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迅速回身,不等男人脸上的垂涎之意收起,抬起手肘试图给男人致命一击。
奈何力气太小,反倒是被男人重新制于手中。
“快来!我抓到这个贱人了!”
闻言,其余几人迅速向这个方向围了过来。
向暖用力挣扎了几下,却不敌男人的巨力钳制,反倒是被狠狠甩了一个巴掌!
“啪——”
“老实点!你乖乖配合,我们哥几个就不为难你,你要是不配合——这地下室里多的是你不知道的玩意儿!”
向暖的脸上迅速升起一片红色的掌印,衬得她愈发的柔弱无助。
那几个男人见此情形,也顾不得再讨什么口头上的便宜,推让了几下,想赶紧步入正题。
那个被称为“大哥”的男人一马当先,“呲啦——”一声,将向暖的衣服扯了个稀碎。
“——!”向暖愈发用力地挣扎起来,她“呜呜”地嘶喊着,却始终无法发出切实的声音。
不要!
“这一趟没白来!”
几个人似乎被激起了血性,眼中的信念燃烧的更加猛烈。
“唔——唔——!”向暖的脸颊上滑满了泪痕。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哭出来的,她只能感觉到自己在撕心裂肺地怒喊,却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闷闷地,没有回声。
就在她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落入狼爪无力回天的时候,突然,一道冷光射了过来。
是岑寒——
他站在走廊的尽头没有说话,但周身散发出的寒意和暴戾却令人不寒而栗。
小刘举着手机跟在岑寒的身后,为他照亮前方的道路。
见岑寒停下了脚步,小刘跨过岑寒向这个方向望了一眼,见此情形,顿时心里哆嗦了两下。
——完蛋了,今日要见红。
那几个男人也心知不妙,急急忙忙地从向暖的身上爬起来,哆哆嗦嗦地跪在了地上。
“岑、岑总,我们......”
岑寒却没有继续听他们的辩解,他向身后的小刘侧了侧头——
“把他们的双手和双脚给我砍下来,然后丢进后院的鳄鱼池。”
冰冷的语调,仿佛不含有一丝情绪。
但熟知岑寒脾性的小刘闻言咋舌——岑总这是真动怒了啊!
那几个男人听完,霎时开始哭天喊地地求饶:“岑总,饶了我们吧!我们真的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聒噪。”岑寒眸色渐冷,语气隐含几分凌厉。
小刘立刻用手机拨打出一个号码,低声吩咐道:“叫几个人来地下室,处理点‘黑色’”。
与此同时,岑寒大步上前,一脚将堵在路中央的男人踹开,然后俯身将向暖打横抱起。
他的目光落在向暖的身上,当看到她如雪一般的肌肤上留下了不属于自己的红痕后,心中燃起一股莫名的怒火。
他单手将自己的外套脱下,遮挡住向暖的身体,然后大步向地下室的深处走去。
随着一阵嘈杂的脚步声进来,片刻后,响起了那几个男人痛苦的哀嚎声,不多时,又恢复了宁静。
幽暗的地下室,只剩下岑寒和向暖两个人。
岑寒带向暖来到了地下室的一个房间中,四处都是黑色的物什,无端给人一种压抑和窒息的感觉。
向暖缩在岑寒的怀抱中瑟瑟发抖,刚刚的经历犹如噩梦一般,令她心有余悸。
她忍不住伸手攥住了岑寒的衣服一角,试图寻求一些心理上的安全感。
但——
岑寒重重地将向暖扔在房间中央的大床上,他伸手,用力扼住向暖的脖颈,一双冷眸充斥着滔天的恨意和愤怒。
“向阳,你还真够下贱的,被带到这里来,也不忘勾引男人,”
闻言,向暖挣扎的动作有一瞬的停顿,她震惊的目光投向岑寒。
他怎么能......怎么能这样侮辱自己!
岑寒忽视掉她的目光,满腔的怒火席卷了他残余的理智。
他不想去思考孰是孰非,仅仅只要一想到刚刚的那个场景,他的心底就瞬间涌起滔天的怒意。
但在这样的情形下,恨不得将面前这个女人撕碎了吞进肚子里,他却仍能感受到自己升腾起无法抑制的信念。
这个该死的女人身上究竟有什么魔力!
自从那场事故后,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对向暖失去了想法,却屡屡在向阳的身上破戒!
她身上的馨香总能带给自己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和归属感。
岑寒的眸底腥红一片,似乎是被向暖的目光刺痛,他揪下自己的黑色领带,将她的眼睛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