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之后,已经大晌午,身边的人早就离去。
肖烟也不装什么瞎子了,漂亮的眼睛打量着自己的衣着,纯白色的裙子,做工精致,用了上好的料子。
在领口处,绣了一朵玫瑰花。
“他给我穿的?”
“是,还给你洗了澡。”童童出现在黑色柔软的大床上,舔爪子,他是一只很爱干净的猫。
“怪不得我身上滑滑的。”肖烟闻不到味道,可胳膊很滑。
“我的身子的确有资本使他很馋,又白又嫩,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我这么完美的女人呢。”肖烟自恋了起来,很自然地忽视自己的一马平川。
“对,所以,你要让他从馋你的身子开启,渐渐地爱上你,甚至为你而死。”
童童对这个神经病已经习惯了,开启了他千篇一律的励志鸡汤,无非就是努力努力之类的。
肖烟已经听了千万遍,可心底依旧不厌其烦。
因为她要蔺寒渊彻底地爱上她,爱得死去活来,取他的心头血,救父母的姓名。
至于为什么是蔺寒渊,是童童找的。
或许,她的旧情人真的有什么独特之处吧。
“欲拒还迎。”
童童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快速地躲进空间。
裙子下是一双纤细笔直的白腿,白腿行走着,双手在半空中摸索。
“哎呀。”
肖烟弱不禁风的倒下。
在与冰凉的地面只差那0.01毫米的时候,她被男人给带进怀里。
“蔺总。”肖烟娇娇软软的叫了一声。
“小心点,别挂了。”男人的话很刻薄。
狗嘴里吐不出来象牙。
”有蔺总在烟烟一定会长命百岁的。”肖烟的嗓音像蜜糖,甜甜的,却不腻人。
“蔺总,谢谢你对我的照顾,你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
“你不给我一个好人做到底的机会吗?”男人面色阴沉,捂住她的嘴,制止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童童,看,他开始馋我的身子了。”
“嗯。”
车子在路上不急不急的行驶,车里的那个男人西装革履,双手交叉,深邃的眸轻轻的闭着,帅绝人寰的俊颜没有丝毫情绪。
“蔺总,你要带我去哪里呀。”
肖烟如愿以偿地坐到了男人的腿上。
开车的司机轻咳了一下。
女人软软的头发触及到了他的下巴,痒痒的,馨香萦绕。
蔺寒渊没有推开她,反而手臂揽着她的腰,往怀里带了带。
“医院。”
“我想割双眼皮。”肖烟的小手在男人的掌心里挠啊挠。
“你不用割,你本来就是。”
“可是秦姨说我是单眼皮。”
“她眼瞎。”
好气哦,肖烟轻轻地磨着小獠牙,她真的害怕自己忍不住咬蔺寒渊一口。
也不知道蔺寒渊的血可不可口。
“这位小姐的眼睛是完全失明了,唯一的办法就是眼角膜移植手术。”
戴眼镜的医生忐忑难安,这个财阀大佬是真的出轨了,还未结婚就出轨。
真是可怜了他的女神在凌晨两点钟还亲自下场澄清。
“嗯。”
男人反应很平淡。
医生想,或许这个男人真的把这女孩当成了金丝雀养着,这小小的一只可不是金丝雀吗。
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样,朴实无华,且枯燥无味,家里红旗飘飘外面彩旗不倒。
“蔺总,你长得好看吗?”
蔺寒渊身高约有一米九,身材宽广,像个大山一样揽着肖烟。
“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