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刘豫使用的是武松自创的拳法,比起那两个武者来在玄妙程度上,自然是差了很多,但是现在可不是擂台赛比武,而是狭路相逢,这种野路子更加能起到神奇的作用。
很快在刘豫的疯狂攻击之下,那个实力稍差的精瘦武者渐渐坚持不住了,被他随手一拳打飞了三米远。失去了精瘦武者的帮助,魁梧武者自然也不是刘豫的对手,短短几分钟战况就结束了。
“可恶,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我的师傅可是东阳武馆的馆主,得罪了我们你死定了!”
“额......”
刘豫无语了,难道自己要站着不动被他们打吗,还是说知道他们要百年人参自己就马上拱手相让,真是不知廉耻。
“该怎么解决他们呢?”
刘豫知道自己三个小时之后就会又变成一个普通人,所以为了彻底解决麻烦还是把他们的腿脚打断吧,至于他们口中的师傅那就只有见招拆招了,反正不管怎么做他们也都不会放过自己的。
“啊!”
两声惨叫之后,刘豫在两个武者怨恨的眼神中离开,回到了谢雨嫣的家,至于刚才那几个王尤的手下则是早已逃走。
“语嫣你没事吧?”
“没事,刘豫,真是太谢谢你了!”
看见刘豫回来谢雨嫣仿佛是找到了主心骨,整个人瞬间都放松了下来,忍不住跑过来拉着他的手臂,脸上依旧还残存着一丝惊慌失措。
她不敢相信今天要不是有刘豫,她将会受到什么样的伤害,那个时候以她的性格一定是不会在苟活于世,所以今天刘豫不仅是保住了她的清白也是救了她的命。
想到这里她看向刘豫的眼神,也不禁泛着浓浓的感激之意,这让从没近距离接触过女人的刘豫脸颊发烫。
“对了,刘豫没想到你竟然还是一个武者,你是跟谁学的?”
把刘豫拉到沙发上坐下之后,谢雨嫣倒了一杯茶给他。
“啊......那个,我就是自己瞎琢磨的。”
“是吗?”
谢雨嫣有些不信,但是她没有多问,之后在得知刘豫还没有吃饭之后就欣然邀请他共进晚餐,她亲自下厨。
饱餐一顿之后刘豫趁着三个小时的时间还没过,赶紧打了车来到了市里最大的一家医药馆,他打算赶紧将百年人参出手,要不然时间一过他将失去对它保护能力。
刘豫没有亲人,他刚出生不久,母亲就死于疾病,自己是被父亲一手带大的,但是岁月无情,三年前因为长期的重体力劳动而提前老迈的父亲,终于也追随母亲而去。
从那以后刘豫就是一个人生活,但是他受父亲的影响性格积极乐观,在痛苦了一段时间之后就走了出来,来到一家公司当了一个小白领。
然而就在昨天,他在递送文件的时候,无意中撞见了经理在非礼他的秘书,于是便挺身而出破坏了他的好事,之后却被诬陷。
那个秘书亲自走到了董事长的办公室,说是刘豫侮辱他,于是他就在千人所指之中被赶出了公司,工资也被没收,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再加上之前欠的债,他就连自己家的房子都已经抵押了,要是再不凑点钱出来,那他真的只能去睡大马路了。
下了车后,刘豫慢步走进这家古色古香的药店,虽然时间已经不早了,但是医药馆还没有关门,里面还坐着几个来抓药的病人和其家属。
“你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
见刘豫进来,一个员工赶紧迎了上来。
“你们老板在吗?我要跟他谈一笔生意。”
“这......”
员工打量了一下刘豫,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不过他倒也没有过分表现出来,依旧礼貌地回绝道:
“不好意思,老板在里面帮患者看病,你明天再来吧。”
看出了员工的轻视,不过刘豫并不打算离开,毕竟能收得起百年人参的店在市里也不算多。
正当他打算继续劝说的时候,突然医馆里面传来了一阵惊慌失措的喊声以及叫骂声,趁员工的注意力被吸引刘豫赶紧溜了进去。
刚来到医馆后面,刘豫就看见一个衣着华丽的老年人躺在一张病床之上,身上插满了银针,但是此时他的状态却是不太好,气息微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断气。
“庸医!你个庸医!要是我父亲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在病床的旁边一个中年男子正气急败坏地指着一个医生大骂,这个医生刘豫认识,正是这家医药馆的馆主刘忠。
面对中年男子的叱喝,刘忠没有露出半分恼怒的神情,反而是一脸惊恐,不停地保证一定可以将患者治好。
“你是谁?”
这时刘忠突然注意到了进来的刘豫,当然对他来说衣着普通的刘豫自然就不需要客气了。
“知不知道这里是VIP医疗室,你是什么东西敢随意进出,要是病人出了什么事你担待得起吗?”
刘豫皱了皱眉头,虽然是因为着急病人的情况,但是刘忠前后不一的态度,还是让他很不爽,瞬间他就绝了把百年人参卖给他的念头。
“可是市里能买得起百年人参的医馆也没有几家啊,等到了那里三小时早就过了,到时候万一出了什么状况......”
刘豫陷入了为难之中,这时他突然把目光投向了那个中年人,看起来此人身份应该不一般啊,或许可以卖给他。
“你聋了吗?我跟你说话你听没听见,赶紧给我滚出去!”
刘忠见刘豫根本没有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瞬间怒火中烧,大声叱喝道。
“你有那点时间还是赶紧看看病人吧,否则可能就来不及了。”
刘豫淡淡地看向刘忠,毫不留情地怼道。
“还是说你是在故意拖延时间,那你跟这病人得有多大的仇啊!”
“你!”
刘忠气得胸腔剧烈地来回起伏,但是感受到中年男子不善的目光,他只有赶紧把注意力放在了病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