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把孩子还回来,我们秦家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手了?”
秦蓉面容格外冷峻,说话之间,更是将手中的长鞭抽来。
齐九州目光一冷,心中,燃起了骇然的杀意。
这可是带刺的长鞭,若是落在身上,必定会皮开肉绽。
这可是五岁的幼童,她竟然,下此毒手?
对于秦蓉,齐九州早有耳闻,她和秦秋霜同处一族,却处处被秦秋霜掩盖锋芒,有秦秋霜在的地方,她便成了丑小鸭。
这一切,都成了她心中的痛。
不过,这一切,都在五年前落下帷幕。
五年前,齐九州建立公司,在整个昌海也是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可他遭人陷害,最终抛妻弃女,戎马他乡。
这些,都是无奈之举,这些,也都有秦家众人的身影在。
可未曾想到,自己尚且未做清算,她却针对妻女,做尽坏事。
啪!
下一秒,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在了秦蓉的脸上。
鲜红的五指印无比刺目,直接将她扇到了角落。
而这,还是齐九州手下留情的结果。
此时,秦蓉捂着疼痛的右脸,足足愣了十余秒才反应过来。
她是秦家的天之骄女,是郑家的儿媳,居然被眼前这个男人,当众扇了一巴掌。
“你....你竟然敢打我,你可知道我是何等身份?代表的,又是何等庞然大物?”
秦蓉气的浑身颤抖,数秒之后,回到包间,叫了一群人出来。
短短片刻之间,秦蓉去而复返,带着一群人直接将齐九州围了起来。
其中,一名妇人最为泼辣,指着齐九州的鼻子骂道:“你为何如此不知死活,为了一个野丫头,竟然在此放肆!”
闻言,齐九州嘴角带笑,抱着小安悠然转身:“人若是不念及亲情,与豺狼有何区别?你身为小安的外婆,怎么就没有一点疼爱之心?我觉得孩子年幼可以任凭欺负,还是觉得我没有回来,可以肆意妄为?”
听到这话,林丽猛然一惊,在仔细端详了片刻后,整个人面色剧变,身躯更是不自觉,往后退了好几步:“齐九州....怎么会是你?”
当年,齐九州跳海求生,谋取了一线生机,否则,今日归来的,便是他的尸骨!
认定来者是齐九州后,林丽顿时有了底气:“原来是你,本事不大,威风倒不小。我警告你,如果不想有牢狱之灾,就立马放下这个赔钱货,否则,你们父女俩都别想好过。”
在说完这句话后,她更是想用武力抢走小安。
“小安是我的女儿,你嫌自己活得太长,居然敢对她动手?”
齐九州双眼一眯,一股冷烈的杀意,自体内炸射而出。
“呵呵,真是大言不惭,当年你跳海逃走后,野丫头就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现在想把她要回去,做梦!”
“真以为在外面混了几年,就能回来吓唬我了?我好歹也是你的丈母娘,就算借你一百个胆子,你敢对我动手吗?”
林丽双手叉腰,一副吃定齐九州的模样。
对此,齐九州并不陌生,五年前,对方便是如此胡搅蛮缠,才使得齐九州两人心生隔阂,最终,酿成惨剧。
这时,秦蓉跟着冷笑起来:“呵呵,依我看,他是在外面走投无路,想回来骗取钱财。不然,以他抛妻弃女的秉性,又怎么可能这么关心女儿?”
闻言,齐九州目光无比冰冷,刚要迈步,却见到一名黑色西服的青年走了过来,脸上,满是倨傲之意。
此人,名叫郑季,是昌海郑家的大少爷,也是此次招婿之日。
“我当是谁如此狂妄,原来是那个跳海求生的窝囊废啊?当年苟且偷生,现在居然有脸回来,难道忘记了当年有多么狼狈吗?”
郑季冷冷扫了齐九州一眼,轻蔑笑道。
“就是,当年借着结婚的名义,挪动公司资产。后来公司上市,又一脚把表妹踹开。你这种人,还有脸回来叫嚣?识相的就赶紧滚,不要在这里自讨没趣。”
秦蓉再一旁叫嚣,激发众人的怒气。
丈母娘林丽更是怒火冲霄,抓起酒桌上的苹果就朝齐九州扔了过去:“你这个扫把星,赶紧给我滚蛋,我们一家不欢迎你,我也从来没有你这样的女婿。”
见众人冥顽不灵,齐九州一双眼眸之中,寒气不断闪烁:“这件事情,本君原想既往不咎,可尔等接连打破底线,着实令我,大开眼界。”
这些人,都是小安的亲属,可她们,却丝毫不顾及亲族之情,甚至想将年幼的孩子一直贩卖,人心恶毒如此,与豺狼又有何分别?
“呵呵,狠话谁不会说?等你进巡捕房时,是否还能如此狂妄?”
“现在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把她留下,然后从我的腿下钻过去,永远滚出昌海,如此,你的狗命便可以保住。可若是有丝毫滞留,本少便要打断你的狗腿,从今往后,带着这个小乞丐,沿街乞讨!”
说到此处,他脸上带着邪魅的笑容,对小安恐吓道:“你如果再不过来,本少便把你卖到大山,等你长大之后,便是生育机器。”
此话一出,满堂嗤笑。
郑季,心狠手辣,此话,并非说说而已。只要他真的下定决心,小安,必定会被卖到山区。
此举,可谓,恶毒至极!
啪!
正当他得意之时,一道巴掌猛然落下,直接将他扇到了墙角。
面对突如其来的巴掌,所有人都错愕无比。任谁也没有想到,齐九州居然敢真的出手,郑家在整个昌海,位数前列。
他以带错之身,竟然敢对郑家的嫡公子动手,是他嫌自己的命太长,还是觉得郑家真的是软柿子,可以任凭他欺辱蹂捏?
只是,齐九州并未在意众人的反应,而是迎着郑季的目光,向前一步踏出,气势十足:
“打你一巴掌算的了什么?三天之内,我还要你昌海郑家,化为废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