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危险保持淡定是云乔的基本素养,毕竟她这份职业见惯了生死,可是此刻她的身子僵硬的可怕。
人总是对未知的事情感到恐惧,就像她现在这样,不知道下一刻她要面对的是这个魔鬼怎样非人的折磨。
可她是云乔,一个在看似光鲜亮丽实则畸形丑陋的家庭中成长,总能绝壁生花。
男人涂抹着油彩的俊颜在她的眼眸中缓缓放大,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气息如其人,霸道bi人!
她微微吐纳气息:“萧先生,我知道有个地方可以解决你的生.理问题,密林区往东三十里有一个狂欢酒吧。”
萧君庭治军严厉,绝不允许队员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瞟,可有些憋不住的队员便会悄悄去那里解决问题,这已经是一件秘而不宣的事情。
他眸若凉夜,她竟然把他想象成了禽.兽。
他的唇角勾起一丝戏谑,轻轻的含住她的耳垂:“春风十里,不如税你。”
这人竟然软硬不吃,她越发的看不透他。
“无耻!”
他轻笑着用指腹摩挲这她的唇瓣,手指划过她细嫩的脖颈:“身材不错,正合我意。”
尽管她很愤怒,但依旧残留着理智,她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但她又不能死。
她绝望又冷静的将头偏侧:“做完了送我去机场。”
她的手指缓缓蜷缩,即便是为了小暖,她也要活下去,今天就当是被疯狗咬了一口,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萧君庭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心中划过一丝心疼。
他用皮带利落的将她拴在后座。
她猛然睁开眼睛,他伸出长臂将她禁锢在怀中,两人呼吸.交错:“我喜欢……玩一辈子。”
她怔了片刻:“一辈子很长,这是你开不起的玩笑。”
诺不轻许,更何况她跟这个男人只是有过两面之缘,若说这个男人会将她爱的死去活来,她是不信的,更何况萧君庭这种人立于雪峰之巅,冷酷理智,这种人多是无爱无牵挂的。
他起身,开车。
“你要带我去哪里?”
“……”
她一路不安,试图挣脱却无济于事。
他的心情极好,时不时的抬眸看向后视镜,唇角微翘。
车子疾驰过密林,停在了一处A营,四周是连绵的帐篷,行走的队员,庄严肃静。
这大概是他们的秘密基地,只是他把她带到这里是什么意思?
他弯腰将她抱下车,大步朝着中间最大的帐篷走去,她不吵也不闹,只是安静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别看了,你逃不掉的。”
他竟然看穿了她的心思。
进了帐篷她才知道这是一个手术室,里面都是医生。
难道他要她加入他们?只是她错了。
他将她放在手术台上,命令道:“都给老子滚出去!”
所有的人如风驰电掣般消失在帐篷中。
她挣扎的想要坐起来:“萧君庭,你究竟想做什么?”
他拿起一把工具,有刀柄,但刀尖极细,像是纹身用的。
“我这个人一向睚眦必报,你既然让我见了血,我也该让你见点红。”
她有些紧张的吞了吞口水,依旧倔强愤恨的瞪着他。
他笑着将她翻过去,单手扯开她后背的拉链,将衣裙褪到腰臀。
“萧君庭,你混蛋!”
望着那瓷白的肌肤,他声音也有些沙哑:“乖,别动,一会儿就好了。”
她的腰间传来微微的刺痛。
“好了。”
他将她手上的皮带松开扣在腰间。
她扭头看看腰间,竟然是一个狼图腾。
可恶!竟然印上属于他的印记,把她当玩.物么?
她抬手想要给他一耳光,手臂却被死死攥住,猛然一拉,她跌入他的怀中:“乖,别闹了,等晚上洞房的时候,你想打哪里就打哪里。”
她气得脸色绯红,磨牙:“混.蛋!”
他低低的笑了起来:“云家的家教果然不错,你好像就会骂这两个字。”
她愤恨的瞪着他,搜刮了整个脑海,也只吐出两个字:“混.蛋!”
他笑的更厉害了,朝着她的耳朵呵气:“嗯,晚上就混给你看。”
他扶了扶耳机:“让乘风带人滚进来!”
呼啦啦的进来一群男人,皆是队员,他们齐刷刷的行军礼,声如洪钟:“祝队长、夫人新婚愉快!”
萧君庭一概方才的土匪样,绅士的单膝跪地,拿出戒指。
她冷冷的看着他:“你在做什么?”
“求婚。”
她的大脑轰然被炸开,这特么的是求婚?简直是土匪抢亲。
“萧君庭,你开什么玩笑?”
先是把她劫持,又在她的身上纹上屈辱的印记,如今还戏剧xing的求婚?
她扭头看了看手术台,目光锁定在一把手术刀上,想要冲过去,却撞在一堵坚硬rou墙上。
他死死的攥住她的腰肢:“乖,别闹了,这么多弟兄们看着呢。”
“滚!我还有十几天就要跟我的未婚夫结婚了。”
他猛然掐住她的腰肢,唇角勾起一丝冷笑:“看来我有必要让你看清现实,乘风把证件拿给夫人。”
“是!”
一个皮肤黝黑,丰神俊朗的队员从包包里掏出两个小红本,赫然是结婚证。
云乔满目愕然,她打开结婚证一看,上面果然是她跟萧君庭,而且是真的!
她瞬间明白了,权.势滔天的萧君庭还有什么做不到的。
她愤怒的将结婚证撕的粉碎。
萧君庭笑着将另一本递给她:“只要你开心,想撕几本都可以。”
她踉跄后退:“魔鬼!”
“夫人累了,送她回去休息。”
立刻有两个女队员一左一右的架着她离开。
女队员将她带入一条隧道,随后便见一座别墅,亭台楼阁,花草相间,只是她无心欣赏。
很快她被带进了一间装饰低调但张扬着喜色的房间。
“夫人,我是小可,她是小爱,您如果有什么需要,就招呼我们一声。”
她冷笑道:“给我一把手qiang,可以吗?”
小可小爱相视一眼,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夫人,队长其实人很好的。”
“滚出去!”
她只觉得屋子里的喜色刺目,便愤怒的将红色的床单被子丢在了地上,但凡房间里沾染红色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
发泄完毕,便是冷静,今晚她必须逃走!
此时一阵铿锵有力的脚步声传来,她死死的盯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