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温夫人提着从家里带来的汤进到门口时,就看到一副兄恭妹友的画面。
温夫人当即感动的30度角仰望天空,这兄妹俩终于能够和平地相处一会儿了,世界和平了呀。
“小衡子,温温。”温夫人提着保温桶,独特的嗓音中带着慢慢的温柔。
在听到了那独特的女高音之后,温蓝衡自动辨识出那是自家老妈的声音,那双和母亲生的相似的桃花眼闪过几分无奈,起身将座位给母上大人腾了出来。
“妈!你以后能称呼我的名字吗?”温蓝衡看了自家老妈一眼,表达出强烈不满。
“我就喜欢叫你小衡子!你妈生你出来给你起个外号还不行了?”温母桃花眼里有股生气的意味,“还是小时候可爱,无论我叫衡妮,宝宝,还是小衡子都会给妈妈一个灿烂的笑容!”
温蓝衡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我怕了,认输了,您愿意怎样就怎样行吗!”
“妈妈,你总算来了,我快要饿死了。”温夫人刚坐下,自家女儿就拽着自己手臂不放,开启了撒娇模式。
温夫人用手指点了点女儿的额头,脸上笑意满满,两颊处浮现出两个深深的梨涡,不难看出年轻时的风华。
“我还以为你大难后换了个人呢,却没想到原来是在这里,大难不死,必有吃福啊。”温夫人嗔了女儿一眼,把保温桶打开,盛出一碗汤,用勺子吹得不那么烫了才喂给女儿。
“你现在跟我老实把过程都交代了,为什么要去跟程家公子赛车啊?”温母温柔的脸上渐渐变得认真起来,问道。
“我想不起来了,可能是一时头脑发热吧!”温茹撇了撇嘴。
温母桃花眼底闪过无奈,又想混水摸鱼,“你呀!”
温茹倚在床头,美滋滋地享受着来自老妈的服务,同时不忘递过去几个挑衅的眼神给自家哥哥,看得温蓝衡心中早已吐血二升,万分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要对这死丫头发善心。
“你刚才又欺负你哥哥了吧。”温夫人一脸“我早已看穿一切”的模样,将儿子和女儿的眼神交流早已尽收眼底。
“唔······才没有,没有。”温茹秉承着宁死不屈的精神,坚决不承认。
温夫人无奈地摇了摇头,专心地帮女儿递汤,没再说话。
一旁的温蓝衡还以为母上大人要帮自己主持公道,没想到妹妹一句话就搪塞过去了,心中十分郁闷。
当即凑到自家老妈旁边蹭汤喝,没想到老妈飘来一句:“乖啊,一会你妹妹如果剩下了,都给你。”
温茹纠结了一小会儿,觉得还是病人为大,一鼓作气把汤全喝没了,留下温蓝衡臭着一张脸在一旁翻手机。
“妈,我还要在医院呆多久呀。”虽然每天像这样喝着自家老妈煲的汤,还能时不时气气自家哥哥,感觉很爽,但还是待在自己的窝里舒服啊,况且她很想铃铛啊。
“呃,还得十来天吧,脑震荡毕竟不是小病,还得住院多观察几天。”温夫人拍了拍女儿的手背,示意她不要着急。
“错,是二十多天。我已经问过青城了。”温蓝衡凉凉地飘来一句话。
“啊?还要那么多天啊!好想回家啊。既然我不在,你们要帮我好好照顾铃铛啊,看着他按时吃饭,这就是我最大的心愿了。”
听完这话,温蓝衡嘴角抽搐了几下,温夫人也被她给她这话给逗笑了,伸手赏了她一个爆栗。
“你放心,如果它不听话,我一定直接给他送到流浪狗收容所,保证很听话。”
“铃铛不----是----狗!它是貂,是貂,还是最尊贵的那种,哼。”
温茹每当说起她的宝贝,很骄傲,很自豪······
“······”
铃铛宝贝啊,你要听话呀,再等我几天,我就可以回去了,唔,回去一定好好犒劳犒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