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李玄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刚才的一幕幕恍如做梦一般,李玄一下子坐了起来,而此时手中还拿着天医药典。
只不过李玄将目光投向天医药典的时候,下一刻,李玄心中微动,因为此时的天医药典上面的字迹已经全部消失了,而且材质也和普通的纸张没什么区别。
“刚刚的一切都是真的。”这时李玄闭上眼睛,开始回味,没多久,李玄猛然的睁开了眼睛,随后大笑起来。
因为自己脑海之中,凭空多了很多记忆,这些记忆正和天医药典中的相符。也就是说自己刚才不是做梦。
“这是什么?道经吐纳法。”李玄脑海中莫名的多出了一段口诀“大道之行,天地之始,万物之母……”李玄念出这口诀时,仿佛靡靡之音一般,又如洪钟大吕在自己脑海轰然炸响。
“黄富华,你不是对付我像是碾死一只蚂蚁一般吗?这次我就要看看是不是真的。”说完,李玄便开始修习道经吐纳法。
留给李玄的时间不多,这次自己阻拦了黄富华,下一次呢。自己还能次次都阻拦吗?自己必须在短时间有抗衡黄富华的实力。
虽然黄富华势力不大,只是一个小作坊的老板,但是身价也在几百万,自己只是个默默无闻的蝼蚁,在钱面前,人命有的时候比蝼蚁还要低贱。
李玄心平气静,开始休息道经吐纳法。一会后,只听到一道脆音,“李玄,出来吃饭了,我做了你爱吃的脆骨鱼。”
外面叫的人是林若雪,李玄坐在轮椅上,出了房门。
“黄富华呢?”这时李玄冷声问道。
“他去工厂了。家里就我们两个。”这时林若雪来到李玄身后,推着李玄进了大堂。
看着桌上的美食,李玄莫名的伤感。若雪跟着自己,吃的那是一个清淡,两人为了攒钱买房子,平时工资根本不舍得花。可是最后全部垫付了自己药费,自己对若雪的亏欠不是一星半点。
“好了,快吃饭,不然那一会儿该凉了。”林若雪道。
“若雪,我的腿能治好,不需要黄富华的钱,这件事你不要管了,也不准为了我向黄富华低头。”李玄看着林若雪。
这时林若雪抬起头来,看着李玄。
“我一个月之内带你离开黄家,黄富华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好不好。”
“嗯。”林若雪点点头,刚刚一刹那,她在李玄眼中看到了一阵精光,仿佛李玄回到了大学那会,身上满是朝气,自信。而不是被社会磨平棱角,充满颓气。
吃完饭后,林若雪出去买东西,而李玄则来到了小区公园里继续休习道经吐纳法。
道经吐纳法,天医药典中,有着详细的记载,需要贴近自然。在深山密林中修炼最好,这也是自己爷爷为什么不愿意呆在市里,而是在乡下的原因。
而公园,无疑是整个小区最好的修炼场所。
李玄坐着轮椅吐纳,周围的人来人往,看李玄像是看二傻子一般。
道经吐纳的第一重,是要在体内循环数个小周天,一个多小时过去,李玄只打通了几个循环穴道,循环了半周天不到,至于后半周天,所需要的时间则是前半周天的几倍之多。而这仅仅是修习道经吐纳法的开始,连入门都没达到。
纵使如此,李玄也感到前所未有的清明,一吸一呼之间,吐出些许浊气。之前被黄富华打伤的地方,痛楚也减轻了不少。
就在李玄继续修习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惊嚎。
而在小区里散步的人,一股脑的涌了上去。
“爷爷,爷爷。”李玄听到叫声。来到这里。
前面的台阶下,一个老人脸色犯青的躺在地上,身旁的一个女孩再给老人坐着急救处理。
“你这样是在加重老人的病情。再多做几次按压处理,直接把他送往极乐世界了。”李玄推着轮椅来到女孩身前道。
自己得到爷爷的传承,当济世救人,因此看到这一幕,不由提醒道。
听到这话,女孩猛然抬起头,看向李玄,“你是什么人,这是我爷爷私人医生亲自教给我的急救处理,怎么可能会害我爷爷。”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你的方法不对。若是你相信的话,我可以将你爷爷救过来。”李玄淡淡道。
“就你,你是哪个医院的主治大夫,还是什么医学教授,有行医资格证吗?为什么我要信你,你知道我爷爷的身份吗?救不好,你十条命也不够赔的。”这是女孩怒声道。
“这哪是什么医院的教授啊,这不是黄家的那个姘头吗?”这时小区里有人认出了李玄。
“奥,我当是谁呢?原来就是黄老板娶媳妇,整的那个洋耍,带夫入嫁的那个姘头啊!怎么,这会儿怎么被赶出来了,黄老板怕不是正和你媳妇在屋里干什么吧?”随着这话一出,全场轰然笑了出来。笑声中满是轻蔑,嘲讽。
李玄此刻也是面红耳赤,只是爷爷的教导,李玄时时谨记在心。随后看着女孩,“我是一名中医,虽然没有医师资格证,但是从小学医,这点你可以相信我,你爷爷的病情不能耽搁了,12来需要一段时间,我说着,你来施救。”李玄道。
就在女孩徘徊不定的时候,这时一个男人站了出来,“小姐,你爷爷是突发惊厥,之前有过中风的病例吧。”
“是这样,你怎么知道我爷爷的情况的?”女孩冲着男人望去,眼中满是希冀。
“我是是保济堂的人,我叫孙启赋。”
保济堂,林城最大中医老字号,以鬼门十三针誉满华夏,其现任鬼门针传承者孙明山曾经代表华夏出战全球医学比赛,并取得不俗的成绩,为华夏中医的发展作出突出贡献,而孙启赋则是保济堂的大少爷,天资更是聪慧,全国中医界新生一辈中的前十人物,鬼门十三针的下一任传承者。
因此当孙启赋出来的时候,周围的人都炸了锅,无数艳羡的眼神朝着孙启赋身上看来,这孙启赋以后的成就比他爷爷只高不低。
“我这人就是看不惯什么人自以为是,以为跟着自己乡野郎中学过几年医术,就不知道自己的斤两,随意给人看病,这样的人也配称为中医,殊不知中医的口碑就是你们这种人给败坏的。”这时孙启赋看向李玄,将矛头对准了李玄。
“是啊,一个姘头,也敢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是中医。现在的中医门槛这么低了。”
“孙少说的对,有的人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一个瘸子,一个废物,连自己妻子都送给别人了,真是不知道怎么还有脸,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要救人。”
李玄听着众多的嘲讽,眉头一皱,随后抬起头来看着孙启赋,“那照你的意思是说,你能救他了。”
“当然,我的实力,还有什么需要质疑的吗?”
听到这话,李玄嘴角一咧:“我说你救不了,你要是能救,我把脑袋摘下来给你当球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