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轻轻最后还是用时歌的血救回来了。而时歌反而昏迷的时间更长。
她长年累月地被安轻轻吸血,身子骨早就不行了,可是没有人管她的死活,因为在陆寒渊的眼里,她连安轻轻的一根头发丝都不如。
当时歌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荒诞的一天已经将要结束,她沉默地看着窗外。
“怎么,醒了?”
陆寒渊嘴角含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走了进来。
听到他的声音,时歌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陆寒渊让她感觉到了可怕。
时歌没有说话。
陆寒渊慢慢走近,看到已经可以说得上是骨瘦如柴的时歌,眼底的嫌弃越来越重。
但他还是伸出手来,一把拽住时歌,要脱她的衣服。
时歌真的吓坏了,她的嘴唇都失去了血色,声音里也带着颤抖:“陆寒渊……你要做什么?”
“看不出来吗?如你所愿啊,补偿你抽掉的血!”
陆寒渊轻飘飘的一句话,仿佛一道惊雷炸响在时歌的耳畔!
她反应了一秒,随即用力的挣扎起来。
“你不要这样对我!不要!”
然而陆寒渊始终没有放手,动作起来甚至更加地冷酷无情。
“不要……不要……”
带着哭腔的哀求,没有换来陆寒渊的半点怜惜。
这一晚上,时歌只觉得自己的眼泪都要流干了……
……
第二天陆寒渊离开的时候,看了一眼半昏半醒的时歌,眼里闪过了一丝莫名的情绪。
随即他就开口说道:“既然已经变成了我的女人,那以后就老老实实地给轻轻供血,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
原本眼神空洞的时歌,听了他的话,终于有了一丝反应。
原来他来她这里做这么粗暴的事,就是为了让她好好当安轻轻的血库?
时歌浑身疼也比不上她心里的疼。
原本提出结婚,就是为了满足她心里最后一丝痴心妄想,现在她总算再一次认清了现实。
陆寒渊永远不会爱她,永远不会。
陆寒渊看着时歌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也不回答他的话,脸色再次冷下来,推门走了出去。
从那以后,陆寒渊也没有再来找她。
过了一个多月,安轻轻没有再作妖,她的身体也逐渐恢复,在医院住够了的她,和时歌一起回到了陆寒渊的别墅里。
作为一个血友病患者,安轻轻还是很惜命的,只要她在的地方,一定要让时歌跟着。
时歌自从那天过后,就再也没有跟陆寒渊说过一句话,她仿佛变成了一个哑巴,陆寒渊心里有些别扭,却觉得这样也好,只要这个女人能够安分点,他就不会再使出那些手段。
那场婚礼也不了了之,时歌变成了大家嘴里的笑柄。
原本以为事情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去了,可是在陆家别墅过了一段时间的安轻轻却突然发病了!
陆寒渊对于处理这些事情早就有了经验,他火速找了司机,把两个人都送到了医院里。
但是这一次,时歌又拒绝了抽血。
陆寒渊眉头拧的死紧,他看着时歌,从嘴里挤出了一句话:“时歌,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拒绝抽血,我就不会再把你绑起来吗?”
时歌的手指甲已经扣进了肉里,可她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了。
一股冲动逼着时歌脱口而出:“陆寒渊,我怀孕了,是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