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巴掌的徐媛露,哭喊着冲向园长办公室:“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很快,得到消息的徐太太就到了。
她怒目横生,走到落落面前,一巴掌甩向下去,怒喝:“你个小瘟神既然敢打我女儿,一个没爸没妈的小贱种,我女儿也是你能打的!”
大巴掌落在落落脸上,瞬间红肿,五个手指印,清晰的印在落落脸上。
落落含着泪据理相争:“我有爸爸,他叫萧北!”
她要护着爸爸,她是有爸爸的孩子,她爸爸叫萧北。
“啪!”
徐太太的短肥手,又一巴掌甩在落落脸上,鄙视讥讽:“老娘管你那么多,你个小瘟神。敢打我女儿,我还能饶了你。露露,过来,打她!”
徐媛露耻高气昂,冲过来甩了落落两巴掌,委屈了:“妈妈,她脸皮厚,我手疼!”
“乖,妈妈吹吹,不疼了,不疼了。”徐太太哄完女儿,又几巴掌甩在落落脸上,“小瘟神,把我女儿手都打疼了,你怎么不去死!”
小孩子再能忍,大人的巴掌也是受不住,落落疼的泪水滚滚而下,终是哭出了声。
徐太太气焰嚣张,指着园长喝道:“若是她敢再动我女儿一根头发,你们幼儿园就别想开了,一个个的不知所谓。”
园长讪笑着:“好的好的。”
徐太太嚣张的走后,园长把护着落落的孙小苑骂了一顿,又狠狠的剐了落落一眼:“小瘟神!”
孙小苑立即拉着落落回教室,陪着她掉泪,给她红肿的脸,抹绿药膏。
四点后,李玲来接落落,孙小苑犹豫后,还是把早上的事对李玲说了。
李玲看着落落红肿的脸,心疼万分,却没办法,牵着落落,祖孙俩一路掉眼泪回家。
回到家,一个默默的写字,时不时的抽泣两声。
一个默默的抹眼泪做饭,气氛安静压抑!
抱着江月溪黑白像的萧北,仿若中,好像看到江月溪生气了:“北北,我们的女儿被人欺负了!”
萧北一恍神,双耳竖起,果真听到一道轻轻的抽泣声,立即爬起出门。
坐在门口的落落,听到声响,猛的抬头,看到萧北出来了,想送给爸爸一个笑脸,可脸上的疼痛,让她没笑出来,反而疼的撇嘴。
看着落落有手指印的小脸蛋,萧北心疼万分,整个人如把出鞘的利剑,寒气逼人。
“爸爸,不疼的!”
落落见萧北一直盯着她的脸看,便明白是什么意思,她拉着萧北的裤子,怯怯的摇晃着:“以前她打我时,老师和奶奶都会给我抹绿药膏,很快就会好的。”
以前她打我时!
萧北压抑着怒气,怕吓着落落,看向赶来的李玲:“妈,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却没有半分颓废感。
李玲抹泪:“是她们班上一个叫徐媛露的富三代,老是欺负落落。打落落的是徐太太。”
“小孩子的事她大人动什么手。”萧北无法想像,他不在的时候,落落和妈过的是什么日子。
李玲见萧北咬牙切齿的样子,忙上前拉住他:“小北,你别冲动,那个徐媛露的爷爷,有一个结拜兄弟虎爷,在这一带没人敢惹。咱们也惹不起,你可千万别做傻事,不然我和落落怎么办?”
落落也哭着喊:“爸爸,我会保护你,也会保护我自己的,真的,我今天有还手,我打了她一巴掌!”
萧北蹲下,平视落落,看着小小年纪的她,却要承受着大人的疼痛,他更是自责的不能自己。
张开双手,搂抱小小的她,轻声道:“嗯,爸爸也会保护你。”
萧北双眸中杀气滚滚,徐家,欺负我女儿,祈祷吧!
这么可爱懂事的女儿,凭什么要给别人打!
他说过,欺负他和月溪的女儿,那就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打着去买酒的借口,萧北打电话给南生:“查一下红英幼儿园徐媛露的家庭住址。”
徐家别墅,灯火通明,欢声笑语。
徐太太高声阔谈:“你是没看到,我直接一巴掌过去,甩的那个小瘟神,眼泪都不敢掉一滴。”
“接着,我又一巴掌,再一巴掌,左右开弓,打的爽极了。”
“我和你们说,那小瘟神别看脸上没什么肉,却很是耐打,什么时候再打一顿,真是看着她那眼睛,我就恨不得,把她眼珠子扣下来。”
那双眼睛太清澈,太灵动,太好看了。
她女儿没有的眼睛,别人也不能有。
徐媛露摇晃着徐士富:“爸爸,我想当领唱,明天你去和园长说一声,我不要那个小瘟神唱。”
“好好好。”徐士富看向徐太太,埋怨道,“你下手也太轻了吧,怎么才打十几巴掌,你应该直接把她打死,谁还敢说话,信不信我虎子叔,砍死他去!”
徐太太大笑:“对对对,都是我太仁慈了。不过没事,明天我送孩子上学,让园长换领唱时,直接把那孩子,打死在厕所里。”
“这就对了,那种小瘟神死在厕所里,那都是便宜了她。”徐士富冷哼,“这种低贱人,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
夫妻俩肆无忌惮的,在孩子面前,讨论着侮辱和杀人!
“砰!”
别墅门被踹飞,砰的一声,门落在徐士富夫妻面前,惊的他们魂飞魄散。
杀气腾腾的萧北,背手而来,气场两百八,令徐士富夫妻二人,胆颤心惊。
徐士富惊骇,随后镇定下来,指着萧北怒喝:“哪来的狗崽子……”
话未落,一道刀光闪过,鲜血飞溅,徐士富的一条断臂,横空飞起,掉落在徐太太面前。
南生收刀,退到萧北身后,杀气翻涌。
“啊!”徐太太望着流血的断臂,尖叫到破音。
惨叫如猪的徐士富,大汗淋漓,却不知悔改,拿出手机拨打着:“你个狗……”
这是他的口头禅,他说习惯了,下意识就说出口。
南生快如闪电,拨刀,鲜血飞溅,断臂再次横飞,啪的一声,落在徐太太头顶上。
徐太太尖叫着,乱窜乱跳,疯狂甩开她丈夫的断手,断手中还捏着已接通的手机。
没了双臂的徐士富,终于怕了,面如金纸,嘴唇惨白:“你们是谁?”
“算帐的人!”萧北双手背后,全身戾气狂喷,走到徐太太面前,声音仿若夹着冰雹,“你打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