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振海是司城宣的爷爷,当初司城宣和时晓的婚事,司爷爷也起了很大作用。
这些年来,司爷爷一直对时晓很好。
爷爷的大恩大德,时晓一直记在心里,只希望有一天能够报答他老人家。但目前她能够做的就是不给司爷爷添麻烦,不给司家添堵。
这次的事情再次让时晓清醒的认识到,司城宣有多么的厌恶她。
在他眼里,她不过是不折手断上位的女人,破坏了他和徐念的幸福,罪不可恕。
“妈,女儿一会儿就来陪您。”为了不再碍他的眼,时晓决定回家收拾了行李,搬到医院来住。
她在门诊室处理了一下抽针处,换了一身之前留在母亲病房里的衣服,一路回了司家别墅。
司城宣所住的这栋别墅是司家后来购置的新房,名为流星花园,平时只有司城宣,时晓,还有徐念在这栋别墅里。
时晓走到门口时发现,车库里多了一辆轿车。
她打起精神,走近别墅大厅,大厅沙发的正中央坐着司爷爷,旁边跟着司家的管家。
“你这个不孝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是你让晓儿在门外跪着,是不是?”司爷爷将拐杖使劲在地上点了点,指向站在跟前的司城宣。
“是。”司城宣冷冷地回答,硬朗的脸庞上没有一丝愧疚,“我已经按照您的意思娶她为妻了,还不够吗?”
司振海气得直起了身子,连声咳嗽,“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管家紧张地扶住了司振海,“老爷,您息怒,别气坏了身子。”
“我司家怎么出了这样的不孝子!张管家,你去给我把行李收拾过来,明天我就搬过来住!我看看谁再敢欺负晓儿。我告诉你,司城宣,我要是看不到你的人影,我会让徐念消失!”司振海说完,坐在沙发上胸膛剧烈起伏,不停地喘气。
司城宣听到徐念的名字,眸色一下绷紧了,“我们之间的事情跟念儿无关,您不该伤及无辜。”
“伤及无辜?破坏别人的家庭也叫无辜,不知检点的女人也叫无辜?”
司振海越说越气,门口的时晓再也站不住了,走进扶住司爷爷,劝道:“爷爷,您别生气。”
她本想再说点什么,但对视到司城宣锋利的目光,她缩了缩身子,住嘴了。
在司城宣眼里,她大概说什么都是错。
“昨天是你自己答应下跪。一晚上不见,你就去告状?”司城宣狠狠地瞪着时晓,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要不是司爷爷在跟前,他好似要将她千刀万剐。
时晓低下头,无力地解释,“我没有。”
“没有?时晓,看来是我低估你了,一开始你就谋划好了这出戏……”司城宣阴冷地质问着,朝她步步逼近,嘴边的笑意残忍。
司振海起身挡在时晓跟前,指着司城宣的指尖气得发颤,“你给我闭嘴!你自己做错了事,现在还有脸倒打一耙。你最好做好一个丈夫应该做的,否则我会让那个女人付出代价!”
“是!”司城宣几乎要咬着牙,吐出的一个好字。
为了念儿,他愿意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