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韩乐迷惘在温柔乡之时,一句呼声将他拖回现实。
“小乐。”
梁艳脸红如花,轻轻拍了拍韩乐的肩膀,示意他停下。
“艳姐,怎么啦?蛇毒还没有处理完呢!”
韩乐完全不想停下来,他在心里嘀咕着,这蛇也太不会咬了,要是位置稍微深入一点就好了。
梁艳一张俏脸变得绯红无比,犹豫了好几秒才开口说道:
“小乐,你没搞对位置,伤口没在这。”
听到这句话,韩乐差点一头就栽倒在地上,这亲了半天,原来搞错了位置!
韩乐在心中不断的提醒自己,必须要冷静,冲动是魔鬼。
梁艳指了指大腿处伤口,羞红着脸说道:
“在这儿,这次别再出错了。”
“不会,这次一定会找准位置!”
韩乐讪讪的一笑,旋即再一次低下头去。
十几分钟后,韩乐终于把梁艳体内的蛇毒处理干净,并且在附近采了一把草,嚼碎后敷在梁艳的外伤上。
这草是天雾草,遍体青黄,拥有解毒与清火的特殊功效。
梁艳因为受伤无法行走,最后只能让韩乐背她回去。
韩乐也十分乐意,背上她往回走。
夜色阑珊,韩乐背着梁艳,寂然无声地行走在农村土路上。
乡下的女人一般要常常下田下地,所以身材都很肥,而且皮肤干燥。
哪怕是二十多的乡下姑娘,看起来也要比城市的时尚女郎显老很多。
但背后的梁艳却有点特殊,一年到头都蜗居在乡村,甚至还要经常务农,但这女人的身材一点都沒走形。
哪怕沒三四年前那么青春时尚了吧,但气质上却带了些许少妇的成熟风韵。
韩乐心里乐坏了,心里简直美妙之极。
“艳姐,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外出务农呀?狗娃哥呢?”
鉴于气氛有点缄默,加上韩乐想了解一下家乡这几年的变化,便找了点话题。
而这时,梁艳却久久默然不语,良久后,她才幽幽的发出一声叹息:
“前几年,你狗娃哥跟着包工头在外面做建筑,被铁管給砸沒了。”
听到这种情况,韩乐颇为吃惊,狗娃子是个老实人,父母过世得早,他唯有独自外出赚钱。
村里不少男人都羡慕他,说他娶了个娇艳的好老婆,沒想到,这才刚刚迈上人生轨道,就这样丢了性命,真是个薄命人。
韩乐也不由得黯然一叹,安慰道:
“艳姐,别太伤感,节哀顺变吧,毕竟你还年轻,还有自己的生活要过。”
梁艳苦笑道:“小乐,别安慰你艳姐了,我可是个孀妇,哪怕想要改嫁,其它男人也会嫌弃啊。”
“艳姐,你可是我们周围几个村最美丽的女人,假如你想再嫁,必定有大把的男人抢着要啊!”
“嘻嘻。”梁艳被韩乐给逗乐了,她故意蹭了一下,调侃道:
“小乐,看你外出了几年,学会了口甜舌滑呀。”
“我这可不是拍马屁,句句都是真心实意呀。”
十多分钟过后,韩乐就背着梁艳回到了她的土屋,韩乐本想讨点水喝喝的,但他刚转身,梁艳就娇嗔道:
“小乐,你先回去吧,别被外人发现了,必定又要说风凉话,我一个孤儿寡妇倒沒什么,你还年轻,被外人说长道短就不好了。”
韩乐笑了笑,摇头道:“艳姐,你都不担忧,我一个大男人担忧什么?”
梁艳笑着白了他一眼,说:“调皮鬼!赶紧回家吧,假如你真的关心姐,那日后就常来看姐。”
韩乐笑道:“那假如是深夜来呢?”
梁艳终究是结过婚的女人,她又岂会听不懂韩乐话里的意思,她嘻嘻一笑,暧眛道:
“晚上来的话事前知会一声,姐給你留个方便门。”
听到梁艳这句耐人寻味的话,韩乐感觉全身上下都充满了干劲,在外面流离浪荡了这么久,还是村庄里面的人对自己好啊!
尤其是梁艳,你看看,多会体贴人呀。
韩乐明白这种事情不能急功近利,不然会适得其反,与梁艳闲聊了片刻,便往家里走去。
看着韩乐消失在尽头的身影,梁艳的眼眸弯了弯,俏艳的脸庞上浮現出了一个满足的笑脸。
“看来,小乐终于长大成人了……”
这一晚对于梁艳而言,注定是个辗转之夜,干枯多年的内心忽然注入了一股甘泉。
想到方才韩乐帮自己吸蛇毒的那画面,躺在床榻的她,不由自主地心里一阵暖流。
此刻,整个新乐村显得静悄悄的,就连猫狗都早早的睡了觉,除了孀妇梁艳的叹息以外,村庄里面再无其它异响。
而本来一贫如洗的新乐村,也随着韩乐的归来,开始发生日新月异的变化。
韩乐踏着欢快的脚步往家里走去,远远就看到前方那栋残破的小瓦屋,这小瓦屋还是他爷爷留下来的。
遗憾的是,小瓦屋还在,他爷爷已经物是人非了。
说起来,他从小就是个孤儿,是他爷爷从河边抱起来的,从此把他抚养长大。
哪怕他爷爷对他十分苛刻,从小不是辨药就是学武,但同时也锻炼出了一身的本领。
老头子对谭家村那个谭孀妇挺有意思,韩乐原本是想挣钱了帮他完成一桩心愿,但还沒等他回来,老头子就驾鹤而去了。
不到片刻,韩乐就回到瓦屋前,但还沒等他推门进去,忽然瞥见屋头的卧房里面亮着一丝摇晃的灯光。
韩乐眉头一皱,难道是家中来了窃贼?
但我家一贫如洗,有什么东西值得你偷?
韩乐心想暂时不要打草惊蛇,先瞧瞧那边是什么情况再说。
他低下头,接着朝着屋头的窗户潜去。
这老瓦屋原本就破旧,再加上好几年未补葺,所以显得更加的破烂不堪,窗户纸都烂成一撕一条的了。
韩乐悄然无声的走过去,抬起头就往里面看了进去。
这不看不妨事,一看大吃一惊,我家里怎么有个女子在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