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脱至膝盖,躺上去,两腿分开。”
中年女医生带着口罩,眼神鄙夷的说。
乔月染低敛着睫羽,眸色却倔强而又羞愤,如蚊子般低吟的说。
“我……我不是来看病的。”
她是来嫁给一个老男人的!
没有把她带去新房,却被带来医疗室。
“我也不是给你看病的。我是厉家专职医师,只给厉家人看病。你现在还不是厉家的人!”
中年女医生推了推鼻尖的眼睛,阴阳怪气的说:“当然,如果我检查确认你的膜是完好的,日后你就有资格让我给你看病了。”
膜?
乔月染瞬间明白了这是要做什么了。
这是要验身!
乔月染下意识的咬住了自己粉色的樱瓣。
她是身份低微的乔家私生女,虽然从小受尽白眼跟欺负,但是也从未受过这样的羞辱啊。
“我才十八岁,怎么可能跟男人……”
“哼!怎么不可能啊。你们现在的女孩子啊,一点都不检点。男人花点钱,就笑得腿都就合不拢了!怀上了之后,还不是只能偷偷摸摸到医院做人流。”
女医生说到腿都合不拢的时候语气特别的重,眼神里满满的鄙夷。
此刻,乔月染羞愤难当,好想甩脸就走。可是现在的她,不过是乔家卖给厉家的一样东西。
她有什么资格发脾气,有什么资格走?
看到乔月染不说话,女医生更是趾高气扬的吼道:“赶紧躺下!磨磨唧唧的做什么?你以为厉家花那么多钱买你,不需要检验一下是不是……”
沉默了数秒,乔月染绝望而隐忍的说:“好,我脱。”
争辩,解释,反抗,这些早就已经是无谓的了。
现在的她只需要乖乖的听话,厉家就会给乔家一笔巨款。
现在的乔家太需要钱了,甚至到了卖女儿的地步了。
不过没关系,只要能救她家的公司,能救她父亲,她什么都愿意。
就在乔月染解开裤子纽扣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了一个声音。
“陈医生,你验完了没有啊?大少的车子已经进了庄园了。要赶紧把那个女人送过去啊。”
“我这还没有开始验呢,催什么催啊。”
“什么?还没开始?那就等不了了,大少的脾气你该知道的。人,我们带走了。”
就这样乔月染再次像一个物品一样的被人丢在了一间漆黑的房间里。
漆黑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
安静到只能听见自己慌乱的心跳。
那些人说,那个老男人回来了。
所以他随时会推门进来?
想到这里,乔月染更加的害怕了。
耳边回荡着家姐乔凌芸的话。
“乔月染,听说这厉家大少爷出过车祸。半张脸都给撞烂了。至此性格残暴,喜欢断人手脚,以折磨人为乐。听说他曾经娶过六个老婆,每一个老婆都在新婚不久死了。有的是被厉家大少给吓死的,有的是死于自杀,还有的是被厉家大少折磨致死。你说你会是哪一种死法呢?”
想到家姐乔凌芸恐怖的表情,乔月染抓着被子的小手更加的用力了。
半张脸被撞烂的丧偶六次的老男人,就是她这辈子的归宿了?
她才十八岁呀!
真是不甘心,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这就是她的命啊!
就在痛苦纠缠着乔月染的时候,她听到了门吱吱呀呀被打开的声音。
乔月染赶紧闭上了眼睛。
她告诉自己只要闭上眼睛,只要不去看那个男人的脸就好。
可是越是如此劝解自己,脑海里却偏偏浮现出电影中丧尸恐怖残缺的脸。
乔月染害怕得全身战栗。
就在这时,一只冰凉的手突然钻进被子里,握住了她的脚踝!
“啊……”
乔月染刚惊呼出声,就在下一秒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个嗜血残暴的男人。
她不能激怒他,即使再害怕也得忍着!
“怎么?害怕了?”
男人的眉眼隐匿在黑暗之中,声音低沉却如古琴般悦耳。
这竟让乔月染竟然有一丝的沉迷跟欣慰。
至少声音听起来不像个老男人的,关了灯听着声音还是可以幻想是个鲜肉小哥哥。
乔月染突然想给自己一巴掌了,她这是怎么了啊!
不过只是听了那个男人的声音,怎么就能往那方面浮想联翩呢?
乔月染的嘴角扯出一丝尴尬的弧度,支支吾吾的说:“现在……不害怕。您……您可以继续了。”
继续?
黑暗中,男人的涔薄的嘴唇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
“你想让我怎么继续?”
男人戏虐的话语在耳边响起,一丝冰凉的感觉襂入乔月染的心脏,她只觉得四肢百骸瞬间被冻住了。
这个男人是故意的吧。
这让她怎么回答呢?
难不成说让他这头老牛把她这颗嫩草给吃了?
拜托,她的手脚用了十八年了都挺好用的,不想换假肢啊!
这时男人的冰凉的指腹滑过乔月染的脸颊,痒痒的引得乔月染一阵战栗。
“几岁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撩拨着乔月染紧绷的神经。
“十八了。”
乔月染说完之后,明显的感觉到男人更加靠近她了。
黑暗之中,乔月染虽然看不清楚他的脸,但是专属于他的男性荷尔蒙喷薄在她的脸上,心跳加快不过在须臾之间。
男人冰凉的指腹顺着耳垂一路而下,滑过颈项,滑过锁骨,却在心脏处突然停住了。
“验过身了吗?”
那一刻,乔月染觉得自己心跳,随着男人动作的停止也要暂停了。
“对不起,没有来得及。”
“没关系,我亲自检查。”
乔月染的水眸一颤,她还没来得及反应。
突然身体一凉,她知道那人男人已经脱了她的衣服。
“不是说不紧张的吗?身体怎么那么僵硬?”
男人挑逗的话语,又在耳畔响起。
乔月染觉得自己光听这个男人的声音就要怀孕。
关键这是个丧偶六次,面容恐怖的中年老男人啊!
“我……我怕疼。能不能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