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林清雪早已泣不成声了,她捂着嘴,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第一次的,秦恒气得肺炸,他猛然将手机摔飞了出去,怒道。
“你别给我说对不起,你没有啥对不起我的。听着,我让你好好听着,你是我的女人!”
“我现在回来了,我有能力保护你,谁敢欺负你,我就敢杀他全家!我很强,强到足以让你为所欲为!”
第二天,珈蓝酒店。
今天这家本市可以说得上是最为豪华的酒店被人包场了,整整一栋楼。
酒店大门外,停着一排排的豪华汽车,捷豹,法拉利,玛莎拉蒂,保时捷,应有尽有。
并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包括服务员和后厨,因为在今天,这间酒店所有的服务人员都被给换了下来,变成了无数身着西装带着墨镜的大汉。
此时酒店最大的一间包间内,秦恒静静的坐着,而在他的对面则是一个年轻男人,男人一身名牌着装,头上的发蜡增光发凉,模样看上去有多拽。
再看他的身后,站着不下五个同样一身西装的男人,这些男人眼神犀利,站得如同松树般笔直,双手放在腰际。
秦很看了眼,他知道这些人怀中都带着枪,显然这也是这个年轻男人的底气由来。
“你说你叫秦恒是吧?”
这时,发蜡男人说话了,他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样嚣张的说,“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王浩然,来自王家,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嗯?”
秦恒没说话,只是哼了一声。
王浩然见他没说话,还以为是他害怕了,继续道。
“我不管你是哪儿的,也不管你是谁,你身份背景有多大,总之我就这么告诉你吧,这里是纪宁市,我王家的底盘,是龙你得给我盘着。”
刚来的时候王浩然看着这般浩大的阵仗差点儿被吓了一跳,竟然有人将整个珈蓝酒店都给包了下来,这种阵仗他可还是头一次见。
但是后来一想自己出生王家,在纪宁市难道还有比五大家族更大的存在吗?显然那是不可能的!
这么一想后他也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简而言之,你可能很强,但绝对没有我强!
“奉劝你一句,大家都是体面人,你最好别给我掺这趟浑水,免得弄得一脚污泥,到时候大家也不好做!”
“说完了?”
秦恒淡淡的道。
“你说什么?”
王浩然楞了一下,有些没明白他的意思。
在他想来都说道这份上了对方应该也知难而退了吧。
可是结果却出乎了他的意料,以至于让他当场就怒了!
哗啦!
他身后的保镖也很懂他的意思,没等发话便哗啦一下将腰间的手枪掏了出来。
“你再给我说一遍,我没太听清。”
黑黝黝的枪口对准了秦恒的脑袋,这个意思只要他再说错一句话,脑袋马上就能多几个洞眼儿。
看着此,秦恒笑了,笑得有些玩味儿。
他也不急,慢慢掏出了一根烟,然后给自己点上,深吸了一大口之后,这才道。
“我也不和你废话,这么说吧,不论林雪清的公司做什么项目,你无条件帮忙,且经济上尽全力支援她。如此,我放你离开。”
“哈?”
王浩然看着秦恒,就如同看一个白痴般,他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这人莫不是疯了吧?还是说这干脆就是个精神病?自己该不会是在和精神病谈话吧?
“三秒时间,给你考虑。”
“我考虑你吗!”王浩然怒极反笑,猛然一下站了起来,指着身后保镖,大吼道,“你他吗的给我看着这再说一遍!”
面对他的暴怒,秦恒依旧是那副轻松的模样,他站了起来。
突然!浑身爆发出一股凌厉的杀意,接着众人只见眼前一晃,空气中出现一抹残影,再看时,秦恒已经出现了在王浩然身旁。
“什么!”
保镖们也没料到秦恒会突然发难,更没料到他的速度会快到这么夸张,反应过来立即就要开枪,然而这时只听轰隆一声巨响!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响起。
桌子哗啦一声碎成了两半,王浩然整个人如同死狗似的,被秦恒一只手狠狠摁在地面,各种汤菜糊在他的脸上。
秦恒半蹲着,啪啪的拍在他的脸上,冰冷的声音刺人心骨。
“和我横,你还年轻了些。”
“噗呲~噗呲~”
噗呲噗呲的,王浩然喘着粗气,眼睛瞪得通红。
作为纪宁市五大家族之一王家的二公子,何曾受到过这种屈辱?
他高高在上,从来都只有他踩着别人脸的时候,他想做什么,想玩女人,那就要来最美的最骚的!何人敢忤逆他?
可是……
这个男人不仅践踏了他,更是将他嚣张一世的王家公子当成狗一般踩地上!
“现在,我之前说的那些还有什么疑问没有?”
身上,重重的力道压着王浩然的脸颊,他的整张脸完全贴在了地上,脸部的骨骼几乎都快变形了。
这一刻他真的感到了害怕,长这么大,他还从未见过如此不讲理的人。
就好似没有什么是眼前这个男人不敢做的,似乎法律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个笑话。
“没,没了,我答应你,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你先放我起来!”
“哼!”
秦恒真的很生气,猛然一脚踹在了王浩然的脸上,喘完之后心里的怒火这才消减了不少。
“你!”
保镖们看着此,眼中满是怒火,作势就要开枪,不过就在他们准备如此做时,突然的,一道冷厉的眼神横来,再之后所有人顿时只觉浑身发寒,竟然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一瞥之威,恐怖如斯!
王浩然也见着了这一幕,这时他挣扎着爬了起来,脸上满是血污。
他知道自己今天踢着铁板了,这个男人是自己惹不起的。他也不敢让保镖们开枪,因为从先前来看,这男人要是想杀他,根本就不废吹灰之力。
所以,怕死的他不敢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