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被人说中事实,恼羞成怒了!”刘潇潇就是看不惯苏毓,她觉得像苏毓这种爹妈不爱的孤儿就应该活在尘埃里,凭什么得到温席的宠爱!
“你以为,你全身上下能比得上楚殷棋一根脚指头?我告诉你,温席那么优秀的男人,是不会娶你这种低贱的孤儿,你不过是他养得一条狗,仗着主人施舍你还当自己是根葱了!”
苏毓气得双目通红,瞪着刘潇潇,拳头一再攥紧。
刘潇潇瞧着她怒不敢言的样子,心情畅快多了,上前一步,用力推开苏毓:“滚开,好狗不挡道!”
身体一瞬失去平衡,混乱中苏毓打翻了桌上的甜品蛋糕,人也跌到地上,尾骨摔疼了她不管,一双大眼错愕的盯着被奶油弄脏一片的裙摆,眸中的怒意渐渐加深。
这是温席特意给她准备的裙子……
刘潇潇看到这一幕,顿时大笑起来:“看到没有,这怂样……啊!”
冷不丁被一巴掌打得愣了愣,刘潇潇捂着脸错愣的看着双目通红的苏毓,气得嘴唇哆嗦:“你,你居然敢打我?”
苏毓通红的眼在阳台的大灯下显得尤其晶亮,可那眸中的怒意甚显,心里这把火是因刘潇潇骂她是野狗,更是因听到楚殷棋名字时那股刺痛感!
一想到温席可能会娶楚殷棋,她心口闷得可怕,理智全无,微微扬了扬下巴,不甘示弱:“打的就是你!”
“你!我跟你拼了!”
刘潇潇直接扑了过去,苏毓也毫不示弱,两人抱成一团,当场扭打起来……
……
夜里十一点半,宾客早已散去,星海雅苑一片肃静,气氛凝重。
不远处车灯照了过来,雕花大门敞开,黑色宾利驶了进来,停稳。
不等司机下车跑来开门,那风尘仆仆赶回来的矜贵男人已经自己开门下车,长腿包裹在黑色西裤里,脚下生风,直朝别墅内。
一进门,陈叔便迎来上来:“少爷,您怎么回来了?不是说飞机……”
温席蹙眉扬手,陈叔识趣闭嘴。
黑沉的视线在屋内视线一圈,没见到他的女孩,脸色难看,“人呢?”
一排佣人保镖埋头,不敢吭声。
陈叔愧疚道:“小姐把刘家千金打了,把人脸抓花了,刘家千金喊着要报警抓小姐,当时场面有点混乱,宴会也搞砸了,我忙着安抚,让人把刘家千金送去医院后,回头我才发现小姐不见了……”
“不见了是什么意思?”男人沉沉开腔,深眸盯着陈叔,面无表情得好似在问一个很平常的问题,可周身的气压低得骇人。
陈叔冷汗津津,硬着头皮道:“我们找了很久,房间里没人,监控也查了……”
温席深刻的脸庞,冰沉可怖,他没有吼人,可一言不发的样子,更叫人提着心气都不敢喘一个。
陈叔是从温席五岁就跟过来星海雅苑的老人了,最了解温席的脾气,表面越平静,越是危险。
自知失职,陈叔身子一直保持着90度的鞠躬状态。
男人蹙眉,修长手指把领带扯松些,深吐一口气。“里里外外都找过了?”
“是,监控里查看过了,大门偏门,包括后面通往后山的后门,没有小姐出去的踪影,保镖也开车出去附近找过,没一点消息……”
“几点发现不见的?”
“八点左右……”
受了委屈从来都是闷不吭声,却在今天这样的日子和人打架了?
温席情绪很差,“刘家今后一切合作取消,正在进行的项目也终止。”
陈叔乍燃,抬头看着他,是懵了。
身旁特助李子杰也是懵,不,确实的说是一屋子的人都懵了。
知道他们家主子向来护短,可这问都不问就给刘家判死刑,真的好吗?
“还要我重复一遍?”温席蹙眉,言语间都是不耐。
李子杰急忙道:“是!我知道了!”
心烦气躁,温席大喝,“都杵着干嘛!找不到人唯你们是问!”
一排的女佣保镖都被吓得一抖,反应过来连忙各自散开,找人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