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点点头,两人走到一边,福伯小声在杨天耳边嘀咕了起来。
一开始,杨天还是平静正常的表情,可是后来越听越变色,竟露出了恐惧之色,忍不住用不可思议的目光偷偷瞧了熊耀花一眼
那样子,显得十分惊讶又畏惧。
这般举动,落在其他人的眼中,更是让大家惊异万分,面面相觑。
很快,两人说完,就见杨天额头上都冒了冷汗,急急忙忙来到熊耀花的面前,恭声道:
“逆子不懂事,冒犯了阁下,请你大人有大量,可否不要与我们杨家计较,有什么条件,阁下可以尽管提,只要我杨家可以做到的,一定去办。”
对此,熊耀花只是冷笑一声,看了看一旁的福伯。
这老头子果然精的很,一招之下,就知道了自己的实力,绝非是他可以比的,态度这才转变的如此之快,之大。
本来还想动手废了这老头子,还有杨家,现在看来只怕是不行了,
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都主动服软认怂了,还一脸谦卑恭敬的认错道歉,自己再强行出手的话,就不合适了。
“是啊!这次是我们错了,不该与阁下起冲突,阁下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就当我们给阁下赔礼了。”
福伯也在一旁帮腔,说着,一张不苟言笑的老脸,竟挤出了一丝笑容。
“爸!福伯!你们这是怎么了?我可是叫你们来给我报仇的,你们怎么对他卑躬屈膝起来了?
是不是吃错药了?”
杨成彻底蒙了,跑了过来,看看自己的父亲杨天,又瞧瞧福伯,只觉眼前的两人陌生的很。
“孽障!还不闭嘴!”
杨天脸色一怒,当场就一巴掌扇在杨成的脸上。
“爸!你是不是疯了?你打我?我可是你儿子啊,亲儿子啊!”
杨成捂着脸,瞪着杨天,完全难以置信的样子。
“打的就是你!小畜生!还不跪下给人家磕头认错!”
杨天也不含糊,一脚踢在杨成的腿关节处,把杨成踢的噗通跪在了熊耀花脚下。
这一幕,看的在场众人都是无比的惊骇莫名,杨家这是唱的哪出啊?
就连贾瑜陈露也彻底懵比了,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杨家吗?
这杨家的家主杨天莫不是神经病犯了吧?
自己的儿子被打,做老子的非但不来报仇,还帮仇家打自己的儿子,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不仅贾瑜他们这般想,其他人那个不是这么认为,都觉得彻底颠覆了自己的想象了。
“爸,福伯,到底是怎么了?到底你们怎么了?”
跪在地上的杨成依旧不死心,反抗质问着。
“再多说一句话,今天就废了你!”
杨天怒喝道,吓得杨成浑身一抖,真不敢说话了,老实跪在那里,不过心里十分愤恨,不服气。
“现在小儿就跪在这,还请阁下发落!”
杨天换了一副笑脸,对熊耀花说道。
熊耀花一笑,道:
“我知道你们什么意思,这样吧,我也不是不讲理的。”
“你儿子先前说要废了我,现在他要断双腿双手才行!我就看在你们还识相的分上,就放了他。”
“另外,我不想在楚郡看到他,要是那天我看到了他,他必死!”
说完,冷冷的看了杨天福伯一眼。
他两人听完,互相看了一眼,点点头道:“可以!”
接着,福伯也不废话,直接出手废了杨成四肢,痛的杨成杀猪一般的嚎叫,当场就昏死了过去。
不过,熊耀花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出了福伯下手留了几分力,虽然废了杨成,可只要及时送医,还是可以接上的
即便如此,杨成也要在床上至少躺三四个月,就算好了,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无所顾忌的运动了。
“等会,我就送这小畜生离开楚郡,不知道阁下可否满意?”
杨天一挥手,让手下抬着杨成走了,这才对熊耀花说道。
熊耀花点点头,道:“也罢!此事就这么算了。你们可以走了。”
杨天福伯对视一眼,道:“今日匆忙,改日必当设宴赔罪,再会。”
“哦,对了,这是鄙人的名片,阁下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用得着在下,可以打电话给我,我一定会尽力帮你。”
杨天笑着递过一张名片给熊耀花,分明就是有意结交熊耀花。
熊耀花不置可否。
杨天一抱拳,说了一句再会,就带着小弟走了。
顿时,偌大的场地里,只剩下贾瑜陈露他们这些过生日的学生了。
刚才杨天他们在,他们都被震住了,哪里敢说话多嘴,现在杨天他们一走,立刻觉得屋子里气氛轻松多了。
不过,贾瑜陈露两却是脸色不好看,本来还想靠杨成来救自己,现在好了,杨成自己都被自己老子给废了,这下算是彻底没有了依仗。
“熊耀花,你想干什么?”
看到熊耀花走了过去,贾瑜陈露这对苟男女都是脸色一变,苍白无比。
“呵呵……不要怕,我不会打死你们的,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以后,日子长呢,我会好好跟你们玩的,这样才有意思!”
看到两人犹如惊弓之鸟一般的惊慌,熊耀花笑了。
与其一掌拍死贾瑜陈露,还不如慢慢折磨他们,让他两以后活在自己的恐惧中,吃不好,睡不好,那样才有意思。
“贾瑜陈露,我知道你们此刻肯定恨死我了,很好,我十分欢迎你们来找我报仇!最好把你们可以动用的手段都用上。
哈哈!我姓熊的等着你们!”
纵声狂笑,熊耀花心情舒畅的走了。
这一次可谓是大为解气,多年郁积在心头的闷气,终于释放了出来,无比的畅快。
很快,熊耀花来到了心湖公园。
穿过公园,再过几个街道,就是自己租住的城中村了。
慢步在公园里的林荫小道上,阵阵清风徐来,令人心旷神怡。
“修炼一途,讲究循序渐进,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讲的就是基本的修炼之法,以及大致要义,我今天……”
走着走着,熊耀花忽地听到了一个老者讲武的声音,不由得朝声音来处望去。
却见,几十米外,一处草地上,七八个人围着一个老者而坐。
老者年约六十多岁,头发花白,穿着一身宽松的呢子练功服,精神矍铄,讲起话来,滔滔不绝。
围着老者的人,有男有女,有中年大叔,也有蓬勃少年,以及一个豆蔻女孩。
细数之下,八个人。
八个人,都十分认真的听着老者说话,聚精会神,深怕错过什么。
“不过尔尔!”
站在远处,一株杏花下,熊耀花听了一会,不禁嗤笑一声,摇头惋惜道。
本以为可以听一番高论,哪知不过就是粗浅的练功法子,大失所望。
他这边说话惋惜不要紧,老者那边却已然都听到了他的嗤笑声,以及那句“不过尔尔”的评论。
当下,不仅老者脸色不好看,有点挂不住。
就连围着老者的八个人,也都义愤填膺,愤愤不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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