还痛得要死要活。
可是这一次,简直就像是决了堤似的!有一种淤塞尽去,全身通透一般的感觉。
她的脑海中,再一次浮现出,那个贼里贼气的年轻人,握住自己双脚时,由脚到腿再到小腹的那股炽热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