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磁性的声音在整个会场响起,林江夏的腰被人狠狠的搂着,他带着她,迎着无数看笑话的目光,悍然的宣誓。
方才那些毫无顾忌的对林江夏品头论足的声音一瞬间歇了个干净,再也没有人敢胡说八道一句。
笑话,战北恒虽然对林江夏毫无下限的容忍,但是对于不相干的人,他下手从来毫不留情,哪怕是商场的前辈,也不敢轻易的跟他为敌。
一句话,将所有人对她的恶意瞬间清散。
那帅气的样子,简直A穿宇宙!
林江夏直到被人带去休息室休息,都还没能从战北恒给她的震撼中回过神来。
“这个男人,简直太帅了。”
她抱着抱枕坐在沙发里傻笑,订婚宴还没完,战北恒还得在下面处理事情,但是已经找了医生给她处理伤口。
他告诉她,睡一觉,他就来带她回家。
“妹妹。”
休息室的门被推开,林乐羽一脸担忧的走了进来,她看到安然靠在沙发上的林江夏,拎着包包的手顿时捏了个死紧。
怨怼的目光从林江夏的脸上扫过。
林江夏抬头,看了个正着。
她慌乱的移开了视线。
“你怎么还在这里,薄如还在后门等你呢,是不是战北恒囚禁你了?我就知道,这个变态一定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你,你放心,我一定会帮助你逃出去的。”
林乐羽走了过来,自然的坐在沙发上,牵过她的手:“我刚才上来的时候看了,这层楼没什么保镖,我带你出去。”
林江夏笑了,她果然还是老样子,一脸的温柔小心的样子,嘴里说着帮助她,其实心里恨不得捅她两刀。
她可是没忘记她把她关在厨房打开煤气阀门的样子。
“哦?”林江夏倏然笑了起来,意味深长的看了看被她握着的手,忍着要抽回来的冲动,顺着林乐羽的话反问了下去:“你能用什么办法把我送出去?”
“我们小心点,就能下去的,仪式已经举行完了,要是你晚上跟着战北恒回去,他肯定会虐待你的,你忘了上次他把你关在别墅一个星期的事情了?”
林乐羽红了眼,这个战北恒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她费尽了心思去讨好他,他却不屑看她一眼,倒是对林江夏这个贱人上心不已。
就算林江夏当着所有人的面嘲笑他,侮辱他,他依然想要跟她订婚。
凭什么?
“我听说,他可是杀过人的。”
“林乐羽。”
林江夏心下一紧,眸光冰冷的盯着林乐羽,白皙的小手用力从她的手里抽了出来,动作之快,仿佛怕染上了病毒一般。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如此诽谤战哥哥,就不怕战家封杀你?”
她的手指尖泛凉,上辈子也是林乐羽用这句话唬住了她,而她居然当真了。
私奔之后还被战薄如跟林乐羽利用,把这件事情无限的放大,影响了战北恒的一生。
一想起那么矜贵高冷的男人因为她一句话,频繁的出入警察局,被人一遍又一遍调查,还因此被迫放弃了战家的继承权。
她的心脏就不受控制的抽疼,疼到她呼吸都呼吸不过来。
她到底做了多少伤害他的事情?
“不……不可能的,”林乐羽牵强的笑了笑,不敢置信的看着林乐羽:“不是还有妹妹在吗,你一定不会让战北恒那个变态欺负我的,是不是?”
她讨好的看着林江夏。
林江夏觉得恶心,却又不想就这么放了这个心思狠毒的女人,于是眼珠一转,点了点头:“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出事的,现在外面都是保镖,我们俩就这么出去肯定是不行的,要不你去给薄如说一声,让他上来接我?”
她怎么能让战薄如置身事外?
“啊?”
林乐羽呆愣当场,原本计划好的是让林江夏一个人逃跑,这样就能让媒体渲染她倒贴男人,彻底坏了她的名声。
“不行?他是不是不爱我?”
“不不不,当然不是,我,我现在就下去让他进来。”
林乐羽犹疑了下,还是站起身来,朝着门外走去,休息室的门刚刚关上,拐角处就闪出两道身影。
黎铭远好笑的看着离开的林乐羽,目光无限的同情:“你说你,怎么就非要在林江夏这颗歪脖子树上吊死?”
大把的名媛千金等着跟他好,他却拒之门外,偏偏中了这个魔女的毒,无法自拔。
他们刚才在外面可是听清楚了,林江夏要战薄如上来带走她。
战北恒深邃的眼底幽暗一片,令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她还是放不下战薄如,还想跑?
“让人把上楼的路全部堵死,不许任何人上来,有可疑之人就打,不打死怎样都行。”森然的话语从凉薄的嘴角溢出,黎铭远嘿嘿的笑了起来,立刻打电话吩咐保镖执行。
休息室的门被打开,毛茸茸的小脑袋探了出来。
“战哥哥!”换了衣服的林江夏惊喜的看着突然出现的战北恒,飞快的招了招手:“你来的正好,帮我个忙呗?”
她乖巧的看着他,一身简单的T恤小短裙格外清纯洋溢,脸上的妆也卸了,干净的像是个刚刚从学校走出来的小女孩。
黎铭远下巴都差点掉在地上。
面前这个干净清纯的女孩子是林江夏?那个满脸浓妆艳抹的人去哪了?
“她,是不是生病了?”
他不确定的看了看战北恒,战北恒皱了皱眉,朝着林江夏走去:“怎么了?”
“战薄如等下会上来,你能不能借两个人帮我揍一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