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主,真是抱歉,我这孙女太不懂事了。”
“没事,我不会将一个黄毛丫头的话当真。”
“华老,以后喊我陈默即可。”
陈默并不想太引人注目,要知道境主的身份,乃是整个华国首屈一指的大人物,一旦身份败露,将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华天南亦是反应过来,当即郑重的点下头,就在陈轩两人交谈的时候,华雪岚换上一身黑色衣裙,勾勒出不俗的曲线轮廓,那瓷娃娃般精致的脸颊,略施粉黛,显得娇艳欲滴。
“爷爷,我要去参加朋友聚会,现在得出门了。”
华雪岚笑嘻嘻的说道,至于一旁的陈默,则是被她全然无视。
“我可以答应你,前提是带陈默过去。”
听闻这话后,华雪岚的脸色不由垮了起来,她实在是想不通,这个落魄弃少,到底灌了什么迷魂汤,才会受到华天南这般看重!?
“行,你跟过来吧。”
华雪岚咬了一下银牙,同时掠过几个念头,要想甩掉这个讨人厌的牛皮糖,有的是办法。
刚出了华家别墅,华雪岚冷冷道:“陈默,我劝你趁早死心,要是你愿意离开的话,我可以给你一笔钱。”
“我不缺钱,答应保护你,不过就是偿还一个人情罢了。”
陈默倒是没有放在心上,要知道以他的实力,就算是世界贵族,恐怕都没能将其请动,若非报恩,又岂会自降身份,保护这个患有公主病的小妮子!
“真会吹牛。”
华雪岚冷哼一声,在她看来,陈默就是一个夸下海口,试图挽回所谓自尊的落魄少爷罢了。
为了发泄情绪,华雪岚猛踩引擎,那绚丽的法拉利,如同流光般狂奔,这让副座的陈默,微微皱着眉头,这丫头的车技生疏,毫无章法的提速,很有可能酿成车祸。
“开慢点。”
对于陈默的叮嘱,华雪岚非但放在心上,反而变本加厉的提速,所幸街道鲜有人烟,这才没有引发事故。
十几分钟后,法拉利抵达紫荆娱乐城,而后来到包厢,刚推门进来,包厢充满烟酒味,好几个穿着暴露的男女,缠绵嬉戏。
“雪岚,这该不会是你的男朋友吧?”
一个相貌英俊的男子站了起来,目光略显阴翳,他乃是港岛宋家的少爷,宋涛,众人皆知,他视华雪岚为禁脔。
陈默的出现,令他颇为不喜。
“一个讨厌鬼而已,不用在意他。”
华雪岚不屑的撇了陈默一眼,可她的举动,却是让众人面露戏谑之色,为了俘获美人儿的芳心,这下子陈默难逃其咎,怕是会被宋涛狠狠的收拾一顿。
“既然雪岚不喜欢你,那你就给我爬着离开。”
宋涛趾高气昂的喝道,可对于这嚣张跋扈的嘴脸,华雪岚微蹙黛眉,冷冷道:“宋涛,就算我不喜欢他,也和你没关系。”
“更何况这家伙和我爷爷的关系,很不错。”
此言一出,原本打算对陈默大打出手的宋涛,脸色骤然凝固起来,华天南,港岛首富,就算是世家之主,也不敢轻易招惹的存在。
难不成这一身地摊货的小子,有着不为人知的背景?!
正当这时候,宋涛邻座的烟熏妆女孩,错愕的喊道:“陈默,你怎会出现在这里?!”
此言一出,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六年前,港岛陈家未灭门时,陈默的桃花运旺盛,被誉为风流情圣,令诸多公子哥艳羡不已。
“原来是陈家大少爷,还真是久仰大名。”
宋涛戏谑道,如今陈家被逐出世家行列,早已物是人非,区区一个弃少,还不至于被他放在眼里。
陈默微微点下头,便坐在角落,闷声不吭,然而他的沉默,在宋涛等人看来,那就是变相的心虚,当即脸上的讥笑更甚。
失去世家大少的光环,这家伙还真是不堪入目!
“陈默,这可是上好的威士忌,你就尽情喝吧,恐怕你这辈子,也没几次口福可享!”宋涛蔑视一笑,这让华雪岚微蹙黛眉,可终究是没有多言。
在宋涛重金怒砸之下,包厢摆着名牌洋酒以及诸多可口的佳肴,将气氛烘托到白热化,可就在这个时候,包厢的大门猛地被人踢开。
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醉意熏熏的走了进来,顺手摸了一把烟熏妆女孩的脸颊,狞笑道:“呦,小贱人,总算让我逮到你了!”
“你别过来,我求你放过我。”
烟熏妆女孩梨花带泪,脸色变得苍白如纸。
“小玲,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华雪岚探问道,虽说李玲拜金势利,可好歹是她的闺蜜,自然不能够袖手旁观。
“雪岚,你可千万要帮我,他是一个逼良为娼的恶魔,要我卖身替他赚钱。”
听闻这话后,华雪岚的俏脸浮现出寒霜,她平生最为痛恨的,就是这种欺辱女人的败类。
为了俘获美人儿的芳心,宋涛倒是格外积极,一脚将这酒鬼踹翻,趾高气昂的喝道:“在本少的地盘下,也敢撒野,我看你活腻了!”
见状,华雪岚出了一口恶气,扫向无动于衷的陈默时,越发厌恶起来,这家伙也就耍嘴皮子而已,真到紧要关头,压根就毫无作用。
“你敢打我?!”
当众被踢了一脚,油腻男的酒醒了大半,恶狠狠的剐了宋涛一眼,而后转身走出了包厢,虽说被威胁,可宋涛自恃家境富裕,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陈默,你也不必害怕,这场子是由我罩着的,没人能够撒野!”
宋涛玩味的说道,企图打压陈默,以此来烘托自我的优越感,然而他的话刚落,宋涛的狗腿子,毫无顾忌的发出哄笑声。
正当这个时候,包厢的大门再次被人踢开,原先挨了宋涛一脚的油腻男,凶神恶煞的走了进来,在他的身后,站着十几个黑色西装的男子。
从这阵势看来,明显就是来者不善。
目睹这一幕后,宋涛的笑容陡然凝固起来,不禁咽了一口唾沫,他本就是欺软怕硬的二流子,若非顾忌颜面,以他贪生怕死的性子,早就开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