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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曼云宁峻安大云朝的太子

第1章 贺曼云宁峻安大云朝的太子

新婚当天,疯批太子强抢新娘| 江小十| 发表时间: 2023/12/20 14:17

“我不同意!”

贺曼云靠在院子的柱子上,手上的扇子呼啦啦的扇着,一脸的怒红,她再次重复的道出她的不满,“李玉桃,你给我听着,我不同意你将这个男的安置在这里!”

贺曼云斜睨着院子里躺在地上满身带血的男子,一身华贵的锦缎衣裳,这哪可能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她这个人最怕的就是麻烦,而显而易见这个男人是天大的麻烦!

她不知道得罪到了哪路大神穿越到了古代,好不容易过上了安生日子,可不想毁于一旦,再者俗话说的好,路边的男人不要捡,一不小心就会失心失身,挖心挖肾。最绝的是往往在这种小说里女主身边的人几乎都死的死,废的废,总之没一个好下场的。

对面穿着粗布衣裳的李玉桃涨红了脸,低垂着头,显然很是无助局促,“贺老板,可是他…他快死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会付两倍的房钱。”

李玉桃将拳头给捏紧了,隐约浮现出青色的脉络,她可以给贺曼云多干活多付钱,但是这个男人一定要留下来。

再没有比这个还好的机会了!

李玉桃是李家村的孤女,她那个好赌的爹还没死的时候将屋子都给卖了,等她爹死后,屋子也被人给收走了。村子里也就贺曼云家有空屋,所以她就租了贺曼云的一间房,都住了两年了。

贺曼云打直了身子,指着李玉桃嗤笑的尖讽道,“你也叫我一声贺老板,自然明白我是个商人,我最讲究的就是财运,你说他快死了,叫我可怜他,万一他死在了我院里,那不是天大的晦气吗,我院前头就是我的铺子,我还要不要做生意了!”

贺曼云开的是一家胭脂铺子,在李家村乃至周围的村子里都是唯一卖胭脂香粉的,虽然品质不是很好,但是价格是县城里的一半还少,还省去了跑路的车马钱,故而生意一向是不错的。

贺曼云的音色清越,可也难掩话中的强势,她用扇子指着李玉桃,形态纤美的眉微拧着,“玉桃,我自认我对你还是不错的,收你的租金是周围最低的价,这回你随意的带回一个不知身份的男子,他要是一个朝廷的逃犯该怎么办?你可不要害我。”

贺曼云占着理、占着情,李玉桃怎么可能辩解的过。

在她们看不见的地方,地上宁峻安的眉蹙了起来,他生的俊美,雍容尔雅的和这普通的院落格格不入,他挣扎的半掀开了眼皮,眼底阴翳森冷。

如贺曼云所猜想的那样,他自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他是大云朝的太子,他的母后是世家之首何家的嫡长女,他的舅舅是当今南王。

在大云朝,军权握在南王这个异姓王手里,文官又以何家为首,后宫被皇后把持着,所以宁峻安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任皇帝。

那边贺曼云和李玉桃还在争论着,宁峻安都听到了耳朵里,他换上了一副温和有礼的表情,手撑着地,勉强的坐了起来,胸口疼的他心底愈发的烦躁,“咳咳咳!”

李玉桃离他最近,连忙扶了他一把将他靠在了墙上,轻声细语的开口,“公子你还好吧。”

她拿出干净的帕子想将宁峻安脸上的血迹和汗水擦去,在这个偏僻的村落里没有那么讲究男女大防。

李玉桃虽然名字里有个书字,可她从来没有读过书,她不知道怎么形容眼前这个男子,比县老爷还有气势,比秀才爷还要俊雅,她那时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救了他定会给她带来不一样的机遇。

宁峻安微侧过头避开了帕子,声音因为受伤的缘故有些低哑,“男女授受不亲,小生自己来就好。”

这个女子委实热情的过了。

男子容色出尘,就算是拒绝也文雅有礼,李玉桃没有感觉到半分的难堪。

贺曼云这个时候没有讲话,就在旁边冷眼瞧着,她手里转着扇子柄,后又微垂下眼睑。

宁峻安的演技很好,她没看出什么,可是直觉告诉她,他只是裹了一层面上温善的面皮,内里指不定怎么阴暗。

而贺曼云一向最信她自己的直觉。

这是一个不能得罪的人,现在还撵他走的话,可能会被怀恨在心,贺曼云手心出了汗,她加大了些捏着扇柄的力道。

防人之心不可无,贺曼云可不敢赌眼前这个陌生男人的报复心重不重。

尤其这还是一个看起来就位高权重的男人。

“算了,还有一间空余的客房,进来吧,毕竟是一条命。”贺曼云思考了一番后假仁假义的挥挥手说道。

哪还有什么客房,把那杂物间收拾收拾也就凑合了。

贺曼云的语气软了下来,配上她那张脸,全然看不出之前咄咄逼人的模样。

宁峻安婉拒了李玉桃的搀扶,自己捂着腰间的伤口站了起来,“多谢姑娘。”

就算是沦落到了如此地步,宁峻安身上作为太子的姿仪依旧丝毫不减,只是站在那,就自有一番和旁人全然不同的气度。

贺曼云微挑了下眉,纤柔的柳叶眼注视着他,笑了一声,“我已经二十四了,当不得一声姑娘,叫我贺老板就好。”

其实怨不得宁峻安,贺曼云是标准的鹅蛋脸,精巧端庄,五官却又透着些幼态,端看外表完全瞧不出来她到底年岁多少。

“多谢贺老板。”宁峻安改了称呼。

“跟着我吧。”贺曼云转身在前头带路。

或许是身为高位者的通病,宁峻安难免多疑猜忌,李玉桃表现的和正常农女没有区别,可是贺曼云这个人处处透着古怪。

宁峻安凝视着贺曼云的背影,她不像一个普通的商户,她腰板挺的很直,那种自然又舒服的姿态,是受过教养的模样,可是行走之间却略为出格,没有哪个大家闺秀的步伐会迈的如此的大。

视线上移,是妇人发髻,没有什么装饰,只簪了一朵白绢花,在鸦黑的发中分外的显眼。

宁峻安眼底溢出一抹了然,妇人发髻,白绢花。

簪白绢花意为先夫逝去,她是一个失去丈夫的妇人。

前头女子市侩伪善的言语还在源源不断讲着,可能因为入了夏季天气炎热,她手中的扇子也不停的扇着。

“我一个做生意的妇道人家,也是不容易的,李玉桃你要谅解我,这房费你还是要多交些的。”

“我也不要你多交……”

那个叫李玉桃的农女垂头耸耳的不应声。

伤口处又裂开了,血在涌出,渐渐的宁峻安觉得眼前的景物都模糊了起来。

昏倒前女子慵懒绵散的音色还在断断续续的传进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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