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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岭村。
秦慕瑶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一觉睡醒竟然穿越到了不知名的朝代。
她目光呆滞地躺在床上望着头顶的横梁,消化着脑中多出来的记忆。
院门外妇人喋喋不休的叫骂声,吵得她脑袋瓜子疼。
“秦慕瑶,你个不要脸的下贱胚子,成了亲还敢来纠缠我儿子,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也配勾搭我儿子,你个被人睡烂了的烂货!”
“秦慕瑶,你给老娘出来,看老娘今天不撕烂你那张脸。”
“秦慕瑶……”
秦慕瑶本不准备理会,无奈对方越说越过分。
她倏然起身,提起房间里原主留下的恭桶就出了门。
这玩意恶是恶心了点,但她……忍了!
院落大门打开后,她哗啦一下就将恭桶里的污秽物泼在正叉着腰指着她鼻子臭骂的张寡妇身上。
现场的叫骂声顿时戛然而止。
秦慕瑶舒了口气,她的耳朵根子终于清净了。
“你,你,你……”
张寡妇被她气得浑身哆嗦,身上散发出来的恶臭味让她想吐,尤其是她额间挂着的那一抹金黄让她恨不得当场晕死过去。
周围看热闹的村民手捂着口鼻纷纷躲远,面上皆是不可置信。
这十里八村的人谁不知道秦家胖姑娘一向软弱可欺,如今这是怎么了?
秦慕瑶懒得管众人怎么想,她只知道她不能白被人欺负。
于是,她叉着腰凶巴巴道:“婶子,被人泼脏水的滋味好受吗?”
张寡妇:“!!!”
她想开口,但一开口污秽物就会往她嘴里流。
她眼神凶恶地瞪着秦慕瑶,要是眼神能杀人,秦慕瑶这会已经死了千万次,可惜,此秦慕瑶非秦慕瑶。
眼前的秦慕瑶虽说在现代特工界有着脸蛋最美,技能最菜的称号,但像张寡妇这种看似凶神恶煞,实则毫无杀伤力的眼神她也没少见。
秦慕瑶面无表情地望着张寡妇道:“婶子,往日我看在你是长辈的份上,不和你一般见识,可你倒好,竟敢跑到我夫家门口来闹事,你真当我秦慕瑶是任人蹂躏的软包子?”
“张口闭口就是我纠缠你儿子,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纠缠你儿子了?”
“就你那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长得不咋样,考试还落榜的蠢货儿子白送给我,我都嫌他占地碍眼还浪费粮食和钱,也就你爱舔着张老脸四处炫耀你儿子,你也不张开眼睛看看附近这十里八村像他这个年纪的男人哪个不是在赚钱补贴家用,他打着读书人的旗号净做些好吃懒做的事也就算了,出了事就推卸责任当缩头乌龟?”
秦慕瑶肉嘟嘟的大圆脸上满是嘲讽和讥诮。
“你你你……呕!”
见自己儿子被贬得一文不值,张寡妇气不过张嘴便要反驳,哪知道,刚一张嘴一坨黄金便掉进了她嘴里,她哇得下就吐了出来。
秦慕瑶:“!!!”
怎么办,她也有些反胃想吐了。
不行,她得忍住。
她眼神隐晦地移开视线不去看张寡妇此刻的惨状。
“婶子,是周秀才跟你说我纠缠他的?他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你放心,就算全天下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多看你儿子一眼,何况我男人比他强多了,至少他还知道赚钱给我花,你儿子呢?他有给过你钱花过吗?”
“你看到我这身肉没,都是我男人辛苦赚钱给我养出来,羡慕不?羡慕吧,羡慕也白搭,他是我的,你们谁敢惦记他,我就撕烂谁的脸,哦对了,婶子,您以后说话还是把嘴放干净点,不然,您看苍天饶过谁!”
说完,秦慕瑶像逃般关上院落大门,生怕慢一步她就会吐出来。
结果一抬头就看见西厢房门口站在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男人半隐在屋檐下,迎着光的左脸俊美绝伦,隐匿在黑暗里的右脸虽看太清也依稀能看见上面遍布的伤痕狰狞可怖令人不敢直视,漆黑的眸子如宝石散发着冷冽的光芒,略显单薄的身形挺拔如松……
这就是原主的相公?
作为菜鸟特工,秦慕瑶国内外没少跑,各色各样的帅哥也见过不少,但没有一个能像原主相公一样惊艳到让她眼前一亮,难怪原主看到他的一眼就嚷嚷着非他不嫁!
光是看他的左脸,秦慕瑶便能想象得到原主当时看到未毁容的姜宴安时的心情!
人嘛,都是视觉动物。
美好的东西谁能不喜欢呢?她自然也不例外。
秦慕瑶毫不避讳地望着姜宴安,眼神大胆又直接。
见秦慕瑶两眼直冒绿光地盯着自己,好像下一秒要将他拆之入腹一样,姜宴安眼里多了抹不喜和厌恶,同时心里泛起一阵恶心,忽然空气里飘来一股屎臭味和面前这女人此刻脸上堆积的笑容一样令他恶心想吐。
他不知道秦慕瑶又想闹什么幺蛾子,却也不想奉陪。
“姜宴安,你……”好啊!
秦慕瑶原本想和姜宴安打个招呼,毕竟,两人还得在一起生活一段时间,哪知道,她才开一个口,姜宴安便冷漠地转身回了房间。
哐当——
房门一声重响。
吓得秦慕瑶一激灵。
却也深刻地让她体会到原主相公对她的不喜和排斥。
看着眼前这三间简陋的茅草房,秦慕瑶忍不住直叹气,真是一朝回到解放前啊!
但这还不是最难以让她忍受的……
前世她人美胸大腰细大长腿,可现在呢?
一条腿就能塞以前的两个她,让她短短几步路走得双腿发软,浑身冒汗,心跳加剧……让她有种下一秒便要倒地而亡的错觉,吓得她连忙往房间走。
偏偏身前的两个千斤重秤砣晃荡拉扯地厉害。
她不得不伸手扶住它们。
哪知道,她的手刚将它们捧在手上心。
西厢房的门忽然打开。
她错愕地抬起头——
四目相对。
姜宴安透着不健康白的脸在她的注视下一寸寸变红。
显然,他没想到秦慕瑶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举动来。
呆滞几秒后,他猛地回过神来。
“不知羞耻!”
说完,他便逃般回了房间。
嘭——
房门再次重重合上。
秦慕瑶再次被吓得一激灵。
回过神来后,她低头看了看捧着两秤砣的手又看了看紧闭的西厢房房门,感觉自己的老脸都丢光了,可她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