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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来之吻

第2章 飞来之吻

无敌王六医| 南流| 发表时间: 2020/08/25 16:43

陈无丙挨了飞虎帮六拳换取他们放过白铁梅,李文辉一对二被胖揍了一顿,鼻青脸肿身上五处青紫。王大头的武力强于他,要报仇雪恨找回场子希望太小,这窝囊气只有忍了,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这样在面子上实在不太好看,总得找个理由为自己的失败辩护。

对强者无法抗争自然就迁怒于弱者,陈无丙就是最好的靶子,李文辉把自己的倒霉统统归罪于陈无丙,恨透了他,就是因为他的怯懦,自己才被人修理成这狼狈样子。

“唉,你们不知道那窝囊废有多窝囊!死活不敢对阵,看到王大头的拳头就直打哆嗦,情愿当沙袋给擂鼓似的打,叫唤哎哟、哎哟,轻点、轻点!就是不敢还手,害得老子一对二左冲右突掩护他,要不然也不至于这样狼狈!从没见过这样没把子的,真正陈无柄!”

李文辉在同学面前,绘声绘色把陈无丙形容得滑稽可笑一无是处,并且断言他就是没把子的,名副其实的陈无柄!这样就跟他自己一对二左冲右突掩护,形成鲜明对比,踩低了陈无柄抬高了自己。这样被修理就是个失败英雄,虽败犹荣了。

同学听他这样一说,没把子的男生当然好玩,不想笑的都笑了,这陈无柄就正式注册成为陈无丙的大名了。李文辉在高三,陈无丙在高二,他无法到高三争辩,这名字迅速传开,白铁梅正恼他怯懦自己都叫他陈无柄,就不肯替他辩护正名,没奈何只有当陈无柄了。

李文辉虽然能够在同学面前把自己打扮成英雄,理直气壮的奚落陈无柄,但是,这瞒不了白铁梅,他的草鸡和外强中干白铁梅心中一清二楚。在她的面前,再也不好意思标榜自己贬低陈无柄,陈无柄能够为白铁梅挨揍保护她,他却不能,他们之间没了共同语言。

李文辉知道白铁梅跟陈无柄从小一起长大,算是发小,虽然白铁梅对他没有好脸色,却没有明白拒绝,而且陈无柄看她的眼神暴露了那种心思。他死乞白赖粘着她,李文辉感到很不舒服隐约感到威胁,所以处处排斥他,极尽讥笑奚落之能事,让白铁梅讨厌他。

李文辉疑惑不解的是,王大头明明狠狠的揍了三拳陈无柄,怎么不见他受伤?难道他真的是沙袋那么能挨吗?以前每每在白铁梅面前奚落他没用,不象男人上阵只有当沙袋,而自己曾经战胜谁谁,又把谁打得抱头鼠蹿,用以巩固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经历了河边一战,李文辉在白铁梅心目中地位一落千丈,这招已经不能使用,就只有在同学中贬损陈无柄,让白铁梅嫌丢分羞于跟他交往。然而,陈无柄的作用白铁梅心知肚明,并且对他有了新发现,地位则节节攀升,李文辉也无能为力,只有在心里发狠。

白铁梅看穿了李文辉夸夸其谈外强中干的本质,逐渐疏远他了。曾经认为他是那么优秀看着比陈无柄顺眼得多的人,不料只是个花架子,心中很是失落。陈无丙别的都好就是没把子让她受不了,没有一点大丈夫的英雄气既,要说是他的马子脸面下不来。

一个好强的女子她崇拜的是英雄,就很难选择一个怯懦的男友,然而,和平时代英雄太少,那是可遇不可求。白铁梅也算是阅历不窄的女孩子了,这些年就没有发现让自己心动的男孩,李文辉好象已经不错,结果却是肥皂泡,她发现了陈无柄的另一面,本来是很不错的料子,怎么就没把子呢?她决定改造陈无柄,逼鸭子上架也要练出他的胆魄来。

陈无柄在河边做了一回沙袋,换取白铁梅毫发无伤,自以为既不违背老爸的禁令又救了白铁梅,是最明智的措施了。却不料白铁梅不但不领情反而责怪自己没把子,当面叫陈无柄实在憋气,这陈无柄谁叫都无所谓,有把子没把子到时候就知道了,她怎么能叫呢?

白铁梅从小就霸道惯了,说一不二连同龄的男孩子都要欺负,陈无柄从小就得听她么喝,她要这样叫陈无柄也实在没法子。他想,名字就是一个符号,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李文辉疏远了,白铁梅外出就只好叫陈无柄跟着防备飞虎帮,陈无柄也乐意效劳,跟她在一起就感到神采奕奕。这个星期天,白铁梅叫上陈无柄一起上街买东西。

“陈无柄,如果碰到王大头怎么办?”白铁梅忽然又提起那天河边打架的冤家对头。

“我们转身走开就成了呗,又没惹他。白铁梅,参加什么帮多麻烦,走路都提心吊胆那是何苦呀?”陈无柄直言不讳表明自己观点,希望她能赞成自己的主张。

“没参加帮派就没麻烦了吗?昨天没看到杨如新被王大头扇了一把掌么?没给他孝敬香烟还要跪下磕头,你就愿意象他那样吗?”白铁梅理直气壮的把他观点驳倒了。

当然谁也不愿意被欺负,社会存在暴力反映到学校就是校园欺凌。陈无柄当然不愿意但也不赞成帮派保护,社会上总有部分人被欺负,学校就总有些人是出气筒,对吧?

“白铁梅,没参加帮派同学多了,也不是谁都被扇耳光吧?王大头那是杀鸡骇猴呢!”

“你没被他们扇耳光是我在保护你!”白铁梅瞪了他一眼:“别以为你服软他就放过你!”

你保护我?陈无柄心里不以为然,小时候你是保护过我,现在你自己都保护不了自己,又怎么保护我呢?我自己有足够力量保护自己,我是需要别人保护的人吗?

“哦,那真要谢谢你的保护了,白铁梅,打架毕竟不是好事,让一步以和为贵嘛!”

“不行!陈无柄,服软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和是平等的,打赢了才能和,不管他杀鸡骇猴,把他打跑了就什么也骇不着啦!见到王大头就不能示弱,说,见到他敢不敢出手啦?”

陈无柄想,是很有道理,没想到白铁梅也是哲学家:“白铁梅,还是不动手的好吧?”

“不行!你不动手我就动,陈无柄,你能够打赢他,为什么要做没把子的?”

一路说着话又走到河边,一辆自行车从白铁梅身边飞驰而过,一手扯走了她挎在肩上的包。白铁梅惊叫了一声,陈无柄反应神速,几大步纵跳追上去,一脚踢在车后架那人腿上,车子龙头拐了一下摔倒了。那两飞贼爬起来拔出弹王刀恶狠狠的瞪着陈无柄,白铁梅吓得脸色苍白,扯了扯陈无柄的衣服,意思是包不要了别跟飞贼拼命。

陈无柄没理会,伸手向飞贼要包,飞贼弹王刀捅了过来,陈无柄手化掌刀望内关穴一砍,弹王刀落地,另一个飞贼扑来他一脚踢中膝盖,顿时跌坐地下,只好乖乖交了包,鼠蹿而去。

白铁梅欣喜若狂,并不是因为夺回了挎包,她立即凑近陈无柄,飞快的在他脸上吻了一下。陈无柄突然感觉触电似的,手摸着脸颊嘴巴张开半晌也合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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