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单子昂......你等等我。”
单子昂完全不理会她,眼看人就要进去了,夏默初紧跟上去,再慢一点都被门口的服务生给拦住了。
走进酒吧是夏默初从未感受过的吵闹,音乐声只轰炸她的脑子,耳朵整个嗡嗡的。
单子昂穿过热闹的人群,来到后台办公室,夏默初险些被人挤的跟不上他。
用眼角余光观察着夏默初的单子昂见她被人挤到,微不可闻的勾唇浅笑。
这个女人笨笨的样子还真是让人愉悦!
“呼~耳朵都要聋了,终于清净一点了。”
挤的太吃力了,这些人也太疯狂了!
虽然她也很年轻,但是她真的无法理解这种活动的乐趣究竟在哪里?
比起这样嘈杂的场所,她更喜欢在别墅里种种花喝喝茶,没事做做美食看看书。
“你在门口等着,我有事要谈。”
单子昂站在办公室门口,拦住了准备跟他一起进去的夏默初。
“里面是约了女人吧,我还不想看呢,辣眼睛。”夏默初傲娇的一撇头靠在门口,乖乖的等着。
她能怎么办?
钱都给阿伯了,手机也没电了,只能等着家伙送了。
反正哥哥嘱咐的,她就不信他敢怎么着她。
单子昂拉开门走了进去,顺手关上了门。
夏默初在外面全然看不见里面发生了什么,想偷听都听不到,酒吧的门都是隔音效果十分好的。
房间内气氛剑拔弩张,从单子昂坐在椅子上的那一刻开始,四五个保镖就围在他身边。
办公桌前坐着一个脸上满是痘印的男人,痘印使整个脸都是坑坑洼洼的,靠近嘴角处还有一条疤痕,看上去面目可憎。
“木文顷不敢来?”男人嗤笑,看单子昂的眼神充满了轻视。
“这种小事就不劳烦他了,我负责接管这里。”
单子昂一只手搭在椅子的靠背上,翘起二郎腿,痞气十足,凌厉的双眸直慑刀疤男。
去庄园就是去见木子顷,从他手里把这个地方要了过来。
木家不敢接手的地方,在他眼里可是个捞金的好地方。
“桌上是合同,你自己看。”
刀疤男不耐烦的把合同摔到桌子另一端,单子昂也不以为意,接住合同就认真看了起来。
简单的把合同过了一眼,单子昂起身一只手将合同压在桌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坐着的刀疤男:“给你三天时间,把场子清干净。”
说完,拿起合同走了出去,只是他在门口却没看见夏默初的身影了,只有一直鞋子在门口的角落里。
弯腰捡起鞋子,单子昂发现鞋子里有团白色的东西,打开一看,是张内存卡。
这丫头去庄园找的就是这个文件吗?
单子昂疑惑的看了一眼内存卡,随手收进了西装口袋。
不明白这里面有什么值得大费周章去偷的东西。
单子昂提着一只高跟鞋走到楼上在大厅的人群中搜索着夏默初的身影。
光线有些昏暗,五彩斑斓的灯光闪烁着,从楼上看下去,根本不太能看清人脸。
在吧台有一对男女正在拉扯,男人动作越发的轻浮,单子昂锁定了目光,转身走下楼。
“小初,我好想你,姐姐死了,我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而已,我没想到你会出事。”
戚微阳喝的有些醉醺醺的,不安分的手一直拉扯着夏默初,头直往她肩膀上蹭,仔细看会发现他的眼角有泪水滑落的痕迹。
夏默初很抗拒戚微阳的靠近,一直想推开他。
哪怕时隔两年,他的靠近依旧会让她心绪紊乱,她很讨厌这种不自控的感觉。
刚才在门口等单子昂,喝多了的戚微阳找厕所找错了地方,正好碰到了她,硬是要拉着她喝一杯。
想着不能让他有机会发现内存卡,便把鞋子藏在了办公室门口的角落里,一只臭鞋子应该也不会有人有兴趣的。
夏默初现在只想赶紧回去穿上另外一只鞋,为了保持平衡她只能惦着脚,左脚快要累死掉了。
“你喝多了,我真的不是你前女友。”
“我知道你不是,可是你们长的好像啊,就让我看看这张脸好不好?”戚微阳说话的语气带着哭腔,越说越崩溃,趴在夏默初的肩膀上就哭了起来。
“我只想再看看这张脸,我怕我忘了她,我知道你们不一样,她是个孤儿,在我面前都是唯唯诺诺的样子。”
吸了一口气,戚微阳苦笑着抬起头,凝视着夏默初:“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讨厌她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她要是向你一样就好了,看人的眼神都是那么自信满满......呵......”
“世上没有后悔药,她还在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好好珍惜呢?”
这样子的戚微阳夏默初第一次见,他脆弱的样子原来这么惹人心疼!
以前他总是对她冷眼相待,对她的殷勤厌恶至极,她做的便当他都是扬了。
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轻贱,夏默初不由的感叹一声。
“这位兄弟,你好像对我女朋友特别感兴趣的样子。”
戚微阳因为夏默初的话楞了一下,刚想说什么,手臂就被人甩开,手臂下圈着的夏默初转眼落入了别人的怀中。
单子昂拍了一下夏默初的肩膀,像拍掉什么脏东西一样,随后弯腰抓起夏默初的脚腕,把手中的鞋子给她穿上。
这时戚微阳才注意到夏默初的脚一直光着一只,酒意也随之醒了几分。
“没有结婚,是谁的还不一定呢。”戚微阳轻嘲的说道。
单子昂摸夏默初脚踝的动作刺激了戚微阳,别的男人碰她,他心里好难受,像压着一块千吨大石一般让他呼吸有些不顺畅。
单子昂站起身来,轻轻推动夏默初的肩膀,将她转过来面对着自己。
一只手揽起夏默初纤细的腰身,一只手微微按住她的头,俯身低头凑了上去。
唇齿之间的触感,一股奇妙的甘甜在口中化开,单子昂忍不住探索这从未品尝过的滋味。
辗转允吸,贪恋的索取着,直到腰间一阵揪疼,拉回了单子昂沦陷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