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就是六年过去了。”
通往港岛的飞机上,陈默望着窗外白云,微微一叹。
六年前,他家境富裕,乃是港岛豪门世家陈家的少爷。
可在除夕夜当天,惨遭灭门,濒死的母亲将他推进湖中,侥幸保住性命。
为了复仇,陈默义无反顾入伍。
六年岁月,他历经艰难险阻,斩获诸多战功,授封境主之位,执掌偌大的北方,麾下强者如云,堪称恐怖如斯!
此次返回港岛,就是要将当年的刽子手揪出来,报仇雪恨,唯有这样,方才能够让双亲瞑目!
而此时,就在陈默回忆往事时,一个绑着马尾辫的少女,踩着莲步而来。
那清新脱俗的绝美容颜,引起诸多狂热的目光,未施粉黛的脸颊,衬托出清纯气质,令人眼前一亮。
女孩来到陈默的邻座。
这让旁人艳羡不已,其中不乏有羡慕嫉妒的目光,路途漫漫,美人相伴,这也太好命了!
陈默并没有在乎旁人的目光,甚至连抬头看一眼女孩的心思都没有。
对于他来说,再漂亮的女人,也不过是红粉骷髅而已!
相比旁人的热切,沉默寡言的陈默,倒是让林清雅松了一口气,至少可以免受搭讪烦扰。
不过她没放松多久,一袭阿尼玛西装的青年,径直的走了过来。
青年眼眶微陷,脸色蜡黄,一看就是纵欲过度,导致气血亏空!
“清雅,咱们还真是有缘呢。”
蜡黄男笑眯眯的说道,肆无忌惮的打量林清雅。
林清雅身为港岛名媛,无论是姿容以及气质,都让人挑不出瑕疵,堪称毫无瑕疵的璞玉。
“咱们换个位置,偶尔也得让你这种下等人,体会下商务舱的待遇!”
张斌蔑视的看了陈默一眼,身为港岛张家的独生子,自幼便自恃高人一等。
可对于他嚣张跋扈的嘴脸,陈默缓缓抬起脸来,那历经沙场磨练的滔天煞气,猛地爆发开来。
“滚!”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带着无边的气势。
张斌在这气势的笼罩下,脸色变得煞白无比,双腿更是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冒出冷汗。
当众出糗,这让张斌恼羞成怒,但他面对陈默,却没有再嚣张的勇气。
但想起身后的两个保镖,张斌瞬间底气足了不少,“给我出手,将这小子的四肢统统扭断!“
随着张斌的话音落下,身后的两个保镖,龙行虎步的走了过来,作势就要出手,这再三的挑衅,已经磨灭陈默的耐心。
身为北境之主,又岂会将区区的纨绔放在心上,就在他打算强势出击的时候,邻座的林清雅,终是按捺不住,冷冷道:“张斌,他是我的朋友,不许你放肆!”
见状,张斌的双目闪过妒忌之色,一直以来,林清雅如同千年雪莲般圣洁,对异性不屑一顾,可今日却为了一个下等人,不惜和他争锋相对!
在这一刻,张斌胸腔的妒火,险些令他失去理智,可他终究是压制心中的怒焰,毕竟港岛林家的底蕴,较之张家,还要胜出一筹。
更何况他正对林清雅展开追求,还得保持一定的风度。
“既然是小雅的朋友,那你今后,也就是我张斌的兄弟了!”
张斌露出比哭还要来得难看的笑容,可对于他的举动,陈默却是轻闭上了眼睛,一个舔狗而已,无需搭理。
然而陈默的无视,却是让张斌格外恼怒,若非顾忌林清雅,以他嚣张跋扈的性子,早就发飙了,虽说暂时隐忍,可他并不想放过陈默。
等到陈默抵达港岛之时,必将这个不知死活的下等人死无全尸。
“清雅,等回到港岛,咱们再聚。”
张斌悻悻的离开,临走前,余光掺杂毒蛇般的恨意。
“张斌心胸狭窄,得罪了他,很难在港岛立足。””
可对于林清雅的顾忌,陈默却是毫不在意,漠然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要是他主动找茬的话,我倒是不介意,给你一个深刻的教训。”
听闻这话后,林清雅颇感失望,虽说张斌为人下作,可好歹是港岛张家的少爷,眼下陈默的说辞,在她看来,实在是太过狂妄,若是不收敛的话,很有可能酿成大祸。
在这一刻,对于陈默的印象,可谓是大打折扣,太莽撞的话,是难以成就大器!
陈默倒是没有搭理林清雅,继续闭目养神。
时间逐步流逝,转眼间两三个小时逝去,飞机如期抵达港岛,然而刚出了航班机场,林清雅踩着莲步,紧跟在她的身后。
“你去哪里,我送你吧。”
林清雅淡淡的说道,虽说她对于陈默并没有好感,可眼下对方和张斌的矛盾,是因她而起的,出于善意,并不想袖手旁观。
“不用了,我有人接送。”
陈默摇头拒绝,可他的回答,却是让林清雅微蹙黛眉,她并没有自恃高人一等,可从陈默那一身地摊货看来,压根就和有钱人扯不上关系。
在她眼里,这就是陈默为了虚荣心,强行保住所谓的尊严!
正当这个时候,一辆上百万元的奔驰越野车,驾驶而来,车窗开启,露出张斌那张血气亏空的脸庞。
“清雅,我送你回家吧。”
“我自己有车。”
林清雅摇头拒绝,话音刚落,一辆价值数百万的法拉利悍然出现,相较之下,奔驰越野车,明显掉了几个档次。
见状,张斌不由窝火起来,在世家并列的港岛,林家可谓是如日中天,隐隐有第一世家的趋势,单论财力,恐怕还真比不过林清雅。
由于憋屈情绪未能发泄,便将矛头指向陈默,玩味的说道:“那个谁,我可以顺道捎你一程,百万豪车,像你这种贫困户,估计还没坐过呢。”
对于洋洋得意的张斌,陈默不由无语起来,身为北境之主,所拥有的财富,甚至可以碾压华人首富,区区一个世家纨绔,还真是好大的口气!
要知道价值上亿的航空战机,对于陈默而言,也就是一个格外普通的玩具而已。
“不用。”
陈默摇头拒绝,懒得和这种自命不凡的纨绔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