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总统套房内。
萧笙蜷缩在柔软的大床上,低沉的气喘声从嘴角溢出。
她没有想到酒精会这么猛。
为了报仇,她用一杯酒,将自己送到了仇人的床上。
但是过了今晚一切都会结束的。
从医生告诉她只有三个月寿命后,她便决定跟害死自己父母的仇人同归于尽
萧笙握紧手中的匕首,为了让昏沉的头脑保持清醒,尖锐的指甲狠狠掐入掌心。
突然,咯吱一声,门开了。
她的心脏猛然一缩,迅速将匕首放于背后,全身进入戒备状态。
只是微微发颤的眼角,泄露她此刻害怕。
一高大身影顺着门隙透光而入,直接停靠在床尾。
微光之中可窥见棱角分明的侧脸。
时间紧迫,萧笙不疑有他,握着匕首朝他心脏刺去。
电光火石之间,男子似有所察,身子微侧,冷冽的眸子准确无误捕捉到萧笙的动作。
哐当一声,匕首落地。
“你是谁?”男人擒住了萧笙纤细的右腕,薄唇轻启。
萧笙没有想到这老匹夫对危险的敏锐度这么高。
顿时有片刻的呆愣。
男人却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将手腕向后一折,人往后一推,将人严密禁锢在身下,一手捏住她的下颌骨,幽深的眸子透着寒光,“再问你一遍,谁派你来的?”
萧笙不安的扭动身子,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尾音轻颤,“来杀你的人。”
可压住她的人如同一座泰山,她用尽全力也未能撼动分毫。
房间本就昏暗,此人又逆着光,萧笙看不清对方模样,却感受到对方呼在她耳垂处炙热的气息。
不恶心,反而带着极强的侵略性。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她的脑袋越发昏沉。
萧笙猛的用力撕咬唇角,血腥味漫进口腔,刺激着大脑有片刻的清醒,“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我一定会杀了你。”
软绵的嗓音没有任何的威慑力,反而勾起身上男人一团邪火。
贺牧唐倏地狭眸变黯,“杀我?凭你?”
他松开擒住萧笙下巴的手,食指指腹顺着脖颈停留在锁骨处,微微摩擦着。
酥麻的刺激感,使得萧笙浑身哆嗦了一下,她惧惊挣扎,“你放开我,放开--”
“说出你背后指使你的人,或许我还会考虑考虑。”贺牧唐指腹继续往下,直至触及到一处蜜桃般柔软。
而身体中的邪火烧的更盛了。
“呸!”萧笙就差一口唾沫喷他全脸,“没有人指使我,像你这种丧尽天良的人,多的是人想要送你下地狱!”
“你给我等着,你这条贱命,老天总有一天会收回....唔唔...”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再次被贺牧唐捏住下巴,漆黑的眸子阴沉的能滴出墨来,“嘴挺硬。”
萧笙毫不示弱的直视着他,
眸子里的滔天恨意让贺牧唐眉心一皱,这人到底是谁派来的?
竟如此恨他?
萧笙抓住这个空档,狠狠咬住了贺牧唐擒住她的手背。
那一口真是用尽全力,片刻就渗出鲜红的血迹。
贺牧唐危险的眸子燃起怒火,“本来还想给你个机会,看来是没有必要了。”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萧笙拼尽力气挣扎。
她宁愿死,也不想被这杀父仇人侮辱。
“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了?”男人冰冷语气带着帝王的威严,他一手箍住萧笙的双臂,冰凉的指尖划过她顺滑的肌肤。
“你既然敢躺上这张床,你就要付出该有的代价!”
接着,修长的身躯俯身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