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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拨离间

第2章 挑拨离间

三国之风云再起| 林八公子| 发表时间: 2020/08/13 18:18

既来之,则安之。前世不甚如意,奋斗一辈子也只是个小公务员,平时喜欢读历史,尤其是三国,常常为政治清明理想伟大的季汉政权惋惜。如今,既然回到三国做皇帝,拥三宫六院,坐万里江山,享近荣华富贵,也甚好。关键是要好好争气,活好这一世,做个好皇帝,洗脱阿斗骂名,逆转季汉命运,结束这乱世,让天下苍生过上好日子,实现季汉英雄们的伟大理想。如此,不仅可以避免八世乱世、五胡乱华、五代十国的悲剧,运气好的话甚至可以扬帆万里,殖民五洲,统一全球,开创不世之宏图伟业。

但是,悲催的是,自己刚刚穿越就面临生死一线,当务之急是留住小命,回到刘备阵营。否则,一切都是扯淡,犹如水中月镜中花。

想到这,刘禅叹了口气。身陷囹圄又身无长物,只有学诸葛亮靠三寸不烂之舌,以及先知先觉的优势,把不利因素变成有利因素,一举扭转局面。

对了,吴懿、吴班两兄弟后来就成为刘备的手下,就以他们为突破口,游说他们投诚,然后救下庞统,收服张任,一统益州。

刘禅猜测,必定是刘璋为了要挟刘备撤出益州,挽回败局,于是派益州间军组织蜀山堂统领吴班率童飞、刘七等高手,勾结东吴刺奸署,与荆州细作里应外合,到南郡太守府劫持了自己。刺奸署和蜀山堂为争夺刘禅大打出手,导致刘禅在途中出了意外,醒来以后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呜呜呜……”一阵号角声在清晨的天际边响起,洪亮深沉,苍凉雄浑,由远及近,伴随着“呵呵”的喊杀声和脚踏声,地面震动起来。

“敌袭!敌袭!”“荆州军进攻了!”

“全军上城楼,戒备!备战!”“快!快!快!”

“荆州贼军阴魂不散!大耳贼又来了!”

“快快组织辅兵、民壮搬运檑木滚石。”

传令兵嘶哑粗混声嘶力竭传着命令,一队队士卒手忙脚乱跑上城楼,整个雒城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无边的恐惧弥漫在整个城关上空。

坐在城楼大厅主位的刘循看着远方不断推进的荆州军,双目喷火,暴跳如雷,张任、吴懿一左一右分坐两旁。

“可恶的大耳贼!”刘循恨恨骂了一句,下令道:“快把刘禅带上来!”

旋即又自言自语冷笑道:“看你能威风多久?”

“带上来!”随着张任威严有力的声音响起,正在思考着对策的刘禅被吴班、童飞、刘七带上了城楼。

刘禅昂首挺胸,一脸云淡风轻,神情淡然,观察着对面三人。因为他知道,越在危急关头,越要冷静,才能临危不乱,从对手的神情和语言中,电光火石捕捉到有用的信息,运用心理学击溃对手,赢得一线生机。

刘禅猜测,坐在中间满脸忧郁萎靡不振的必是刘循,分坐左右的两员大将应该是张任、吴懿。

“你就是刘备的儿子刘禅,刘阿斗?”刘循看着足有十一、二岁少年身高的刘禅,双目含恨,语气冰冷,问道。

刘禅举目观看,只见一大碗稀粥,一只粗陋不堪的黑馒头,摆在刘循面前,却一动不动,显然没有胃口。

“本公子正是当今大汉皇叔、宜城亭侯、荆州牧刘备之子!”刘禅不卑不亢,淡淡道。

“大胆!跪下!我们城主问你话呢?”刘七呵斥道。

“放肆!”刘禅满脸寒霜,不怒自威,扭头骂道:“大胆狗奴才,我们皇室宗亲叙旧,几时轮到你叽叽歪歪。滚!”

“你!”刘七气得脸色煞白,扬手作势要打刘禅。

刘循十分惊讶刘禅的表现,不耐烦地向刘七挥了挥手:“出去。”

主人发话,奴才哪敢不从,刘七怔了一下,恨恨瞪了刘禅一眼,然后瞬间堆起谄媚的笑容,悻悻而去。

“原来是益州牧大公子循,雒城城主、雒城军主将刘将军。久仰久仰!”刘禅得意一笑,作揖行礼道:“刘禅拜见大哥刘将军。”

刘循惊讶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也认识我?”

对刘循有所了解的刘禅,黑溜溜的眼睛一转,计上心头,决以情感人,他眼圈一红,竟然哭泣道:“因之兄乃文武全才,益州冠冕,名扬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阿斗神交已久,早盼相见,如今终于如愿以偿,深感分外亲切。我自小失去母亲,没有兄弟,见到大哥,就如同见到亲兄弟一般,心潮澎湃,激动万分,不由自主动情。”

“兄弟过奖了!快坐下来。”刘循瞬间感动莫名,对刘禅顿生好感,热情拉住刘禅的手。

他本是性情中人,重情重义,然而却生于勾心斗角家庭,自小失去母亲,不受刘璋兄弟喜欢,亲情缺失。喜欢吟诗作对,阅人无数,却从未见过像刘禅会说话感情丰富之人,感觉十分受用。他的身世与刘禅相似,不禁同病相怜起来。

“所谓两国交兵,各为其主。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刘禅摇了一下头,说道:“何况我们同宗同源一脉相承,皆是高祖之后皇室宗亲子弟,只是内部矛盾纷争,更应以礼相待以诚相见。”

刘循动情道:“是的,是的。一切都好说。”

“大公子莫要受其蛊惑!”张任向刘循拱手行礼,对刘禅冷笑道:“刘禅,你休要胡言乱语!我主刘璋是正宗的刘氏宗亲,天下皆知。刘备自称是中山靖王后代,年代久远无以为证,八竿子也打不到一块。”

“这位将军就是张任吧!”刘禅转向张任,打量了足足数息,哈哈笑道:“人言张将军乃蜀中第一名将,必定有今日一见,却令人大失所望。”

“呵呵,此话从何说起?”刘循问道。

“你张任枉为益州从事、将军,却是孤陋寡闻,头发长见识短。”刘禅不屑道:“我们父子是否皇室宗亲,有族谱证明,如有兴趣,大可去查。”

“刘禅,你竟敢说我是妇人。你……”张任气得站了起来,指着刘禅吹胡子瞪眼。

“你什么你?”刘禅加大声音,向北拱手道:“我爹皇叔的身份乃当今天子金口玉言钦定。”

不容张任说话,刘禅指着张任,声色俱厉斥道:“你张任算哪根葱?竟敢质疑我们皇亲国戚。到底是谁给你的狗胆?”

“你这个小家伙简直是强词夺理!”张任颤抖着手,竟然无言以对,老羞成怒,一张脸被气得变成了猪肝色。

“大胆狂徒!胆敢质疑天子钦定之封!”刘禅一声怒喝,戟指张任:“难道你想造反不成?”

“不敢!”张任被唬得满头大汗。虽然大汉天子已是徒有虚名,但还是天下共主,谁要是胆敢出言不逊,传扬出去,被政敌添油加醋,很快就会变为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过街老鼠。

“哼,谅你也不敢!”刘禅冷笑道。

张任气势全无,一屁股坐了下去,想了一会,又鼓足勇气说道:“世人皆以汝父为仁义英雄,我家主公更以之为同宗兄弟,便邀请入川抵御张鲁,事实证明纯属是引狼入室!哼哼!”

“词穷理屈了吧!”刘禅呵呵一笑,慷慨激昂道:“益州兵力何止十万,如果不是你们益州派为了一己之私,保存实力,拥兵自重,不愿出力,何用我父出手?”

“挑拨离间,颠倒黑白!”张任气得脸色发白,怒道:“你父在葭萌关梭巡不前,广树恩信,收买人心,就是图谋不轨。”

“挑拨离间又怎样?”刘禅笑道:“数十年来,益州派和东州派争斗不休,令吾兄三代头痛不已,益州百姓民不聊生,凡此种种都是不争的事实,还用我挑拨离间吗?我看城主大人也是深有体会吧。”

刘循脸如沉水,一声不吭,显然已深有感触。

张任见到此情此景,心不禁往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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