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云海市的地下江湖,卧虎藏龙,风起云涌。
一个叫青山烟雨的男人,带着一面小丑面具,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将整个云海市搅得是天翻地覆。
没有人知道这个青山烟雨到底是什么人,也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只知道此人有用不完的钱,带着一群拼命的兄弟,有组织有预谋的对云海市的大大小小世家家族发起进攻。
仅仅只用了两年的时间就建立起了马戏团,在云海市与叶氏家族、盛天集团三足鼎立,可以说是教父级别的人物。
“你真的是马戏团的人?”
赵通天半信半疑,放下手中的酒杯,开始认真打量起林凡。
林凡没有多说,从怀中掏出一枚吊坠,吊坠的下方是一个小丑,半面哭,半面笑。
“你们血手会整天打打杀杀,也算是半个江湖中人,应该认识此物吧。”
“当然认识,此物是马戏团的标志。”
赵通天开始犹豫起来,对两名纹身大汉摆了摆手,示意放林凡离去。
许静看到这个阵势,一把抹掉脸上的泪水和鼻涕,硬生生的挤出笑容。
“先生,求你带我一起走,只要你救了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林凡没有多言,将许静搀扶而起。
言多必失,他害怕说太多的话,许静听出自己的身份。
可带着许静还没有走出几步,一瓶未开封的89年红酒,狠狠的砸在了林凡的后脑勺。
碎了的酒瓶,夹杂着猩红的液体,侵湿衣衫。
鲜血顺着林凡的脑袋,一滴一滴的落下。
这一砸,也将林凡的墨镜和口罩砸落在地。
许静看到林凡的真实面目时,傻掉了。
她怎么也不相信,刚刚救她的竟然会是自己闺蜜的老公。
打死她也不会将刚刚救自己的那个人,和懦弱无能的林凡联系在一起。
身为徐静怡的闺蜜,她清楚的知道徐静怡的老公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在家怕老婆,怕岳母,可以说就是一条狗。
连狗都不如。
可就是这么一条狗,刚刚却救了自己。
不,这肯定不是真的。
在许静的想象中,救自己的应该是一个高大帅气,带有霸王之气的富二代,而不是一个任人打骂的懦夫。
“哎呦喂,我当是谁啊,这不是徐静怡的那个绿毛老公嘛,在这里和我打肿脸装胖子,英雄救美,你是找死啊!”赵通天冷冷笑道。
虽然林凡不认识他,可他却认识林凡。
他刚才之所以放林凡走,的确是想卖给马戏团一个面子,可并不代表他惧怕马戏团。
马戏团的确强大恐怖,可三年前自从那个叫青山烟雨的男人突然消失后,马戏团已经四分五裂,如今早已不堪一击。
“林凡,不是老子瞧不起你,你这骗人的技术也太差劲了吧,马戏团的小丑吊坠都是青铜锻造的,你给老子看一个木头雕刻的,把老子当三岁小孩耍嘛。”
“真以为老子瞎,看不出来吗?”
赵通天抬脚就将林凡踹翻在地,拍打着林凡的脸颊。
“我有必要骗你吗?青铜锻造的小丑吊坠,只有马戏团的普通小丑才能拥有,木质雕刻的小丑吊坠,是马戏团团长才能拥有的。”
林凡吐出嘴里的血水,咬着牙。
“说的有板有眼的,你继续给老子吹,这么说你是马戏团的团长了?是消失的青山烟雨了?”
“是。”
“你就是一个懦夫,你以为老子不知道吗?”
赵通天破口大骂,一巴掌伦在林凡的脸上。
“和我在这里装蒜,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如果不是徐青山那个老家伙,徐静怡也不会嫁给你,她本该是我的女人,每夜躺在我怀里,可却被你这只癞蛤蟆吃了天鹅肉。”
“老天这是瞎了眼了吗?”
赵通天怒不可奈,望了望林凡,又看了看许静,嘴角露出一抹阴笑。
“给我将他们两个带到包厢里关到一起,再把他们衣服脱了。”赵通天对身边的两名纹身大汉吼道。
此话一出,林凡还没有做出反应,许静崩溃大哭。
“赵公子,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是林凡的错,是他要救我的,和我没有关系。”
“放你?你怕是想的有点天真,听说这小子从来没有和徐静怡同过房,我可不相信,今日我就用你来做试验品,验证一下林凡这个绿毛龟是不是毛病。”
说着,两名大汉将林凡和许静扛进了包厢。
林凡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程度,为了不让事态继续恶化,林凡想到了徐静怡。
“你不是一直喜欢我老婆嘛,只要你放过我们两个,我现在就可以给我老婆打电话,让她今晚来陪你喝上一杯。”
这句话引起了赵通天的兴趣。
自从徐静怡和董卓军那个家伙搞在一起,他已经有好几月没见过徐静怡了,所以今天才会来凤栖源酒吧。
听到林凡说出这样的话,赵通天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吃惊的。
“林凡,你还真算是个男人啊,竟然让自己的老婆出来陪别的男人,你真够可以的啊!”
许静眼中也是对林凡满满的厌恶,为自己的闺蜜感到不值。
长的那么漂亮,身材又好,什么样的男人不能嫁,非要嫁给这么一个窝囊废。
林凡没有多言,掏出电话,对着电话那头报出包厢号。
二十分钟后,包厢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不会吧,这么快就到了?”
赵通天欣喜若狂,在手上吐了一口唾沫,抹在头发上往后顺了顺。
打开包厢的门,赵通天并没有看到陈静怡的身影。
来人是一群穿着黑西装,带着黑墨镜,梳着大背头的男人。
约莫二三十人,井然有序的站在包厢外,挤满了整个走廊。
在他们的手中,每个人都紧紧的握着一把唐刀。
刀泛着寒光,加上他们冷淡的气势,恐怖如此。
其中有一个男人的刀,直接架在了赵通天的脖子上。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将赵通天吓瘫在地,一道黄色的液体顺着裤脚流出,没有了刚才意气风发的威武模样。