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几个人都楞了一下,池砚正大呼小叫着,就听到男人冰冷到如同寒霜的声线,“你要是对她有意思,不妨去试试。”
说完,季星辰的眉目更加凉了几分,“江曜,推我离开。”
“二哥,我真不知道斗舞的人会是沈尘埃,你听我解释。”
池砚的话没有说完,江曜就已经推着季星辰离开了。
“三哥,你不会真的要去试试吧?”池砚转而又看向着喻景淮,循序善诱的道,“正所谓朋友妻不可欺,而且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你说什么呢,我对沈尘埃这种女人可没有什么兴趣。”喻景淮将手里的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举手投足之间有种痞气十足的味道。
“再说她可是白霜霜的闺蜜,碰了她在白霜霜那里我能落得了好?”
“那你刚刚为什么要那么对二哥说话?”
“有些人啊,就需要逼一逼,否则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喻景淮意味深长的道,瞟了一眼台上女人的眼神而后又快速的挪开。
沈尘埃这种女人,不是一般人能够享用的了的。
沈尘埃下了台,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霜霜,我去个洗手间,有结果了告诉我。”
她往洗手间走去,准备洗个脸冷静一下。
冷水刚扑上脸颊,头顶的灯光突然就灭了。
洗手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沈尘埃心悸了一下,关了水龙头就准备离开,而后一只大掌突然拽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推到了洗手台上。
“啊——”腰肢被撞,她吃痛的惊呼了一声,想要询问来人是谁,就被扣住了脸蛋。
“男人身上带着很重的酒味,嗓音黯哑低沉,像是刻意压住了嗓子。
沈尘埃不知道来人是谁,只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侧离开,“你是谁,放开我。”
“嗯?放开?”男人好似听到了好笑的话,喉间发出轻笑。
他不仅没有放开,反而将手掌移到她露在外的肌肤上,掐着她的腰肢。
他俯身慢慢的靠近着她,声音几乎贴着她的耳朵响起,“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滚开。”
“那可由不得你。”男人眯着狭长的眼眸,如同看待猎物一样的看着女人。
恶劣的语气外加上喷洒在沈尘埃身上的灼热气息,让她彻底慌乱了。
沈尘埃抬脚想要踹着男人,却好似被他察觉到了意图,双腿就势夹住了她的腿,让她动不了分毫。
黑暗容易加大人心中的恐惧,沈尘埃咬着唇瓣,看不清楚面前的人,却对他的意图很清楚。
她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没被完全制住的手朝着男人的脸打去,可惜偏移了方向,打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但这一下,也好似激起了他的怒气。
他周身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空气都好似因此稀薄了几分。
男人单手握住了她的双手扣在上方,那力道大的能将她的手骨毫不留情的捏碎。
沈尘埃似乎都能感觉到双手逐渐的脱力,根本使不上任何的力道。
“放开我!”她不停的拳打脚踢,夜色之下,看不见男人眼底浓稠的危险,女人慌乱而无措。
而后,男人的唇瓣准确无误的袭上去,凶狠的吻住了她娇艳的唇。
她瞪大着眼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紧接着就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但她越是抗拒好像越能激起他浓厚的兴趣。
她感觉到有血液的味道混进了嘴里,蔓延的腥气和那种被抑制的感觉并不好受,像是要窒息了一样。
她无助的挣扎,细碎的呜咽着,被控制住的身体根本无法反抗。
随即,男人的另一只手扯着她的衣服。
沈尘埃只觉得恶心。
“滚,我让你滚开。”
“嗯?”男人的嗓音黯哑得很模糊,非但没有退开,反而纠缠着道,“你这样的女人,在我这里装什么装呢?”
沈尘埃有些绝望,眼泪肆意的落下,冲着男人大喊道,“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碰我季星辰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闻言,终于停下了。
他轻笑着,周身散发着冷冽逼人的气息,嗓音却愈发的柔和,“季星辰?恐怕他没有那么在乎你吧!”
沈尘埃听着男人的话,瞳眸一阵阵紧缩。
季星辰从来不在乎她,整个江城的人都知道,他唯一喜欢的只有和他青梅竹马的沈荷月,正是她同母异父的姐姐。
感觉到怀中的小女人怔楞了,男人似是有些不满,大掌作恶的在她的腰上掐了一下。
“放开我,别碰我......”痛意席卷,沈尘埃挣扎着,胸口涌出一股无法抑制的波澜,一字一顿的强调。
“即使季星辰不在乎我,我好歹是他的挂名老婆,季家的少夫人,你今天若是对我做下什么,季星辰为了面子不会就这么不管。”
“那你大概不知道,是季星辰说可以的。”男人继续轻慢的道,似是有将她的心脏摔碎的意图。
“不,不会的。”沈尘埃摇头,压根不相信男人的话。
季星辰再怎么恨她,也不会恶劣到这种程度。
“尘埃,尘埃,你是不是在里面?”门外突然响起了白霜霜的声音,有些急躁,“你们让开,这是女厕所,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尘埃......”
“霜霜。”沈尘埃急忙抬头,“霜霜,救我......唔唔......”
嘴巴被捂住,沈尘埃不能发出声响,紧接着就被男人拖到了厕所的拐角。
害怕与绝望袭来,令她心头微颤。
沈尘埃怕到全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