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前奏的,一下接着一下的冲撞着她纤弱的身体,凶狠地如同猛兽一般,似要把她给生生的贯穿。
感受到他身上浓烈的恨意,许舒妤眼角的泪水忍不住簌簌滚落。
“求你了……放过我,放过我……”许舒妤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她双手紧紧的抓着被单,泪眼朦胧地看着戚宸风。
戚宸风看着许舒妤满眼都是晶莹的泪水,黑眸中闪过一丝嫌恶,这个女人总是装出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以为这样,他就会心慈手软了吗?
“放过你可以,但先要把孩子怀上。”
这句话戚宸风不知已经讲过多少遍了,而他没说一次,许舒妤就觉得自己的心脏又抽痛了一下。
“如果你下次再寻死,我也不会让你的母亲苟活于世,母女团圆的戏码才是最皆大欢喜的。”戚宸风看着许舒妤额头上缓慢渗出鲜血的纱布,眸子里布满了冰霜。
而许舒妤的身体却狠狠的颤了颤,“你要干什么?你要对我的妈妈干什么?你不能伤害她!”她的声音焦灼无比。
戚宸风在许舒妤的体内尽情的释放,他伸出食指抬起许舒妤娟秀的小脸,“我暂时还不想对她怎么样,但如果你让我有任何的不满的地方,那你的母亲,将会为你的所作所为而付出代价。”
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戚宸风随手拿过来一个枕头,垫在了许舒妤的身下,“这样,你才能更加快速的受孕。”
许舒妤看着戚宸风俊朗的脸庞,心里却疼痛的厉害,她无力的躺在床上,眼皮沉重如铁,她真的好累。
戚宸风离开房间后,许舒妤无声地流着眼泪,尽管她跟自己说过许多次,不要再为这样的男人多流一滴泪水,可心痛的感觉始终让她束手无策。
妈妈的为人,她是最清楚不过的,绝对不是众人口中的第三者,当初,明明爸爸欺骗了妈妈,所以才有了她,妈妈在许家的地位,更是连最底层的仆人都不如。
外界的谩骂声不断,而妈妈却仍然是给了她最大的关爱和保护,许欣怡是整个许家的掌上明珠,而她也从未想过要跟她争些什么。
可即便如此,也总是有人处处的刁难她,许欣怡从小身体弱,血型又极为特殊,当抽血针扎到她的身上时。她更是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难道真的是她心地善良,是她跟许欣怡有很深的姐妹情分吗?许舒妤纤细的手指痛苦的握成了拳头,她做这一切,不过是为了,戚宸风罢了。
她只是不忍看到每次许欣怡住院时,戚宸风急的焦头烂额的模样罢了。
可为什么,戚宸风,他就是不明白呢。
刚才发生的种种,是结婚以来戚宸风羞辱她最彻底的一次,自从许欣怡出事之后,戚宸风的脾气也变得十分古怪。
早知道会落得今天这般田地,她应该将对戚宸风的爱慕深深的埋于心中,也不至于让戚宸风如此的恨她,可上天既然给了她这样的机会,她又怎么会轻易的放弃,毕竟是她爱慕了许多年的男人。
神思混沌之中,许舒妤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澄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打在了洁白的床上,许舒妤在一阵鸟鸣声中,睁开了朦胧的睡眼,她看了看窗外白的炸裂的云团,现在,该是中午了,戚宸风,也应该早早离开了家。
许舒妤拖着沉重的身子下了楼,浓郁的鸡汤味瞬间充斥了她的鼻腔,餐桌上正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
许舒妤小口小口的喝完了鸡汤,瞬间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也被着温暖的味道给捂热了,然而一想到戚宸风的真实目的,她的心又冷上了几分。
许舒妤身心俱疲,但她还是支撑着身子给戚宸风做完了晚餐,而且全是他喜欢的菜式。
即便他那样的羞辱自己,可自己却仍然没脸没皮的做了他喜欢的菜式,她的爱真的很卑微。
戚宸风一回到家后,就发现餐桌上摆满了各种菜碟,且都是自己喜欢的菜式,戚宸风心中有一点诧异,这个女人,竟然将自己的喜好摸得一清二楚,究竟是她心机太深,还是,她其实真的……很喜欢自己?
戚宸风面容冷峻的坐在了餐桌旁,许舒妤将一碗汤轻轻的移到了他的面前。
戚宸风下意识的喝了一口,入口就有一股浓郁的味道弥漫开来,他抬起头正巧撞上许舒妤期待的目光。
一想到眼前女人的所作所为,恶心的感觉的涌上喉头,他皱着眉头将口中还未下咽的汤汁尽数吐了出来。
许舒妤看到戚宸风的举动,一股股寒意侵蚀着她的身体,如坠冰窟了一般,明明,是他喜欢汤,为什么他要吐掉。
看着许舒妤苍白的脸色,戚宸风的心中涌过一阵复仇的快感,“怎么?你以为一碗汤就能改变我对你的看法?你在我的眼中,不过是个受孕工具罢了,永远,都不会改变。”
许舒妤的身体猛烈的颤抖了一下,她看着戚宸风站起来身子离开了客厅,嘴唇轻轻的动了动,却发不出一个音。
她拿起戚宸风的西服,想要把它挂在衣架上。突然间,从戚宸风的口袋中飘出了一张纸,落到了她的脚边。
她弯下腰捡了起来,似乎是一张病历单,而患者一栏,写的竟是她妈妈的名字,看到病症那一栏,更是给了她当头一棒,血癌!
怎么可能?!她的母亲怎么会得了血癌?!
许舒妤呆若木鸡的立在了原地,丝毫没有意识到有折回来的戚宸风。
戚宸风看着她错愕的模样,又看到了她手中的病历单,冷声嘲讽道:“原来许小姐还有偷窥他人物件的嗜好,真是人不可貌相。”
而许舒妤却根本没有听到他说了什么,她的眸子死死地凝着病历单,心中早已天崩地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