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一片凌乱,身躯高大挺拔的林渊站在窗边,正在眉头紧皱的抽着事后烟。
老道士说的一点没错,他还真是命犯桃花。
他隐藏身份回来溪城,只想查清楚身世之谜,根本没想和哪个女人产生交集。
但是,在诊所开业的第二天,还没有一个病人上门,这个女人就爬上了他的床。
很快,一根烟抽完。
"其实严格来说,这是一起医疗事故,嗯……我是在救你,不过,不可否认,我被你吸引,没有控制住冲动,所以……"
林渊顿了顿,语气低沉的继续道:"我可以就此事负责。"
这些年,他和很多女人逢场作戏,但是,真正有夫妻之实的只有眼前这个女人。
所以,哪怕两人没有任何感情基础,他也做不到穿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
这是作为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底线。
苏玉听到这话,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捡起床上的衬衫穿了起来。
林渊眉头微皱,暗道这女人的反应实在不正常。
一般女人在这种情况下,大喊大叫也很正常,可她没有,淡定的像是找了个鸭子。
苏玉从床尾找到贴身衣物,穿上后,又从地上捡起黑色短裙。
等她走下床,将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简单盘起来后,一个精致干练的职场丽人就出现在林渊视线之中。
昏暗灯光照耀着她傲人的身姿,双腿笔直修长,后腰挺直,端庄大方的站着,就给人凌然不可侵犯的高傲姿态。
这破落的屋子,都因为她,都显得熠熠夺彩。
苏玉这才扫了他一眼,语气清冷的开口道:"你不用负责,也负责不起。"
"我会竭尽所能。"
"呵,我一天赚的钱,你这个小小诊所一年也赚不到。"
"你怎么负责?"
说到这里,苏玉拿起价值数十万的名牌包,精致的下巴微抬,目光俯视而来:"你拿什么负责?"
语气很平淡,却带着高高在上的姿态和对林渊不屑的态度。
林渊沉默。
苏玉看他低头不语,眼中闪过一丝落寞,这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男人而已。
当然,她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期待,所以也谈不上失望。
"警告你。"
苏玉迈开大长腿往外走,冷冷地说道:"敢对外胡说八道,你会死得很惨。"
林渊皱眉:"你就打算这么离开?"
苏玉脚步一顿,打开挎包,拿出一张银行卡,修长的手指轻轻一甩,将卡扔在床上:"里面有十万块,够了吧?"
"什么意思?"
林渊将卡捡起来。
"你可以理解为,我对你的负责或者小费。"苏玉不屑一笑,淡淡道:"我对你的服务,还算满意,所以,别再贪得无厌。"
在林渊错愕的目光注视下,苏玉宛若女王般傲然离去。
林渊没有说话,更没有去追。
这女人的强势和理智,让他明白,多说无益,越纠缠,反倒会被误会是别有所图。
他不是个矫情的人,总之,在没有查清楚身世之谜之前,他都会留在这里。
如果她找来,负责就是。
林渊麻利的将屋子收拾好,转身走向后院,那里还关着给苏玉下药的纨绔公子哥和其几个保镖。
昨天,苏玉被下药后逃到了诊所门口,被他恰巧发现,因为忙着治疗,把尾随其后的那几个家伙打一顿扔进小黑屋里就没理会。
打开小黑屋的门,一个男子张牙舞爪的扑过来:"我和你拼了,药是我下的,你凭什么和她滚床单。"
林渊一脚踢过去,等男子滚到角落里,这才不慌不忙的说道:"想死是吗?"
"玩了我的女人,你还要弄死我是吧,老子还没见过你这么狂的混蛋,是个男人,你就弄死我。"郑剑趴在地上嚎叫道。
他辛辛苦苦谋算苏玉,好不容易得手,还没享受胜利果实,就被林渊给摘了桃子。
偏偏这破房子隔音效果极差,林渊和苏玉战斗的声音,时不时就能听到。
这踏马的,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呵。"
林渊冷笑,弯下腰,挥动拳头,直接砸下去。
随着"砰"的一声闷响,郑剑如同杀猪叫般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眼瞳瞪圆,无比惊恐的看着自己脑袋旁边的深坑。
深坑足足有一公分之深,是被林渊用拳头砸出来的。
这可是水泥地啊。
郑剑吓得身子打哆嗦,这么恐怖的一拳,如果打在他脑袋上,会是什么后果?
"想死的话,我可以满足你。"
林渊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